“得了吧,現在哪條法律規定女人就要給男人守身如玉了,再說了,你又沒有被男人那個過。”
“……”
兩個女人的心思李宥知道那麼一點點,隻是現在實在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麼多,他還要去和某些人捉迷藏呢。
告別了兩女之後找到於劍卿,自然受他的打趣,他就不明白了,據白曉楠說的那個嚴肅整天板著臉的副局長跑哪裏去了,怎麼這個於劍卿整天就嬉笑,李宥甚至想通知他家人來認認,到底是不是得什麼病了,或者被人替代了。
李宥將上午寫下的那份名單遞給於劍卿,看了一會兒之後於劍卿不得不佩服李宥的效率,這才多久啊,這些人原本一部分都在他懷疑之列,而大部分儼然平時都是大好人一個,怎麼可能?不敢置信的望向李宥,隻見李宥自信的笑了笑朝他點頭,他便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不同於一般人的觀察力,難怪周主席會特地邀請他來當這個局長啊,而且還不顧和其他常委鬧翻的危險直接出手幹預這個局長的任命,果然沒有金光鑽,不攬瓷器活啊,嗯,是被周主席半賣半送的讓他幹的,壓根就是趕鴨子上架。
既然周主席都信得過他,那麼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信?殊不知,某人已經成了人家周主席的孫女婿了,嗯,雖然不是公開的,但是地下的也算嘛!於劍卿望向李宥,看來周主席要求自己要好好和他相處是沒錯,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的一眾士兵揮手:“出發。”
就餐的戰士大多數都已經回到宿舍了,李宥和於劍卿帶著幾十人浩浩蕩蕩的殺去,嗯不過士兵們都留在宿舍的入口處,並沒有跟進去,一來他們現在隻是懷疑,證據還得李宥現找,要是出錯的話也可以不動聲色的掩飾過去,二來嘛,他們太多人進去的話可能會造成其他人圍觀,那麼也有可能造成騷動,畢竟這裏不像真正軍營那麼嚴格,他們都是在城市裏執行任務的人,打交道的人不像部隊裏的人那麼單純,所以各種各樣的小心思還是有的,雖然不見得要破壞誰的利益,可是終歸沒那麼單純。
李宥和於劍卿攜手走進宿舍去,擺出一副慰問的樣子,挨個房間走著,這看看那瞧瞧,並不是直接殺到目標麵前對他進行檢查,晃蕩了一會兒之後來到第一個目標麵前,李宥笑著對他打招呼,道:“於海民,怎麼樣?你們可是老特勤了,對我這個新軋局長有什麼指教沒有?”
“局長說笑了。”被李宥成為於海民的士兵回答道,眼神沒有絲毫慌亂,其實這時候李宥是借機獲取他的記憶,找出可能將一些犯罪證據藏匿的地方,然後將他捉獲,又談了一會兒,李宥的手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李宥作勢撿起的時候一不小心用手肘撞到了櫃子的底端那塊木板,平時幾乎是不可能碰到的地方,可是李宥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木板朝後倒去。
“這采購部門是幹什麼吃的,東西那麼不結實,還真是敢做啊,於副局,記下這點,回頭找負責這塊的人問問,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以次充好怎麼會出現在我們特勤?”李宥義憤填膺的說道,剛才又碰了一下,手機又掉下去,李宥再次俯身撿手機的時候忽然“發現”了木板後麵的玄妙。
“咦,這是什麼?”李宥伸手進到木板後麵的暗格裏見一個物體緩緩拉出,而旁邊的於海民已經冷汗涔涔,可惜在基地內不允許攜帶槍械,否則他現在就應該拔槍了吧?
於劍卿也靠近了看,嗯,拽出來的是一個防潮塑膠袋,鼓鼓囊囊的,用手輕輕的碰一碰,嗯,玻璃瓶裝著的啊,還有個本子,不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嘛,什麼事情記一記,有空翻出來看一看,這樣就不會輕易將事情忘記了,李宥和於劍卿相視一笑,然後站起來問於海民道:“於海民,這是什麼?”
“我哪知道啊。”於海民說著,心裏卻是無盡的苦澀,眼睛瞟向身側書桌那個位置,然後緩緩坐下,而手悄悄的朝那邊伸去。
“住手,你幹什麼?”盡管移得很慢,但是兩人一進來就將他當作了目標,哪裏那麼輕易被他的緩慢動作迷惑了呢?看到他手動了,於劍卿就叫了出來,李宥搖頭,於劍卿還真是……殊不知在自己手下,就算是想死都很難嗎?
於劍卿這一叫,於海民當時就暴起,手從桌上一操,拿出一把二十多厘米長的美工刀將刀片推了出來,朝前一滑步,打算挾持於劍卿,可是於劍卿也不是庸手,微微一笑就拿住了他那隻拿刀的手,一拉一推,將他的手背剪死死按住,將他壓到床下的書桌上,又拉住他的另一隻手,一手將用腿將台燈的線拉掉,撿起台燈將那線扯出來,在他反剪疊著的雙手上繞幾圈,再打個死結。
這一係列動作從開始到結束不到十秒鍾,但也弄出了巨大的聲響,頓時引來了其他戰士的查看,於劍卿在戰士們心中也頗有威望,隻是對他們拉下一張冷臉,那些圍看的戰士們就散去,他們都知道於海民這小子肯定犯事兒了,要不然於劍卿也不至於親自出手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