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行商之人要此花有何用?”
“問題就出在這裏了,我看那富商不像是自己用的,是送人的,事有蹊蹺。我打算明天尾行這商人。你反正沒事幹,跟我一起來。”
“好的。”薑璞道。
“嘿嘿,師弟,你先打坐或者練會功,餓了叫點吃的,那富商可是贈了我很多銀子,我要去下那丫頭的廂房,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說完便一臉壞笑出去了。
薑璞搖搖頭,心想著師兄塵心真是重。
笠日,薑璞醒來發現遊行竟不在廂房內,顯然一夜未歸。
薑璞打坐一番,漱洗完出廂房發現遊行在大堂吃著早餐喝著酒,對在跑堂的小萊擠眉弄眼的。小萊正眼沒看遊行,一臉怒色。
“師弟來來來吃早餐。“
薑璞坐下吃早餐,搖搖頭。
不一會來了幾個寨裏的管事,問道:”劫匪在哪?“
掌櫃的立馬出來恭敬道:”被我關進柴房了,我帶各位去。“隨即帶著幾個管事的去柴房。
不一會隻見穿著白苗服的幾個管事押著幾個劫匪。富商也出現了:“各位,寨主要的東西在下也帶來了,我們一道去寨殿吧,隨即富商上了馬車,兩個隨從在外牽著馬個跟幾個管事往寨殿去。
遊行給薑璞使了使眼色,便悄無聲息尾隨富商和管事而去。
走了一段山路,過了一個山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是盤盤焉囷囷焉的苗族平房,比起之前在村落裏看見堂皇許多,平房後麵是一座大殿,甚高。有著多不勝數的階梯連接著大殿,大殿的最頂部是一個祭壇,正中有一巨蛇的石像,蛇的雙眼像是活的一樣,看起來非常詭異。
”怎麼處置這些劫匪?“眾管事問。
“壓入地牢先。”頭戴金銀冠的男子說。隨後便對富商道:“張富商,跟我入殿內見族長吧,這邊請。”
富商和男子便往殿內走,薑璞和遊行步法詭異地繞開眾多的白苗守衛,遊行用掩眼符咒騙過殿前的披甲執矛的六名守衛,兩人溜入了白苗的神殿。
“有勞張富商了,黑苗族族長黑風掌控著整個苗族的水脈,我若不為他尋得這兩朵花,恐怕我族人要旱死。”白苗族的族長未到四十歲,雙目炯炯有神。
“族長言重了,我早年在西邊經商,開山通路,見這兩朵花甚是神奇,不似凡物,便連土帶走養著,想不到今天能幫到族長。”富商道。
“此花可以召喚神力,那黑風抓走我的女兒,說是蛇神要她當聖女,明天的祭儀就要拿我女兒當祭品,我隻能用這花召喚蛇神,問清楚是否蛇神旨意,我斷定是那黑風修煉了禁術才需要向蛇神奉獻我女兒,希望這花能救我女兒。”族長悲傷地說道。
“族長莫擔心,這裏還有些財物,希望可以幫到你的族人。”富商打開另一個箱子,裏麵盡是金銀財寶。
族長急忙道謝:“族內被黑風搞得人心惶惶,苗族裏我們黑白兩族已經鬥爭多年,自從那黑苗族修得妖術,我們白族便淪為黑族的奴族,月月對其進貢,在村落外麵遇到黑苗族的欺負也不敢多言,黑風有意要統一整個苗疆。這些財寶真是對我們莫大的幫助。”
“族長客氣,如今我在生意上也還算有成就,這些隻是盡微薄之力,從前白族繁盛的時候,族長教我從苗疆這采摘草藥奇蟲,我將之進入中土販賣,使我有了生意的資本,我感謝族長才對,這次給族長帶來這花,順便探望一下老朋友。”富商道。
“張富商,今晚在此住下,我一盡地主之誼。”
“好,我們也好聚聚舊。”富商道。
薑璞和遊行回到客棧。
“聽了他們說,看來端倪在那黑苗族的族長那。”薑璞道。
“對,明天我們跟這白苗族的族長,去看看那祭儀,看那族長麵相不錯。說不定族長的女兒是個美人嘿嘿。”
薑璞搖搖頭,心裏歎道這師兄塵心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