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吃雞骨頭。”我說。
“我吃。”郭小強說。
“真沒勁。”白珍珠把雞腿扔進了垃圾桶。
“姑娘，你放了我們吧，我和你無冤無仇。”我說，“殺人活埋是犯罪，你還這麼年輕。”
“是啊，是犯罪，我也不想啊，隻是馬哥一心想殺你們，你們就這命，有人活著啊，能長命百歲，有人的命，就是被活埋，挺可憐的。”白珍珠說。
“為區區二十萬殺人值得嗎？真可笑啊。”我說。
“是啊，看你們不像是壞人，這樣吧，我放你們出去。”白珍珠說。“從後門可以出去。”
“真的，你不會騙我們吧？”我說。
“真的，我給你們拿幾件衣服，不要讓馬哥發現了。”白珍珠從衣櫃裏拿出衣服，“拿好了，跟著我。”
白珍珠把手銬給我們打開，然後我們跟著白珍珠，彎著腰穿過花園。果然有個後門，我們出去後，白珍珠把大門關上，她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穿好衣服，上了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做夢一樣？”郭小強說。“五分鍾前，他們還要埋我們，這白珍珠怎麼突然把我們放了？”
“這是一個妖女。”張賢貴說。
“獵槍留在裏麵了。”我說。
“哎，算我倒黴。”張賢貴說。
“如今什麼工作都不好幹，要個帳也這麼難，差點被活埋。”郭小強說。
“我覺得他們在耍我，並不是存心想埋我們。”我說，“為了二十萬塊錢，就把我們殺了？不可能。”
“是啊，住這麼大的別墅，為了區區小錢去殺人，不科學。”郭小強說。
“看到沒，不是我不想還錢，是這錢真的不好要。”張賢貴說。
“你這教的什麼朋友啊，這要帳還真不是好活。”我說。
“這活沒法幹了。”郭小強說。
“去王衛東家，碰碰運氣。”我說。
“我都快餓死了，先吃飯吧，我要吃雞腿。”郭小強說。
送走了張賢貴，去郭小強家換了衣服，又去飯店飽餐了一頓，然後開車去和平小區。
上了樓，敲了敲門，裏麵還是沒有回應。
“有人上樓了。”郭小強說。
我和郭小強朝上走去，停留在樓梯扶手轉彎的樓道裏。
一個女孩上來，她走到王衛東家門口，然後拿鑰匙開門。
我和郭小強迅速跑下樓，闖進屋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女孩一臉驚恐。
“我，靠，這是小美女啊。”郭小強說。
我突然感覺這女孩很麵熟，“這是你家嗎？”
“是我家，你們是誰？”女孩問。
我們來找王衛東，你和王衛東什麼關係？“郭小強問。
“什麼王衛東？這裏沒有王衛東。”女孩說。
“你爸叫什麼名字？”我問。
“我爸？我爸叫王軍。”女孩說。
“生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女孩很像一個人？”郭小強說。
“是像，小姑娘，你媽是不是姓林？在三十七中學教書？”我問。
“你們認識我媽？”女孩說。
“你媽叫林姍姍？”郭小強問。
女孩點了點頭。
“你爸叫王軍，哎呦，我想起來了，你爸真是王軍，我能看看你爸的相片嗎？”我問。
女孩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這是我爸。”
“原來王衛東就是王軍，真沒想到會這麼巧，你媽居然是林姍姍。”郭小強說。
“我爸叫王軍，不是你們找的人。”女孩說。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我叫王婷婷。”女孩說。
“我們就是找王軍的，你爸還有一個名字叫王衛東，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我問。
“不知道。”王婷婷搖著頭。
“我們有急事找你爸。”郭小強說。
“我真的不知道。”王婷婷說。
突然門開了，杜紅軍和鐵蛋走了進來。
“今天運氣不錯嘛！”杜紅軍說。
“這女孩是誰？”鐵蛋問。
“他是王衛東的女兒。”郭小強說。
我瞪了郭小強一眼，“他是王軍的女兒。”
“王衛東的真名就叫王軍，我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嗎的，這是一個老狐狸。”杜紅軍說。
“這孩子長得真漂亮，小美人啊。”鐵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