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忙完了?”楊守誌抽了一口煙。
“紫娟姐,來這邊坐,紫娟姐,你氣色真好。”周小娜說。
楊守誌笑了笑,“有人給上下按摩,氣色能不好嗎?”
“老楊,果然你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紫娟說。
“紫娟,別理他。”邱海軍說。
“老大,接著說狼。”杜紅軍說。
“好,狼和人一樣,這應該都是動物的本能,吃,填飽肚子,生存是第一步,過去,我們祖先把狼馴化成狗,就是動了腦子的,在鷹嘴山山洞裏,狼如果不靠我們,它們就都得餓死,山洞裏有蝙蝠,狼怎麼能吃著蝙蝠,這就得靠人了,我們用石頭就能把蝙蝠砸下來,還有就是毒蛇,在山洞裏吃得更多的就是毒蛇,我們吃蛇肉,狼就吃骨頭,狼很聰明,就這樣,它們總算對我們少了些敵意。”馮起承說。
“怎麼給狼接生的呢?”杜紅軍問。
“接生這個就複雜了,狼肯定不會讓我們近前的,畢竟是野性的狼。”馮起承說。
“別講了,接生有什麼好講的?”紫娟說。
“是啊,起承,你要敢說,我給你沒完。”邱海軍說。
“算了,給狼接生的事不說了,說說女鬼的事。”馮起承吸了一口雪茄。
“為什麼不講怎麼給狼接生的?杜紅軍問。
“紫娟不讓講。”馮起承說。
“紫娟姐,你為什麼不讓講,我想聽聽,要不你講吧。”杜紅軍說。
“說點別的吧,給狼接生太血腥了。”邱海軍說。
“說說女鬼吧,那天夜裏下了很大的雨,我就睡在隔壁的房間,突然響起了篤篤地敲門聲,深更半夜的我當然不會開門了,一道閃電過後,我從窗看過去,大院裏站著一個白衣女人,女人披頭散發,臉特別白。又一道閃電下來,女鬼離房屋更近了,似乎她是飄過來的,我推醒了身邊的小兵,兵哥聽說有女鬼,他立刻拿著軍刺出去了。”馮起承看了一眼窗外。
“小兵哥,膽子挺大的。”周小娜說。
“小兵拿著軍刺,在院裏搜索了一大會,也沒任何發現,我那時候就懷疑是紫娟故意嚇唬我的。”馮起承說。
“是啊,那會我也懷疑是紫娟。”楊守誌說,“第二天上午,我們居然在一個鎖著門的房間裏,發現了女鬼穿的白衣,那白衣還是濕淋淋的。”
“白布衣服是在門口看到的,這問題就大了,窗戶緊閉,門也上鎖了,居然在門口發現一個濕淋淋的白布衣服。”馮起承說。
“肯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杜紅軍說。
“那會我和老楊還是懷疑紫娟,但邱海軍說,昨天晚上他在樹上摘柿子,看到西北方向有亮光,我們就朝西北方向走,這一走就走到墳地了,山腳下,大大小小幾十座墳頭,在一個墳頭上,我們又發現了一塊白布,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房子裏有煙氣飄過來,進去一看,屋裏的方桌上擺放著一個神像,香爐裏有兩根香,冒著煙,香隻剩下半截了。”馮起承說。
“什麼樣的神像?”周小娜問。
“我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神像,不是關公,也不是觀音菩薩玉皇大帝什麼的,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但後來,我們就知道這神像是什麼了?”楊守誌說。
“那神像是什麼?”周小娜問。
“這個要保密。”楊守誌說。
“我接著說,我們突然發現老楊走進一個房間後不見了。”馮起承說。
“不見了?是不是房間裏有機關暗道?”杜紅軍說。
“對,是暗道,我在床下發現了一個地道,下去後,裏麵還很寬敞,這個村子下麵全是地道。”楊守誌說。
“我們回去後,在河邊洗澡,我看到河對岸有一個人臉,忽然就沒了。”馮起承說。“這鬼是費勁心思了。”
“第二天夜裏,我把起承叫醒,我們決定主動出擊,去墳地看看,在墳地邊上,我們居然發現了蒜苗,還有芹菜,這說明有人在這裏種菜。”楊守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