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沒有了?我去買吧。”甄婷婷說。
甄婷婷下了樓,風從外麵進來,吹著窗簾呼呼地響,對麵窗戶,似乎有個男人在跳樓。
霍安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感覺怎麼樣?”
“菜做得不錯。”
“我是說你們在浴缸裏怎麼樣?”霍安邦接著問。
“浴缸挺大的,不錯,進口的牌子就是好。”
“姿勢很多嗎?她在上麵嗎?”
“還行吧,她忽上忽下。”
霍安邦嘴角露出笑容,“她是蝴蝶嗎?對了,你喜歡她的腳嗎?”
“她的腳挺好看的。”我說。
“她的腳穿上絲襪和高跟鞋更好看,下次你可以讓她穿上再做,會更爽。”
“下次可以考慮。”我說。
“下次我可以觀摩嗎?”霍安邦說。
“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談論這個話題,聽婷婷說你的智商很高,特別聰明。”
“是嗎?她說我智商高?是罵我的吧?”霍安邦拿著叉子叉著麵條。
“你為什麼用叉子叉麵條,用筷子不方便嗎?”我說。
“叉子好啊,你有沒有試過用叉子?”
“叉子當然用過了,你這話問的。”我說。
霍安邦拿下眼鏡,用抹布擦著眼鏡片,“你會對她用叉子嗎?婷婷不喜歡叉子,她下麵不喜歡鋒利的東西,我用過絲襪。”
“我靠,你天天就研究這些玩意?”
霍安邦用叉子勾著麵條,“你知道人類是怎麼起源的嗎?人和動物的區別你知道嗎?你試過和鱷魚性嗎?你幹過狗嗎?你喜歡女人的屍體嗎?你知道女人在死亡後,她下身的溫度會降到零度以下嗎?有的會降到零下二十度,小心你的雞雞,你帶凍瘡藥了嗎?我床下有,你知道嗎?你搶了我的女神。”
“你床下還有臭絲襪,高跟鞋吧,下次偷絲襪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用湯勺敲著碗沿。
“你喜歡女人的絲襪?高跟鞋?你喜歡穿嗎?要不試一下,穿著絲襪吃蝦很特別。”霍安邦說。
“no,no,你知道我拿絲襪做什麼用的嗎?”
“洗耳恭聽,還用其他用處嗎?”霍安邦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我喜歡偷人家絲襪,是用來擦屁股的,手感特別好,你試過嗎?”
“高跟鞋呢?”
“用高跟鞋擦屁股更爽,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我說。
“聽起來有點惡心。”
“高跟鞋我一次隻偷一隻,擦完屁股後,下次再偷另一隻。”我喝了一口湯。“對了,我還偷過鱷魚皮的高跟鞋,很柔滑,但不容易擦屁股。”
“是嗎?真鱷魚皮的?”
“當然是真鱷魚皮,我用小刀把鞋幫子割掉。”
甄婷婷拿著葡萄酒從外麵進來,“你們在談論什麼呢?”
“非洲大草原,鱷魚的故事,我們在討論外國文學。”霍安邦說。
“是嗎?你們繼續聊。”甄婷婷說。
“一望無際的非洲大草原,大片野花盛開,一隻母獅子慵懶的在草叢中穿行,這時,一隻鱷魚靜靜得趴在水塘裏。”我說。
“然後呢?”甄婷婷給我倒著酒。
“然後鱷魚就沉下去了。”我說。
“然後呢?”霍安邦問。
“過了一會,鱷魚又浮出水麵,靜靜地趴在水塘裏。”我喝了一口葡萄酒。
“然後呢?”甄婷婷問。
“然後又沉下去了。”我說。
“我靠,這是我聽到的最激動人心的故事,太棒了!”霍安邦拍了兩下手,衝我豎起大拇指,“你太有才了,太感動了,感動中國。”
“過獎了,見笑。”我衝他舉起酒杯。
甄婷婷看了看霍安邦又看了看我,“你們倆好像很默契!玩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