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1 / 2)

在路上的時候,歐陽健明就在心裏麵暗暗地認真考慮好自己等一下給梁紫花母親做針灸治療的每一個步驟。

因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必須要十分嚴謹。歐陽健明可不敢大意,以免造成了不可以挽回的結果。這是關乎人命健康的大事情,歐陽健明真真是馬虎不得,務必要拿出前所未有的認真勁頭來對待。

當歐陽健明來到梁紫花的家裏時,隻見漂亮又迷人的梁紫花和她母親早早就已經在家裏麵靜候多時了。她們母女倆看見歐陽健明已經準時準點地來到自己家,就雙雙都感到特別的高興。她們心裏麵覺得歐陽健明這樣的年輕人真是守時又守信。這在當今年輕人之中,是多麼的難得。梁紫花是一個有眼光的女人,她覺得歐陽健明這樣的年輕男人十分可靠,從而對歐陽健明也充滿了信心。

如果說昨天她見到歐陽健明時,心裏麵還有一點疑惑和懷疑的話,那麼她現在心裏的疑惑和懷疑就已經完完全全地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當然就是那滿滿的信任,甚至還有著一點點的欣賞。

梁紫花現在看著歐陽健明的時候,隻見她那一雙原來就十分清澈又明亮的美麗雙眸裏放射出溫柔的目光,讓歐陽健明打從心裏麵感受到這個年輕姑娘的萬般柔情,如沐浴在春風之中一樣溫暖和愜意。

梁紫花心裏麵是這樣想的,她已經不再去顧慮結果了。不管如何,她看到歐陽健明跟自己非親非故,卻能夠如此主動又盡力盡心地來對自己進行幫助,那麼她都會對歐陽健明懷著一股感恩之情。

梁紫花覺得歐陽健明願意出手相助,就是她們母女倆的恩人。在這座人情冷漠的大城市裏,她知道歐陽健明對自己家的這份恩情是多麼難得,多麼寶貴。她一定要好好地珍惜,並且還要悉心地嗬護。

歐陽健明把自己已經買好的中藥取了出來,並且擺出那些用作針灸銀針。他首先要給梁紫花的母親一個心理準備,就把他已經想好的每一個治療步驟都十分具體又詳細講給梁紫花的母親聽,以她到時候能夠主動地配合自己,不要出現任何抗拒的行為,以免會出現難以預料的意外風險。這些對於梁紫花的母親來說,應該可以理解,也應該能夠完全想像得到。

但是歐陽健明到底不是什麼專業的醫師。他忽略了一點就是梁紫花的母親作為一個老人,身體能夠承受的疼痛。就在他剛剛把銀針紮下去的時候,梁紫花的母親就覺得難受了。

歐陽健明隻好暫停,決定改變方法,還是先用中藥來給梁紫花的母親做下調理,以後再視情況作出下一步的打算。總之今天是不可能再給她做針灸治療了。

歐陽健明拿出自己買來的中藥,吩咐好梁紫花分三次煲好來給她母親的喝下去之後,就接到範詩語打來的電話。她讓歐陽健明立刻回家,有事情商量。

歐陽健明隻能和梁紫花母女兩人告別,趕回範家公寓去了。

回到家裏,歐陽健明看到範詩語獨自一人坐在客廳上的沙發,至於平常形影不離的範詩蕊,已經不知道去哪裏瘋了。

“詩語,你叫我回來,有什麼吩咐?”歐陽健明坐到範詩語的身邊,開口問道。

“歐陽健明,今天晚上你要陪我去一趟酒吧了。”範詩語故意用那種讓人覺得高高在上的口吻來對著歐陽健明大聲地說道。她的這句話裏麵很明顯的不僅僅是對歐陽健明的吩咐,而且還包含著一種強製命令的意思。

也就是說歐陽健明想去也要去,不想去也要去,由不得他作決定。因為他是範詩語的貼身保鏢,那麼範詩語也就確確實實有這樣的資格來對他進行發號施令了。

“詩語,你要去酒吧幹什麼呢?那都是常常會出事情的地方。”歐陽健明聽到是去酒吧,就想著要勸一下範詩語。所以他幾乎就是連想都不想,就直接地脫口問道。

但是話一出口,歐陽健明就知道自己這樣直接地去問範詩語確實是十分的不合適,好像是想違抗範詩語的命令一樣。但他想到這一點時,這句話都已經說出口了,歐陽健明就是想再收回來,那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去酒吧當然是要玩要開心的啦。我的一個同學在今天晚上組織了一個party,特別邀請我前去參加,而且我已經答應她了,不能反悔。”範詩語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並且還顯得有些耐心地詳細回答著歐陽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