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隻要跪下就好了嗎?”這句話說給張力聽,但是明白的都知道這是歐陽健明呀開始動手的節奏了。
“對,你要你給我下跪,我就……咚!”咚的一聲響聲,就見歐陽健明僅用一隻手按著張力的肩膀,就讓他直接跪了下來。
這聲響聲可真是太快人心啊,這個時候張力因為巨疼圈在了地上呻吟痛苦。
“這個人經常欺負你?”歐陽健明眼睛一暗,自己的人什麼時候到了說打就打說罵的地步了?
“恩!”張大牛的眼裏都是仇恨,就是因為這個張力,仗著自己有幾個朋友經常地欺負他們這樣的,不僅是飯錢經常被要走,就連其他的貴重東西都不能幸免,怎麼能不恨!
“那好,我給你一次機會,從他身上討回來!”歐陽健明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大牛,盡管這個人其貌不揚但是沒有什麼東西不經雕琢就會成為美玉,而他此刻就要做一回雕琢師。
“你敢!”就算雙腿疼痛,但是不代表就很嚴重,張力聽到這他這麼說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威脅道。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快去!”最後兩個字歐陽健明加大了聲音,張大牛一哆嗦之後,望著張力的眼神有仇恨有羞辱等等。
“我今天不打死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張大牛大吼一聲之後也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就跟張力廝打了起來,本來兩人體型就差不多,打架經驗也全都靠本能,兩人扭打在一起打的你死我活,但是雙腿疼痛的張力弱了一籌,倒是實實在在的挨了張大牛好幾拳大瓜子。
看到這裏歐陽健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張大牛有點木納,雖然是個可交的朋友,但是也不能讓他一直處於劣勢,這樣對他自己本身可沒什麼好處。
張大牛翻身一個起身,就拽起了力氣耗盡的張力猛打著,似乎是發泄這麼多年的情緒般,每一拳都用盡了力氣,直到打的張力倒在地上沒有還手的餘地才罷休。
不過當張力倒地,張大牛卻失聲痛哭了起來,似乎是緬懷以前無助的自己或者是為了今天著重大的一步喜潔而棄,又或者是報了這麼多年的仇般。
“這,老大。”陳浩東一時間也被張大牛感染,頓了頓看向歐陽健明。
“人總是要經曆這些,他沒事,我們走吧。”歐陽健明搖了搖頭,張大牛今天肯走出這一步已經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欣慰同時,一個不尋常的聲響引起了歐陽健明的注意。
“歐陽健明!我知道是你,你今天打了張力,就是跟武鳴過不去,你躲不掉了!”張力的一個跟班不怕死的喊道。
他們怕什麼,隻要能回去,武鳴看到張力的傷怎麼也會來報仇的,這麼一想,他這個跟班的底氣又足了一點。張力可是武鳴的親戚,就衝這點武鳴也會前來吧,不是聽說血狼堂已經下了戰帖嗎?
怎麼到處都是武鳴,今年是犯衝嗎,自己隻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啊,沒想到來到了學校一樣的不消停。
都以為歐陽健明會出手打那個人的時候,之見歐陽健明輕笑了一聲,望向那人的眼神漸漸冰冷,幽幽道“那我就這裏恭候武鳴大駕。”
從他的身上猛然間迸發出了無形的壓力一般,人們隻感覺他的氣息增長了數倍,直到窒息的壓力消失,歐陽健明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了。
血狼堂之所以排名第四的原因很簡單,吳崆並不是一個要求很高的人,也就是說他比較安於平靜,但是一群手下卻不這麼想,如今學校的勢力分為了幾大類,各大堂也都有了互不侵犯的條約,雖然聽起來很駭人有點像是黑社會,但是他們畢竟都會學生,平時的時間也不會去一些學生的麻煩。
不過今天的血狼堂卻有點躁動,偌大的體育管裏站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學生,不過他們還有一種身份那就是血狼堂的社員。
“我還就他媽的不信了,那小子能張狂到這個地步!”武鳴站在前麵望著地上的張力說道。
“豈止啊,他不僅打了張力,而且還出言不遜,他……”張力旁邊的人又添油加醋的誇張的說了一大堆,武鳴則是越聽眉頭就越緊縮臉色也越來越沉。
“他果真這麼說?”武鳴聲的就是一身大塊頭,腦袋也是一根筋,很容易的就相信了張力朋友的話。
“表哥,他不僅這麼說了還說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怕。”張力趕緊道,趁著武鳴怒火正旺,多加幾把柴。
啪!一聲響聲,武鳴旁邊的桌子上深深地印著一個大手印,都武鳴的臂力是出了名的怪力,桌子上清晰地手掌印就是這個最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