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非常糟糕,無論歐陽健明怎麼叫著陳玉慧的名字,她都是一臉空洞的看著前方,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心疼的抹掉了她臉上的的灰塵,歐陽健明幫她把身上排幹淨。
讓一個單純的女人經曆這件事情,任誰都會有心理陰影吧,但是陳玉慧的顯然有點嚴重了。
歐陽健明一直手抱起了陳玉慧,一隻手正打算帶她站起來,本來應該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趙世平竟然帶著留血的下體抓起了一個嬰兒手臂粗的棍子。
大喊了一聲:“去死吧!”就一棍子打在了歐陽健明的後腦勺上。
歐陽健明一心關注著陳玉慧,根本就沒留意後麵,沒想到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耐疼,竟然還能起來,一個不及防腦袋就傳來一陣疼痛,隨即溫熱的感覺留在了脖子間,歐陽健明聞見了淡淡的鐵鏽味,這是鮮血的氣味。
半跪著抱緊了陳玉慧,把她小心的放在地上之後,歐陽健明就緩緩地扭頭,趙世平哪裏會甘心用力的想把手上個棍子在打上去。
這一棍可是他全部的力氣,隻聽見,蹦!的一聲,棍子落到了歐陽健明的手臂上,卻沒有落在他的頭上,如果這棍子落在了歐陽健明的頭上,那麼今天歐陽健明跟陳玉慧都會死在這裏。
歐陽健明垂著頭,似乎感覺不到手臂在留血一般,忽然他輕笑了一聲,很輕,但是在這寂靜的地方卻顯得一股刺骨的冷意:“你很喜歡殺人?”
一個用力就奪過了趙世平的棍子,血已經順著額頭,留在了歐陽健明的眼角邊,使他整個人邪魅異常,抹掉了自己的血,歐陽健明把棍子輕輕地放在了趙世平的左胸前。
趙世平已經嚇傻了,歐陽健明就像是一個來自於地獄的撒坦一般,讓他失去了在還手的勇氣,這個人,有種讓你從心底升起的寒意!
“既然你這麼喜歡殺人,那你嚐過死亡的痛苦嗎?”歐陽健明一邊說一邊扭轉著手上木棍,隻看見木棍慢慢的刺破了趙世平的胸膛,逼近他的心髒。
“啊啊啊!!放……放。”趙世平求饒道。
“放了你?”轉頭看著陳玉慧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歐陽健明的心就一陣後怕,如果不是自己長了心眼在他的車上安上了追蹤器,那麼現在求饒的會是誰?一想到陳玉慧收到的驚嚇,歐陽健明的眼睛一沉。
“噗!”歐陽健明手臂朝下直接用力,木棍直接穿過了趙世平的心髒,趙世平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終於沒氣了。
歐陽健明有點癱軟的半跪在地上,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簡單的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看到陳玉慧並沒有實質的傷害之後,便坐了下來,趙世平的家安在一個根本就沒有人居住的茅屋,不僅是路難走,他打劫的車也進不來,大部分路程是歐陽健明徒步跑過來的。
覺得自己有了體力之後,歐陽健明剛想抱起陳玉慧,就被一個櫃子給吸引了眼球,相比這裏家具的陳舊程度,這個櫃子卻是異常的新,不僅是新,這屋裏的惡臭好像全都是那裏發出來了。
歐陽健明眼睛眯了眯,他不曉得著這裏麵裝的是什麼玩意,但是濃濃的死人氣息他還很熟悉的。
思索了一下,謹慎的打開了櫃子。
這才看清裏麵裝的都是什麼,上層裝了大大小小五六個人頭,而下層裝的是屍解的軀體,能看出全都是女人的,而且全都是完完整整的排列完整,那些頭盡管散發惡臭並且伴隨著驅蟲,但是特征都是妙齡的女子。
歐陽健明默默的把櫃子關上,他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受感動的人,不過就算是在窮凶極惡的壞蛋也沒有狠手下到這個地步吧,再看了眼地上躺著的趙世平,歐陽健明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歐陽健明在外麵找到了趙世平的出租車,從後備箱裏拿出了幾瓶汽油,這個,茅屋本來就不大,就算不潑汽油也很容易點燃,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不易燃的地方多潑了幾下。
拿著手上的打火機,歐陽健明看了櫃子一眼,就點燃的扔到了腳下。
抱著陳玉慧出來,懷裏的女人已經緊閉眼睛睡著了,後麵通紅的大火灼熱了歐陽健明的臉,火紅的火海很快吞沒了整個茅屋,直到慢慢的把裏麵的東西燒盡。
歐陽健明沒有把趙世平的屍體留在茅屋裏一起燒掉,這些女人死前受夠了趙世平的折磨,死後如果與趙世平死在一起也不會瞑目吧。
於是歐陽健明把趙世平的屍體在外麵燒掉了,骨灰扔進了臭水溝裏,一個變態殺人魔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