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歐陽健明痛得大叫一聲,對著徐麗麗大聲嚷道:“死丫頭,你耍流氓!”
徐麗麗看到歐陽健明被自己折磨得痛苦的樣子,感覺好像出了一口惡氣似的,高興地微笑著說道:“大壞蛋,我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厲害厲害,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歐陽健明不停地點頭,笑嘻嘻地哄著徐麗麗這個美人兒。
“你還笑?”徐麗麗看著歐陽健明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警告他道:“下次你再惹我生氣的話,我就捏斷你的那個家夥。”
“啊?你別嚇我,我好怕哦!”歐陽健明拍著胸口,佯裝受驚的樣子,裝模作樣地對徐麗麗說道:“我怕你了。”
此時此刻,徐麗麗看著歐陽健明那副怯懦的模樣,心底深處那份女孩子固有的虛榮,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同時,她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幸福。
兩人一陣嬉戲下來,徐麗麗直累得小臉通紅,粉鼻冒汗。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輕聲對歐陽健明說道:“你先坐著,我去擦擦汗。”說完,就走進浴室裏去。
但歐陽健明本來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又哪裏可能會這麼老實地在沙發上傻坐呢?他轉頭張望,環顧四周,一眼瞥見徐麗麗的臥室居然虛掩著,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徐麗麗的臥室前,輕輕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在王琪燕家裏的時候,歐陽健明也是經常直接走進王琪燕的臥裏去玩的。所以他現在走進徐麗麗的臥室裏之後,並沒有像別的男孩子初進美女臥室那樣感到激動不已。他聳聳鼻子,深吸一口,隻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這點倒和王琪燕的臥室很相似,都是香氣繚繞的。
但是,他也很快發現了徐麗麗的臥室和王琪燕的臥室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就是私人物品的放置。王琪燕的臥室裏都是收拾得整整齊齊,有條不紊的。相比之下,徐麗麗的臥室則顯得淩亂不堪,衣服裙子都隨意地搭在椅子上。
臥室裏最為顯眼的擺設非床莫屬。歐陽健明自然而然地就朝徐麗麗的床上看去,驚奇地發現徐麗麗竟然把罩罩和絲襪都胡亂地放在床上。他走到徐麗麗的床前,伸出手去拿起徐麗麗的黑色蕾絲罩罩,然後緊緊地貼在鼻子上聞了聞,隻聞到罩罩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沒想到這罩罩還是麗麗那丫頭穿過的。”歐陽健明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重新又把徐麗麗的罩罩放到鼻子上認真地聞了好久,終於肯定地自言自語道:“沒錯!就是這種香味!姐姐的罩罩上也有這種香味。”
原來,歐陽健明想起了王琪燕罩罩上的香味。他清楚地記得,自己聞過王琪燕的罩罩,罩罩上麵散發出來的香味居然和現在徐麗麗的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歐陽健明心裏想道:麗麗的初吻都是我剛剛奪走的,她肯定是雛女。現在姐姐的香味居然和麗麗的一個樣,如此說來,難道姐姐也是雛女?
想到這裏,歐陽健明有點納悶了:可是姐姐明明是離過婚了的啊,她怎麼會是雛女呢?
這是怎麼回事啊?歐陽健明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歐陽健明看見徐麗麗放在床上的那雙灰色長筒絲襪,便也想拿起來把玩一番。
不料,他剛伸出手去,就驀然聽到徐麗麗在背後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歐陽健明回頭一看,隻見徐麗麗正從臥室外衝進來。她跑到歐陽健明麵前,看見歐陽健明的手裏還拿著她的罩罩,氣得一把搶回來,大聲問道:“壞蛋,你拿我的罩罩幹嘛?”
“拿來玩啊。”此時的歐陽健明倒也挺老實,笑嘻嘻地回答道。
“流氓!”徐麗麗嬌叱著,就用力地把歐陽健明往門外推,氣呼呼地說道:“大壞蛋,你快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