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坐在後麵你又要對芬麗動手動腳的。”徐麗麗不容置疑地反對歐陽健明道。事實上,徐麗麗是不能容許歐陽健明在她的眼皮底下和李芬麗打情罵俏。雖然她和李芬麗已經親如姐妹,但多少還是帶著一點女人天生的醋意。
盡管歐陽健明不知道徐麗麗這點真實心思,但他也隻好乖乖地坐到副駕駛座上,還十分聰明地自我安慰道:“我最喜歡坐在前麵了,可以看著美女開車。”
徐麗麗懶得再搭理古靈精怪的歐陽健明,隻顧專心開車。她那嫻熟的動作,專注的表情,讓歐陽健明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在欣賞一幅絕美的風景畫麵。
女為悅已者容。徐麗麗知道歐陽健明在癡迷地盯著她看,心底深處的女人虛榮心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歐陽健明不知道自己的無賴之舉,還能讓徐麗麗芳心暗喜,也算是他的意外收獲了。
徐麗麗把歐陽健明和李芬麗送到學校之後,就掉轉車頭回公司上班了。臨走前,她還叮囑李芬麗收拾好行李,下午就搬到她的房子裏去住。
李芬麗點頭答應了徐麗麗,然後和歐陽健明手牽手地向教學樓走去。她一邊走一邊不時地轉頭看看歐陽健明,潔白無瑕的俏臉上滿是歡喜的笑容。她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為她終於可以和心愛的歐陽健明在一起了。
歐陽健明不是傻瓜,也不是木頭,當然能看出李芬麗對他的癡迷,也能感受到李芬麗對他的愛意,他也為此感到自豪。因為得到美女的青睞,可是男人最大的榮幸。正是這份榮幸,給了歐陽健明莫大的優越感,使他敢於大膽地調戲李芬麗道:“芬麗,趁現在麗麗姐不在身邊,你快告訴我,你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歐陽健明一邊問李芬麗,一邊促狹地朝她微笑著。他知道李芬麗絕不會像徐麗麗那樣打他,最多是給他一個白眼而已。所以他能夠在李芬麗麵前隨心所欲地表現出紈絝輕浮的樣子來。
果然,李芬麗隻是白了一眼歐陽健明,就噘著小嘴輕聲嗔怪道:“健明哥哥,你壞壞的,總是問人家這些羞人的問題。”
“現在又沒有旁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歐陽健明笑嘻嘻地對李芬麗說道:“芬麗,你不說也可以,就讓我來猜猜看吧。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李芬麗被歐陽健明纏得沒辦法,隻好答應道:“好吧,你猜猜看。”
“我猜肯定是紅色的。”歐陽健明看著李芬麗,微笑著說道。
李芬麗輕輕地搖了搖頭。
“要麼就是黑色的。”歐陽健明興致勃勃地繼續猜測道。所以說銀蕩的男人就是不同,一提起這種問題就感到特別精神,興致高昂。
李芬麗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就是白色的。”歐陽健明肯定地說道。
李芬麗仍然是搖頭。
“哇!芬麗,難道你根本就沒有穿內褲?”歐陽健明有點惡作劇地懷疑道:“芬麗,你下麵是真空的,我當然猜不著啦。”
“壞哥哥,你就愛瞎說。我穿有的。”李芬麗埋怨歐陽健明道。
“既然穿有,那是什麼顏色的?”歐陽健明馬上追問李芬麗道。
“是……”李芬麗差一點就脫口說了出來。幸虧她反應快,及時止住,改口說道:“壞哥哥,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歐陽健明倔強地堅持著對李芬麗說道。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李芬麗的教室門口。李芬麗就踮起腳來,把嘴湊到歐陽健明的耳邊小聲說道:“壞哥哥,你別急,晚上我再告訴你。”說罷,就跑進自己的教室裏去了。
歐陽健明和李芬麗不同係,也就不好意思跟著李芬麗進去,隻好朝自己的教室走去。當他走進教室裏時,趙大勇已經幫他占好位子,正在招手叫他過去。
往日裏,歐陽健明都是和趙大勇、王小雄緊挨著坐在一起的。但現在他走到趙大勇身旁坐下後,卻沒看見王小雄,便問趙大勇道:“大勇,小雄呢?”
“小雄的姑姑生病住院了,他已經請假去照看一下。”趙大勇告訴歐陽健明道。
“哦。”歐陽健明點了點頭,這才想起自己初到省城的第一個晚上,王小雄便告訴過自己,他還有個姑姑在省城的。
“大勇,小雄是我們的好兄弟,下課後我們也去醫院看看他的姑姑吧。”歐陽健明對趙大勇說道。
趙大勇當然聽歐陽健明的話,立即毫不狁豫地點頭應道:“是,老大!”他很佩服歐陽健明對兄弟的義氣,也暗暗慶幸自己能認識歐陽健明這麼講義氣的好兄弟。
下課後,歐陽健明掏錢買了一大袋的水果作禮物,讓趙大勇提著來到醫院。當歐陽健明打聽好王小雄姑姑的病房,看到王小雄後,正碰上醫院裏的醫生來催賬,要王小雄的姑姑馬上交醫藥費,否則就會停止治療。王小雄的姑姑麵露難色,請求醫生通融一下,卻遭到醫生的無情拒絕。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歐陽健明發怒了。他從錢夾裏取出銀行卡,“啪”的一聲重重地拍在醫生的麵前,大聲怒道:“你們先給病人治病,藥費一分錢也不會少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