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麗見婁顏香的年齡比自己大,還禮貌地稱呼自己為老師,心裏更是對婁顏香增添了幾分好感。畢竟,女孩子更喜歡聽好話,更喜歡別人拍馬屁。她也微笑著對婁顏香說道:“婁小姐,你好!真不敢當!”說著,向婁顏香伸出右手。
婁顏香剛才還擔心徐麗麗年輕氣傲,可能不屑搭理自己,現在見她主動向自己伸出手來,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連忙伸出雙手去握住徐麗麗的右手,誠懇地柔聲說道:“徐老師,我聽健明弟弟說你是歌唱比賽的評委。能者為師,你當得上是我的老師,可要好好指點指點我這個學生哦。”
“婁小姐,指點談不上,我們一起探討吧。”徐麗麗謙虛地說道。
歐陽健明見這兩個美女一見麵就不停地互相謙讓,早已有點不耐煩。他皺起眉頭大聲地嚷嚷道:“哎呀,麗麗姐,香姐,你們就別在這裏磨嘰了,我們先進去坐下來再說吧。你們不累,我都累了。剛才我可是出大力搬過行李了的。”
徐麗麗見歐陽健明在旁邊不耐煩地亂嚷嚷,就毫不客氣地當眾戳他的額頭,嗔怪道:“不害臊!我們都不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反而喊累了?”
歐陽健明被徐麗麗埋怨,就轉頭向婁顏香投去求助的目光。不料,婁顏香竟然白了他一眼,幫著徐麗麗一起嗔怪他道:“徐老師說得對!健明弟弟,你真不害臊!”說著,還伸手用力地掐了一下歐陽健明的胳膊。
歐陽健明被婁顏香掐得叫起來,馬上轉身摟著李芬麗,向她求救道:“芬麗,她們兩個對我又是打又是掐的,你可要幫我啊。”
不等李芬麗回答歐陽健明,婁顏香就搶著說道:“芬麗,別幫他。”
“對,芬麗,你別幫這個大壞蛋。”徐麗麗也跟著教唆李芬麗道。
“不許你們教壞我的好妹妹。”歐陽健明大聲地對婁顏香和徐麗麗喊道,然後繼續央求李芬麗道:“芬麗啊,我的好妹妹,你一定要幫我啊。”
“芬麗,你自己說吧,你幫誰呢?”婁顏香又搶著說道,同時還悄悄地對她眨了眨眼睛。
李芬麗知道婁顏香的意思。她看向徐麗麗時,發現徐麗麗也在向她點頭示意,便微笑著回答婁顏香,柔聲說道:“我幫香姐和麗麗姐。”然後她又轉過頭去,笑眯眯地對歐陽健明說道:“健明哥哥,你活該!”
“啊!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歐陽健明慘叫一聲,埋怨李芬麗道:“芬麗,我白幫你搬行李了。虧我對你這麼好,你卻不幫我。”
三個美女看見歐陽健明孑然無助的樣子,頓時像打了勝仗一梓,高興地歡聲笑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婁顏香見歐陽健明“淒涼”,也有點心疼了。她立即招呼眾人道:“我們進去吧,我預備好包廂了。”
歐陽健明和三個美女一起走進利達酒吧,立即引來眾多牲口的目光,那目光裏有善意的羨慕,也有忿忿不平的妒忌。直到歐陽健明他們走進包廂裏,那些目光還久久不願離去,似乎要穿透包廂門一窺究竟似的。
四人進到包廂裏後,歐陽健明知道婁顏香和徐麗麗有正事要談,便摟著李芬麗坐到另一旁去了。
而婁顏香因為惦記著自己比賽的事;徐麗麗因為答應幫助婁顏香,更需要對婁顏香有個較全麵的了解。兩人也就暫時顧不上歐陽健明和李芬麗,隨他們在另一旁竊竊私語。
“芬麗,香姐和麗麗姐在談心,我也要和你算帳了。”歐陽健明咬著李芬麗的耳朵小聲說道。
“健明哥哥,你要和我算什麼帳呢?”李芬麗依偎在歐陽健明的懷裏,輕聲微笑,問道:“我好像不欠你什麼哦?”
“小丫頭,你還敢裝蒜?”歐陽健明低沉著嗓門,對懷裏的李芬麗說道:“我要咬你,讓你清醒清醒!”
歐陽健明說罷,就低下頭去,吻住李芬麗那紅潤嬌嫩的玫瑰唇瓣。
李芬麗被歐陽健明那濃烈的男子氣息所籠罩,早已變得有點恍惚。歐陽健明低頭一吻,她就情不自禁地微張檀口,輕啟貝齒,對歐陽健明巧舌相迎。
美女香唇,甜唾津津。歐陽健明隻顧貪婪地從李芬麗的小嘴裏吸著香甜美味的玉露瓊漿,渾然忘記自己身處何方。
良久,李芬麗才驀然驚醒,想起沙發的另一邊還坐著徐麗麗和婁顏香兩人。她連忙輕輕地推開歐陽健明,別過臉去,轉頭看向徐麗麗和婁顏香。隻見她們正聊得起勁,根本沒有往歐陽健明和李芬麗這邊看。李芬麗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歐陽健明看到李芬麗那張羞紅的俏臉,知道她是擔心被徐麗麗和婁顏香取笑,便笑嘻嘻地安慰她道:“芬麗,別怕,就算讓她們看見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沒親過她們。”說完,又低下頭去要親李芬麗。
可是,膽小害羞的李芬麗已經不敢再和歐陽健明在這個時候接吻了。她伸出右手捂住歐陽健明的嘴巴,輕聲說道:“健明哥哥,你不怕,我可不敢了。”
歐陽健明見李芬麗不依自己,便又對她使出“求”字訣,苦苦地懇求她道:“芬麗,來嘛,我們再親一個。”說罷,張開嘴就先親李芬麗那隻按在他嘴上的冰涼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