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徐麗麗這丫頭可是真咬。歐陽健明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便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哇”,連忙用力地推開徐麗麗道:“麗麗姐,你還真咬了!”不過,歐陽健明也沒吃虧。他推開徐麗麗時,雙手正好按在徐麗麗那兩座高聳的嬌峰之上,使他頓時感受到了那銷魂的動感。
“臭小子,你真是個大流氓!”徐麗麗被歐陽健明襲胸,立即嗔怪他道。
“麗麗姐,你也是個女流氓!”歐陽健明也對徐麗麗反唇相譏道。
“胡說!我怎麼流氓了?”徐麗麗大聲質問歐陽健明道。
“麗麗姐,你剛才咬我的‘咪咪’,不是流氓是什麼?”歐陽健明按著剛才被徐麗麗咬過的胸口,怪聲怪氣地說道。
徐麗麗聽到歐陽健明居然把自己的胸膛大言不慚地叫成“咪咪”,立即禁不住地歡笑起來,嬌聲嗔怪歐陽健明道:“不害臊!”
一旁的婁顏香和李芬麗聽到歐陽健明的話,也忍俊不禁地跟著笑了起來。
婁顏香覺得眾人玩得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好了,現在有點晚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我還要參加比賽呢。”
“好的,我們回家。”徐麗麗首先響應道。
歐陽健明陪著三位如花似玉的絕色美女走出包廂,經過大堂時,自然又引來許多牲口的嫉妒目光。其中一個右耳戴著大耳環的青年男子還朝婁顏香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根本無視歐陽健明的存在,放肆地大聲叫道:“嗨!美女,過來陪陪你大哥我啊!”
歐陽健明聞言,立即轉頭,怒目相視,瞪著那個戴耳環的青年男子,警告他別亂叫。誰知,那個耳環男子毫不畏懼歐陽健明那凶狠的眼神,還對歐陽健明挑釁著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大哥是嗎?”說完,和旁邊那幾個小混混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還對歐陽健明投來輕蔑的目光。
歐陽健明看著那個耳環男子肆無忌憚地向他挑釁,頓時大怒。他立刻飛快地衝到那個耳環男子麵前,右手抄起台上的啤酒瓶子,咬牙切齒地喊道:“我抽你大爺!”說著,就把啤酒瓶子猛地砸到那個耳環男子的頭上。
“嘭”的一聲,那個耳環男子的腦袋頓時被歐陽健明砸破,鮮血直流。
旁邊那幾個小混混做夢也沒想到歐陽健明會這麼凶猛,不由得都愣了一下。直到那個被砸破腦袋的耳環男子痛苦地大聲叫道:“給我打,快給我打!”時,那幾個小混混才反應過來,齊唰唰地同時站起來,就要圍攻歐陽健明。
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聲厲喝:“全部都不許動!”聲音威嚴,那幾個小混混嚇得不敢立即動手。
歐陽健明轉頭一看,隻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光頭男子帶著一群酒吧保安趕了過來。那個光頭男子就是利達酒吧的老板,也就是婁顏香的親弟弟婁達。
婁顏香看到婁達過來,馬上指著那個被歐陽健明砸破腦袋的耳環男子,告訴婁達道:“達弟,是這個混蛋先對我出言不遜,健明弟弟才動手打他的。”
婁達一聽到是那個耳環男子先惹婁顏香,立即怒火中燒。他揚起手就重重地打了那個耳環男子一個耳光,大聲罵道:“媽拉個巴子,你連我姐也敢惹?你他媽的瞎了狗眼了,是嗎?”
“達哥,我不知道啊!”那個耳環男子摸著被婁達打的那半邊臉,哭喪似的流著眼淚說道。此時,從他頭上流出的鮮血已經流到他的臉上,現在他自己一摸,立即把自己搞成個血淋淋的大花臉。
“剛才不知道,現在腦袋開瓢了,知道了吧?”婁達看著那個耳環男子的狼狽模樣,冷笑著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個耳環男子忙不迭地點著破腦袋,渾身發抖地顫聲說道。
“先把賬結了,再給我滾吧!”婁達又踹了一腳那個耳環男子,大聲喝道。
“是是是,我馬上買單。”那個耳環男子見婁達肯放他走,似乎忘了頭上的疼痛,一個勁地說道:“謝謝達哥!”說著,立即掏出錢來把賬給結了。
歐陽健明看到那個耳環男子要帶著幾個小混混走了,又大聲叫住他道:“慢著!你還沒給香姐道歉呢。”
婁達聽到歐陽健明的話,便微笑著誇讚道:“對對對,還是兄弟想得周到。”然後,他又喝令那個耳環男子道:“你快跪下,馬上給我姐道歉!”
那個耳環男子不僅畏懼歐陽健明的凶狠,更畏懼婁達的淫威。因為婁達的黑道背景,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所以,聽到婁達要他跪下,他真的“撲通”一聲,馬上跪在婁顏香的麵前,磕著破頭說道:“香姐,對不起,我給你磕頭認錯了!”
婁顏香看到那個耳環男子頭破血流的恐怖樣子,心裏頓感一陣惡心,立即不耐煩地大聲喝道:“滾,快給我滾出去!”
“是是,我馬上滾。”那個耳環男子說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帶著那幾個小混混灰溜溜地跑出利達酒吧去了。
歐陽健明和婁達看著那個耳環男子的狼狽模樣,兩人相視一笑,立即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