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我都打聽過了,你已經離婚,現在是單身。”他胸有成竹,明顯是提前做過了功課。可他的調查卻沒有全麵,而且關於她的事情,他也無法全部打得到。
“你才單身呢。”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隻知道我離婚,可你知不知道,我離婚之後,又結婚了呢?”
“不會吧?我沒有說過你結婚的事啊。”他一臉驚訝,感到難以置信。
不過這也難怪。齊夢荷和歐陽健明離婚的事情,人人皆知,而她與黃木千假結婚的事,卻沒有公開。所以他也就無從打聽了。
“這有什麼不會,我可不會拿這事來開玩笑。”她說得一本正經,男人卻反而不相信。
“嘿嘿,齊姐,你想考驗我,所以就故意騙我,對不對?”他笑了起來,覺得女人就是在對自己說假話。
她不禁苦笑,又不能把實情告訴他,真不知如何才好。況且,她就算告之實情,他也不會相信。假結婚這事本來就不一般人能夠做得出的,可謂極其罕見。
她想了想,覺得主動權反正是在自己手中,也沒有必要跟李列紫多作解釋。假以時日,等到她可以把自己的婚姻狀態公開時,他做為自己的朋友遲早都會知道真相。
“好吧,你愛信不信,我也懶得管你了。”她歎了一口氣,顯得十分無奈。
“齊姐,那你也不會掐我了,對嗎?”他有些緊張地看著女人,心裏十分矛盾,既怕她真的不管自己,又怕她還會像剛才那樣懲罰自己。
“對啊,我都不管你了,還掐你幹什麼呢?”她朝他笑了一下,看似很溫柔。
“別啊,我還要你管,你可千萬不要不管我喔。”他連忙移動椅子,又來來到女人身邊,並且死皮賴臉地乞求她。
突然,就在他剛剛靠近她的時候,她竟然毫無征兆地伸出手來掐住男人的臉龐。這可比掐在胳膊上要疼得多了,他不禁痛得哇哇叫起來。
他想掙脫她的手,可她掐得死死的,動一下都會讓他感到無比痛苦。如果不動的話反而能夠減輕一些痛苦,嚇得他就不敢亂動,連掙紮的念頭都不得不放棄。
“齊姐,原來你剛才是騙我的啊。你也好狡猾喔。”他痛苦地叫著,向她投去哀求的目光,隻希望這個狠心的女人能夠下手輕一點。
“嘿嘿,我這都是向你學習的,你不也一樣狡猾麼?”她得意洋洋地嘲諷著他。
她看到男人確實痛得快要掉出眼淚,連忙放輕了一點,不再那麼用力地掐著他,免得對方真的無法忍受。
她知道臉上的肌肉可比不得手臂上的結實。如果她還像剛才那樣用盡全力來掐他的臉,那非要在他臉上扯下一塊肉來不可。
既然她要拿這個男人來出氣,那也必須掌握好分寸,絕對不能玩得太過火。
“好好,齊姐,我錯了,對不起,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他連忙不停地向女人求饒。
“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麵前放肆。”她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他連忙向她保證。
她終於鬆開小手,饒過了男人。隻見對方的臉上已經被她掐得又紫又紅一大塊,即使她放手了,可男人卻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
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隻能自己用手去輕輕地揉著臉上那塊被女人掐痛的地方,以此來減輕一些痛苦。
她看到男人麵露痛苦的神情,不由得心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關心地問對方,“剛才我確實有點用力了,你現在還很疼嗎?”
“對啊,齊姐,真的好疼喔。”他故意裝出一副更加痛苦的樣子,想以此來搏取女人的同情心。
“那讓我來給你揉揉吧,便宜你小子了。”她伸出右手,臉上卻帶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他看到她臉上的神情有些怪異,便對她的好意有所懷疑,還以為這個女人其實是在騙自己,就像剛才她說會放過自己,實際卻是趁機懲罰自己,使他想躲也來不及。
這次他可不想再上女人的當了。為了免遭折磨,不管真假,他都要先躲閃一下,以便自己有充足的時間來弄清楚她的真實本意。
所以,他看到她伸手過來,便連忙把頭偏過去,十分緊張,“齊姐,這次你不會又是耍我的吧?”
她看到一個男人也能被自己嚇得膽顫心驚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十分好笑,“當然不是啦,我這是真的要給你揉揉。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如果是真的,那我當然要啊。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喔。”他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便連忙重新靠近女人,不再躲得遠遠的。
她非常悠閑地疊起雙腿,輕輕地晃著腳上的高跟鞋,顯得格外迷人。看到她這副樣子,即使是再被她騙一回,那他覺得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