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想把齊夢荷那個晦氣的女人接回來,甚至與她複婚。那個女人一回來肯定沒好事,難道你還想讓我們歐陽家陷入災難之中麼?”歐陽安娜冷笑著質問男人,同時還悄悄地朝林冬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林冬雪明白小姑子是在幫自己解困,便朝她會意地點點頭,同時露出開心的笑臉,以表示自己深深的謝意。
歐陽安娜這話反而提醒了老太婆。她不等男人回應,就馬上發飆,“健明,這更加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把齊夢荷弄走,你又想接回來,我都要被你氣死了。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的老母親,你絕對不能那樣做,必須讓林冬雪留下來。”
“好吧,媽,她要留下就留下吧,我沒意見。”男人無奈之下,隻好答應老太婆。
但他也十分狡猾,故意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暗示女人要是不願意留下,那麼他也不會強留。這可不算是違反了老太婆的意願。
將來他隻能另想辦法讓林冬雪在歐陽家呆不下去。到了那個時候,就不用他再趕女人走,女人都不得不自己離開了。
現在為了讓老太婆消氣,他隻能在表麵上作出妥協。可他絕對不會放棄與前妻複婚的念頭與決定。這可是他堅定無比的事情。哪怕最後他不得不脫離歐陽家,他也要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老太婆好不易被他應付過去,離開房間了。他的煩惱卻有增無減。因為他的目標並沒有達成,反而給他和前妻的未來增添了許多變數,讓他看不到希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前妻回到自己的身邊。
他打開酒櫃,拿出一瓶高度數威士忌,也不再拿酒杯來倒酒,直接對著酒瓶猛灌。他的酒量太好了,即使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酒,也沒有醉。
林冬雪看著男人如此不痛快地喝酒,不僅沒人攔著,反而笑吟吟地走到男人麵前,“親愛的,要不要我陪你喝呢?”
“你滾開!”男人十分不耐煩地朝她揮了揮手,擺出一副厭惡的姿態,並且很不服氣地提醒她,“別以為有老太婆護著你,我就沒辦法了。我們走著瞧,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那個人。”
“哼!走著瞧就走著瞧,我們誰怕誰呀?”她對男人的警告完全不屑一顧,還顯得特別自信,不僅沒有走開,反而比剛才更加靠近到男人身邊,“不用等到將來,今天晚上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你什麼意思?”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麵露驚訝之色,轉頭看著她,目光裏充滿疑惑。
“我的意思是你將會成為我的男人呀。”她得意洋洋地回答男人,並且還把臉湊上前去,主動地親了一下男人的臉龐。當她還想繼續親對方的嘴時,男人終於醒悟過來,向後躲開了。
此時的她哪裏還像一個名媛,幾乎與普通的潑婦完全沒有兩樣,甚至潑婦的臉皮都沒有她這麼厚,竟然主動貼上去纏著男人不放。
他當然不以為意,既然頭腦開始變得昏沉起來,但他還是在一個勁地提醒著自己,這個女人像條毒蛇那樣,一旦被她咬上,就會受傷,可能還會危及生命。
但是,他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並且渾身發熱,似乎馬上就要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他很快明白了,自己剛才喝的酒一定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下了藥,否則他絕對不會有如此奇怪的感覺。
“這酒你動過?”他舉起手中的威士忌,目光如炬,瞪著女人。
“嘿嘿,為了讓你喝得更開心,我當然給你加了一點料。”她沒有否認,還特別得意。因為男人現在已經喝了大半瓶酒,即使知道也已經晚了。那她就更加有侍無恐。
“你好卑鄙!”男人指著她大罵。
“行,我卑鄙,你無恥,我們真是一對呀。”她沒有否認,還十分直接地承認。
她朝男人拋了一個媚眼,就轉身上了床。男人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藥力發作,讓他渾身都十分難受,急需發泄一番,才能緩解。
他頭腦裏僅存的一絲信念不斷地在提醒他不能去碰床上的那個女人,但是他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頭腦控製,身不由己,隻能一步步地走向女人早已為他而挖好的陷阱裏。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身上的熾熱感才慢慢地消散。而他也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本想再痛斥一下女人都無力開口,很快就徹底睡著,發出鼾聲。
而她的詭計再一次得逞,心裏麵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剛才男人還口口聲聲說要跟她分手,轉眼間卻又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做那造人之事,可見她的手段實在高明。
林冬雪暗暗祈禱上天能夠讓自己早點懷上男人的孩子,那樣她就更有理由留在歐陽家,地位也會母憑子貴,直線上升。那時男人更加無法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