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男人有些情迷意亂,幾乎把她當成了齊夢荷。在他的嘴巴即將碰到女人之際,方才突然驚醒。麵前的女人是他的女助理,而不是齊夢荷。
他連忙把頭生新抬起來,總算及時刹車,沒有做出侵犯女助理的事情。他有一些尷尬,但他可不會道歉。即使他做錯了,也向來如此。他隻是放開女人,往後退了兩步。
看到男人沒有繼續與自己保持剛才那種親密的狀態,齊浮萍反而心裏麵感到有些許的失望。沒錯!她就是失望了,她原本以為男人會情不逢禁地親她,可現在男人並沒有那樣做。
不知為何,她反而急了起來,沒有多想,就向男人表示自己的心思,“歐陽董事長,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種可算是十分直接的表白不是每一個女孩都能說出口的。而她也是一時心急,才脫口而出。等到把話說完之後,她反應過來,也就覺得害羞,有些後悔了。
“對不起!歐陽董事長,我胡亂說著玩的,你別在意呀。”她連忙改口,卻又感覺自己越說越亂。這種前後矛盾的話,讓她自己都覺得別扭,更加別說是男人了。
她怕男人會因為這樣而瞧不起自己,甚至會懷疑自己居心叵測,別有用心。那樣她就更加難以解釋了。
還好,歐陽健明並沒有多想,更加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你不用說對不起呀!剛才應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你別怕!”
有了男人這句話,她頓時感到放心多了。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多慮,這個在別人眼裏極度高傲的總裁卻表現得平易近人,甚至對她特別親切又寬容。
她知道自己是沾了齊夢荷的光。如果不是因為她跟男人的前妻長得有幾分相像,那麼男人絕對不會如此真誠地對待她,也不會跟她單獨在辦公室裏相處這麼長的時間。
為了化解尷尬,他還特意換了一個話題,故意把女人的注意力往另外一個方向轉移,“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剛才穿的那件新衣服麼?”
在更衣室裏的時候,她已經從那兩個女職員的議論當中知道其中原因了。可要是她如實相告,說自己已經知曉,那麼她和男人的談話很快就要結束。
她還想跟男人多呆一會兒呢,不如假裝糊塗,就說自己尚且不知,好讓男人給自己解釋一下,她隻管裝出一副仔細聆聽的樣子就行。
雖然這樣做有些耍心機的嫌疑,但隻要能夠讓她多看男人一陣子,那就是好的。打定主意,她就故意搖了搖頭,“歐陽董事長,我不知道呀,你能告訴我原因麼?也好讓我將來能夠避免再犯那樣的錯誤。”
“當然可以!”男人神情突然變得有些低落,但還是朝她點了點頭,告訴她,“有一個讓我感到十分厭惡的女人最喜歡穿那樣的衣服,我隻要一看到她,就會感到心煩,連帶著那種款式的衣服都一起憎恨了,所以我才會對你大發脾氣。”
雖然男人並沒有說出那個讓他感到厭惡的女人的名字,但是齊浮萍已經從之前聽到那兩個女職員的議論中知道就是指林冬雪了。
不過,她還是假裝剛剛這其中原因的樣子,對男人微微一笑,“喔,原來是這樣。之前我並不了解,真是抱歉。”
“不!”男人似乎被她的誠懇態度所感動,竟然有些激動地伸出手去捂住她的嘴巴,“我說過了,你不需要道歉。不知者無罪,這本身就怪不得你。”
這下子,她終於放心了。這個男人對她真是不薄。她不再覺得自己倒黴,反而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第二天,她就特意穿上白色的連衣裙來上班,讓男人見了,果然有幾分齊夢荷當年的風采,使他心情倍好,感到格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