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快進來再說吧，免得被別人看到了。”淩萱菲一邊誇她，一邊把她拉進房裏來，迅速地關上門。
不料，她對淩萱菲的好意不僅不領情，還顯得特別不在乎，“菲菲，我可不像你這麼保守。我穿得這麼漂亮，就是要給人看呀。我才不介意呢，隻要看到的人讚美我漂亮就行。”
“那些流氓混蛋可不僅僅會讚美你，還會忍不住馬上對你動手喔。”淩萱菲有些無奈地苦笑著，好心提醒她。
出於女人的直覺，淩萱菲發現白牡丹裏麵竟然是真空的，就忍不住問她，“牡丹，你怎麼不穿小褲褲呢？”
“為了方便唄，幹脆就不穿那東西。”白牡丹表現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臉上帶著一抹格外放肆的笑容。這種模樣讓人看了就會覺得她不是一個好女人，可她就是要作出這個樣子才會感到開心和輕鬆。
淩萱菲還是不明白她的話，隻能微微皺眉來接著追問下去，“怎麼個方便法呢？不懂喔。”
她聽了，就更加忍不住大笑起來，舉起手來，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淩萱菲的鼻子，“我的傻姑娘呀，你還真是純得夠可以了，能夠去裝玉女了。”
“我本來就是玉女好不好，哪裏用裝呀？”淩萱菲不服氣，嘟起嘴巴向她表示抗議。
她不知道是故意讓著淩萱菲，還是完全認同的話，連忙點頭，改口誇淩萱菲，“好吧，菲菲，你是世界上最清純的玉女，一點都不知道歡場中事。”
“我是不懂，那你快告訴我呀，別打岔了。”淩萱菲邊忙急著催促她，迫切地要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
“行行，我告訴你吧。”她這下才耐心又詳細地向淩萱菲解釋其中原因，“有些客人在包間裏玩的時候，就會臨時起意，要打個快餐，就不去開房了，直接在包間裏幹起來。我這樣空著，直接掀裙子就能夠滿足客人的要求。你明白了吧？”
“喔，還有這樣的事情。”淩萱菲點點頭，又忍不住好心提醒白牡丹，“那你可要記得收錢，可不能讓那些混蛋男人給白玩了。”
“這個當然，我都是老手了，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我們在夜總會裏混，不就是為了賺錢麼？”她點頭回應淩萱菲，顯然比淩萱菲更加精明。
隻是讓淩萱菲感到奇怪的是，白牡丹在夜總會裏幹了超過一年時間，加上如此開放，又是陪客人玩樂，又是出台，賺到的錢應該不少了，怎麼還顯得特別拮據一樣，昨晚楊雪彩還威脅她不好好地陪客人，就連房租都交不起，必須格外拚命賺錢才行。
按理說她的情況應該比淩萱菲好上數十倍，不應該如此才對。趁著現在是在家裏，隻有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淩萱菲就把自己的疑問對她說了出來，“牡丹，你在夜店上班的時間比我長得多，收入應該不錯，為什麼還要如此拚老命去賺錢呢？”
“菲菲，你有所不知，我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在讀書。他們都要靠我寄錢回去才有書讀，不然就要輟學了。所以我掙來的錢，一大半都寄回去，留下來除了買些衣服和日常用品，再交掉房租，就所剩無幾。別看我做了這麼久，其實並沒有存下多少錢。”白牡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把她的情況如實告訴了淩萱菲。
這樣淩萱菲才知道白牡丹的負擔如此之重，不像她這樣隻要養活自己就行。
但是，白牡丹的家庭雖然貧困，但是起碼還是完整的，不像她連家都沒有了，隻剩下孤身一人。她羨慕白牡丹還有家庭作為退路，更加敬佩對方是一個孝順的女孩。
淩萱菲有些激動地向她表態，“牡丹，現在我沒有別的朋友，隻有你一個好姐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要說出來，不能跟我見外喔。”
“嘿嘿，我知道了。”她輕輕地拍了一下淩萱菲的右手，笑著對淩萱菲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不會有用到你那一天。因為那樣就表明我和家人都過得順利呀。”
“當然啦，我也希望你們能夠一切順利。”淩萱菲向她送上衷心的祝福。
淩萱菲穿上今天買好的新裙子，發現自己身上露出來的地方也挺多。這種裝束在夜總會裏上班時穿還可以，要是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那毫無疑問會太過招眼，一定會引來所有男人的目光，女人則是忌妒得要死。
淩萱菲在裙子外麵披上件長長的外套，幾乎把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遮住，看上去不像個夜店小姐，倒像個白領麗人，才跟白牡丹一起出門下樓。
雖然白牡丹比淩萱菲開放得多，但是為了防止走光，她還是像淩萱菲一樣披上外套，要不然一走到樓下就被人盯著看，那種感覺也很不舒服。
兩人的晚飯就在小區門口的小饑餓裏解決。由於晚上陪客人的時候，她們還要喝酒吃一些零食，所以晚飯其實不敢吃得太多，隻讓飯館老板給她們炒了兩個普通的家常菜，每人再吃一碗白米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