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一定會幫你出氣。”雷興具連忙向楊雪彩表忠心。
“恩,到時候我自然用得到你。”楊雪彩似乎還沒有真正拿定陷害淩萱菲的主意,便提醒雷興具,“現在她有範芝花護著,正是得勢之際,我們暫且還能夠輕舉妄動。否則就算動得了她,回頭也會被範芝花發覺,那你我都逃不了幹係。我要讓她付出代價,卻又不知道是我幹的才行。”
其實,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沒有動手,淩萱菲就已經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誰都不能一直隱瞞下去。淩萱菲越聽越氣,卻也隻能不停地在心裏麵暗著罵著楊雪彩。
“嘿嘿,姑奶奶,你真高明,比我的手段要高得多了。”雷興具笑著去巴結楊雪彩,對她說盡了讚美的話語。
可她卻一點都不領情,還對男人表現出極大的蔑視,把她的臭腳丫直接架到男人的頭頂上,男人也不敢吭一聲,還不得不低下頭去聆聽她的所謂教誨,“你給姑奶奶聽好了,在我對你下達命令之前,你千萬不能夠輕舉妄動,以免壞了你姑奶奶的大好事!”
“是,姑奶奶,我一定把你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上,絕對不會違反。”雷興具趕緊向楊雪彩點頭,並且作出保證。
看到這裏,淩萱菲總算明白了,人前威風的雷興具也隻不過是楊雪彩的一條狗。雖然淩萱菲不知道楊雪彩是如何把他訓成如此低賤的模樣,但這顯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淩萱菲對這對狗男女除了惡心之外,還有滿心的鄙視。
淩萱菲已知道楊雪彩要設陷阱害自己,以後一定會防著這個毒心女人。她正打算悄悄走開,卻沒有想到房間裏突然傳來楊雪彩的一聲大喝,頓時又引起她的好奇心。她把臉重新緊貼在房門上,繼續偷看著房裏的情景。
隻見楊雪彩把腳丫從雷興具腦袋上移下來之後,就大聲地命令男人,“蠢狗,你給姑奶奶再爬過來一點。”
“是!”即使被楊雪彩稱作狗,雷興具也不敢生氣,更加不敢違抗她的命令,馬上手腳並用地爬到她的麵前。
淩萱菲正奇怪楊雪彩到底要幹什麼時,隻見她已經伸手從桌子上取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就往雷興具的臉上倒,並且哈哈大笑著命令雷興具,“快喝,姑奶奶給狗喂水喝了,哈哈!”
雷興具已經被楊雪彩用水淋濕了一臉,但是他顧不上去擦,就立刻抬起頭來,張開嘴巴去喝楊雪彩從高處往下倒的水。
這種侮辱人的舉動淩萱菲早就見過了。一般都是夜總會裏的客人拿小姐尋開心才會做的事情,沒想到楊雪彩現在對雷興具居然也做出來了。她明顯是在拿她麵前這個像狗一樣跪著的男人來尋開心。
她一邊往男人的臉上和嘴裏倒水,一邊大笑,顯然很高興。
淩萱菲看著她這副樣子卻感到格外惡心,沒有興趣再在門外繼續看下去。反正淩萱菲已經偷聽到對自己有用的信息,算是有所收獲,便悄悄地離開,朝著休息室快步走去。
淩萱菲還沒有走到休息室門口,就看到白牡丹剛剛從裏麵走出來。她的臉色顯得有些焦急,四處張望,好像在找人,淩萱菲不知道她需不需要幫助,馬上叫了她一聲:“牡丹!”
她轉頭看到淩萱菲,臉上馬上露出笑容,再也沒有剛才那副充滿擔憂的神情,“菲菲,你總算來了。你剛才去哪裏了呢?我以為你在休息室,又沒有找到你。”
原來她真的是在找人,而且要找的不是別人,正是淩萱菲自己。這裏說話不太方便,淩萱菲不敢將剛才在楊雪彩房間外偷聽到的事情告訴她,隻是暫時敷衍了一下她,“剛才我在範姐的辦公室裏,你找我什麼事呢?”
“其實也不是我要找你,而是牛哥。”白牡丹笑著回答淩萱菲,“剛才他找你不著,就讓我幫著找一下你了。我看他的臉色不錯,應該是有好事情,你快去他的辦公室吧,他在那裏等著你。”
“喔,好的,我馬上就去。”淩萱菲答應白牡丹之後,又叮囑她,“如果你今晚不出台的話,記得下班等我再一起回家呀。”
“行,我知道了,我們是好姐妹,當然要結伴走。”她很爽快地點頭答應淩萱菲,然後催促淩萱菲快去找牛東升。
牛東升的辦公室虛掩著,好像是特意為淩萱菲留門一樣。不過淩萱菲並沒有直接推門就走進去,而是禮貌地先敲了一下門。
“進來吧!”牛東升的聲音旋即從房間裏麵傳出來。
淩萱菲推開門走進去,看到他不是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而是坐在沙發上,明顯是在專門等著自己的到來。一見到淩萱菲,他立刻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說:“菲菲,你來了,快跟我走吧。”
“去哪呀?”淩萱菲看到他已經走過來,就立刻站住腳步,沒有必要再往裏走了。
“去十八號包間陪黃老板。他是一個好主顧,我特意給你安排的。我這就帶你去,順便介紹你跟他認識。”牛東升詳細地回答淩萱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