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就不用你安排了。黃老板給菲菲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幫我推薦，黃老板今晚一來，會連我一塊點的喔。”白牡丹這才把她今晚請過假之後，還要來上班的真正原因告訴了牛東升。
“喔，這樣最好不過了。你可要好好地感謝你的姐妹菲菲。”牛東升頓時明白過來，笑著摸了一下白牡丹的臉龐。
“當然啦，明天我請菲菲去外麵吃山珍海味，你也一起去吧。”白牡丹趁機向牛東升發出邀請。
“真的麼？”牛東升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問完白牡丹之後，又向淩萱菲投來詢問的目光。看來他信任淩萱菲比白牡丹還要多一點。要不然也會向淩萱菲求證白牡丹的話是真還是假了。
“是真的，牛哥！”淩萱菲朝男人點點頭，代替白牡丹回答他。而白牡丹也知道淩萱菲的話份量更重，便特意讓淩萱菲來向男人表示證實。
“太好了，明天我一定去。”牛東升確定白牡丹請客之後，就很高興地答應，並且還誇讚白牡丹，“你真的好大方！”
淩萱菲不禁暗自好笑。因為白牡丹是拿淩學軍的錢來扮土豪，根本不是花她自己的錢，自然大方。不過淩萱菲也沒有戳破這一點，就讓牛東升誤會下去，也沒有什麼要緊，還能夠給白牡丹保留一點麵子。
白牡丹見牛東升答應了，顯得特別高興，身子更加緊密地靠著男人，眉開眼笑地說：“牛哥，謝謝你賞臉喲！”
牛東升倒也不用跟白牡丹客氣，伸手在她身上直接捏了幾下，頓時就把她逗得咯咯歡笑。
男人嘛，難免都喜歡揩油。既然他知道白牡丹是個小姐，就不用像在淩萱菲麵前那樣表現得規規矩矩，大可放心地動手動腳。這樣白牡丹反而會更加高興呢。
有人過來找牛東升，說五號包廂有人鬧事。牛東升連忙向二女告辭，急匆匆地走了。而淩萱菲和白牡丹也立刻朝休息室走去。
白牡丹顯得特別高興，好像中了什麼大獎似的，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許多倍。淩萱菲忍不住跟她開玩笑，故意諷刺她，“不就請牛哥吃頓飯麼，用得著這麼開心麼？”
“菲菲，你不知道，牛哥有多難請。許多小姐想請他吃飯，都沒有機會呢。以前我也請過他很多次，都被他以沒有時間拒絕了。這次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下來，我當然高興啦。”白牡丹詳細地告訴淩萱菲。
淩萱菲明白，像牛東升這樣在夜總會有一定實權的人，不僅是公主小姐巴結的對象，而且連媽咪也常常給他送錢送禮，甚至不惜獻出自己的身體。
淩萱菲就親眼見過一個有著幾分姿色的年輕媽咪為了讓牛東升給她手底下的小姐們多安排客人，就在辦公室裏脫掉衣服來伺候牛東升。
即使淩萱菲當時在場，她也絲毫不避諱。反正在夜總會裏麵幹這一行的，早就已經把所謂的羞恥感拋到爪窪島去了。為了賺錢，她們不惜出賣自己身體與靈魂，蔑視一切尊嚴與道德。
相比之下，白牡丹隻是請牛東升吃飯，則顯得光明正大又高級得多。她這麼做的目的當然與別的媽咪和小姐一樣，都是為了得到牛東升更大的關照，以便自己在夜總會裏過得更加滋潤。
想明白這些複雜的人情世故之後，淩萱菲心裏麵充滿了感慨，再也無心去取笑白牡丹了。
兩人走進休息室裏，隻見有許多小姐都在那裏等候著客人的翻牌。有些臉上還充滿了憂慮，明顯是怕沒有客人點自己，那就隻能坐一個晚上的冷板凳。最重要的還是一分錢都賺不到。
因為夜總會本身並不支付給公主與小姐們任何工資，全部都是靠客人給的小費作為自己的收入。如果沒有客人翻牌，那就意味著沒有收入。
淩萱菲和白牡丹倒是感到十分輕鬆，隻要等著黃老板到來，定下包廂之後，她們直接過去陪他就好了。今晚的小費黃老板肯定不會虧待她們。於是淩萱菲和白牡丹就愉快地談天說地，快樂得好像兩隻無憂又無慮的小鳥。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