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東升並沒有倒下,還站得筆挺,讓淩萱菲好生佩服。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哪怕自己一個人,也敢跟一大幫流氓癟三對抗,並且流血不流淚,頭上受傷了,臉也沒有皺一下。
再看那群王八蛋,他們也不好過,一個個都被牛東升打得頭破血流,傷得明顯比牛東升還要重。這才讓淩萱菲感到一絲安慰,起碼牛東升也不算吃虧-,一個不漏地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
保安隊長很愚蠢,竟然不知如何處理這種事情,隻能問牛東升,“要不要報警?”
“先讓他們結清包廂的賬單,再給我和牡丹每人一萬塊的賠償。要是少給一分錢,都不能夠放過他們,把這些混蛋往死裏打,最後再報警也不遲。”牛東升立刻吩咐那個保安隊長。
淩萱菲知道範芝花在警察局裏有熟人,別說打傷人,哪怕是打死人,估計她也能夠擺平。這樣才給了牛東升最強大的後台,對付起這些賴賬不守規矩的客人來也就無所畏懼了。
長發渣男聽到牛東升說還要打他們,頓時嚇得半死,連忙表態,“我們買單,我們給錢!”
他一邊說,一邊慌忙取出錢夾來買單,卻又不想給牛東升和白牡丹的賠償金,還跟牛東升討價還價,“牛哥,我們也被你打傷了,醫藥費之類的賠償就不用了吧。我們私了,各自負責。”
“現在是你們惹事在先,你們被打死都是活該。敢少老子和牡丹一分錢,叫你們走不出這個包廂門口。”牛東升怒氣衝天地狠狠地踢了一腳渣男,立刻讓對方閉上嘴。
他們幾個人全部把各自錢夾裏的現金拿出來,才付清了所有的費用與賠償金,然後灰溜溜地抱著受傷的腦袋走了。包廂裏自然會有服務員去收拾,淩萱菲和牛東升,還有白牡丹也隨即離開這個出事的普通包廂。
淩萱菲本來想去扶牛東升,他卻搖了搖頭,表示不礙事,讓淩萱菲去扶白牡丹。而白牡丹其實還能走,也不需要淩萱菲扶。她隻是覺得臉上生疼而已,身上倒是沒有什麼事。淩萱菲隻能幫她提著皮包,一起走到夜總會門口,準備送她去醫院療傷。
淩萱菲正想打電話叫淩學軍過來接自己,隻見牛東升已經讓保安隊長把車子開過來,她們就一起上車,和牛東升直奔醫院。
經過醫生的治療和一番仔細檢查之後,好在兩人的傷都沒有什麼嚴重,隻要吃點藥,回家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牛東升頭上縫了幾針,包上紗布,也可以直接回家,不需要住院。
這時候,淩學軍接到淩萱菲的信息,直接趕到醫院。一見到淩萱菲,這小子竟然緊張地問淩萱菲,“菲菲姐,你沒事吧?”
“你真是糊塗鬼,不是我受傷,而是牡丹受傷了。”淩萱菲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頭,大聲地提醒他。
好在白牡丹恰巧去洗手間了,要不然聽到他關心的人是淩萱菲,而不是她,那她非要被這個糊塗男人氣死不可。
淩學軍見淩萱菲沒事,明顯鬆了一口氣,原本臉上浮現的緊張表情也隨之消失,還微笑著對淩萱菲說,“喔,你沒事就好,呆會我會照顧好牡丹姐的,你放心。”
淩萱菲給牛東升和淩學軍互相作了介紹,兩個男人握了握手,說了幾句客套話,表情卻充滿了尷尬,很不自然。
淩萱菲知道他們的心裏麵肯定都在懷疑自己跟對方的真實關係。牛東升或許不敢相信淩學軍隻是淩萱菲的幹弟弟那麼簡單。而淩學軍自然也會對淩萱菲和牛東升的朋友兼同事關係有所懷疑。
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在女人這方麵,總會有太多的懷疑。淩萱菲也懶得跟他們一一解釋了。反正清者自清。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們會忍不住自己開口來問淩萱菲。到時候淩萱菲再告訴他們這是真的,以便讓他們消除心中的疑惑也不遲。
白牡丹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到淩學軍,臉上不僅沒有高興的表情,而且還有些憂慮。淩萱菲頓時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