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勇,你千萬不要這樣打自己。因為這也怪不得你呀,你其實並沒有什麼責任的,不用自責。”淩萱菲連忙好聲好氣地安慰著武慶勇。
“不是的,我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責任。我在看到你用刀子來削蘋果的時候,本來就要伸手去阻止你才對,可是我剛才卻根本沒有那樣做,所以我是有責任的,我感覺自己真是太對不起你了!”武慶勇說著,情緒竟然變得激動起來,說話都顯得語無倫次起來了。
他好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才能向淩萱菲完整地表達出自己心裏麵深深的歉意,就隻有像剛才那樣繼續十分用力地打著自己耳光,好像他隻有這樣子做,心裏麵方才會覺得更加好受一些。
雖然淩萱菲就是麵對麵地坐在武慶勇的麵前,距離可以說十分靠近,但是她心裏本來是想阻止男人再自責的,卻也已經根本來不及了。
畢竟,男人出手打自己耳光的速度是那麼的快,並且還沒有一丁點的征兆,加上淩萱菲她又沒有練過武功,更加不是武功高手,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弱女人,又如何能夠及時地出手去攔住男人呢。
淩萱菲現在無法動手去阻止武慶勇,能夠做的事情也隻有用她的一張嘴巴來勸阻,說道:“慶勇,你不要再自責了,更不要打自己的臉,我看著都心痛呀。”
淩萱菲一急之下,就不管那麼多,伸出雙手去,主動地擁抱武慶勇,以此來給予男人慰藉。
一直以來,與墨文擁抱不就是武慶勇其中一個夢想麼?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實現了,他的臉上偷偷地露出了笑容。
剛才武慶勇使出來的明顯就是苦肉計,隻是利用了淩萱菲與生俱來的善良本性,才騙過了麵前這個女人。
淩萱菲抱著武慶勇好幾分鍾之後,才慢慢地平靜下來,便鬆手放開男人,剛想坐直身子,卻突然發現自己反而被男人抱住了。
“好了,慶勇,現在我們都沒事了,你該放開我了。”淩萱菲沒有一點生氣,隻是平靜地提醒武慶勇。
“菲菲,求求你再讓我抱一會兒吧。隻有這樣,才能夠持平我內心深處的愧疚。”武慶勇用事先想好的說辭來懇求淩萱菲。
“好吧,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淩萱菲答應了武慶勇,卻又不忘擺出一副高傲的態度來對待男人,免得對方會繼續給自己出難題。
武慶勇真的不得不感謝這次小小的意外,才讓他能夠如願以償地與淩萱菲親密相擁。
過了一會兒,武慶勇才慢慢放開淩萱菲,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愧疚的神色,而且還布滿了高興的笑容。
淩萱菲可不是什麼笨女人。一看到武慶勇這副表情,她就立刻產生一些懷疑,馬上變了一副臉色,認真地問男人:“慶勇,剛才你是故意表演給我看,騙取我的同情,對嗎?”
武慶勇一聽,淩萱菲居然已經看出來了,不由得露出一抹驚慌的神情,
但是他反應迅速,很快就想到自己不承認,淩萱菲應該拿自己沒有辦法,就不再驚慌,變得鎮定下來了。
“不是的,菲菲,請你相信我,剛才我是真著急了,並沒有欺騙你。”武慶勇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欺騙淩萱菲不鬆口,倒要看看淩萱菲還有什麼辦法識破他的詭計。
“那你也太誇張了一點吧?我隻是割破手指,又不是什麼大傷,連我自己都沒有那麼害怕,你反而急得打起自己的耳光來了。”淩萱菲心裏麵顯然有著強烈的懷疑,不敢相信武慶勇的話。
雖然她確實沒有證據來證明武慶勇剛才是在騙自己,但是她有著自己的頭腦,總能猜到一個大概情況。
武慶勇想了一會兒,便繼續編織可以為自己的行為開脫的理由:“我知道你的傷不大,但是你的手指一向很嬌氣,並不像普通做慣體力活的女人那麼粗糙,萬一傷好之後,你的手指上留下疤痕,那可怎麼辦呢?”
“呀?慶勇,你不要騙我,這樣也會留下疤痕麼?”淩萱菲聽到武慶勇這麼說,頓時也有些著急起來了。
她是一個十分愛美的女人,自然容不得自己那雙美麗的素手上有任何疤痕。
那情形想著就會讓她感到可怕,更加不願意看到那變成令自己無法接受的事實。
武慶勇見自己居然又成功地嚇住淩萱菲,不由得暗暗得意:“菲菲,我沒有騙你。因為你被小刀割傷,難免會留疤痕。”
“那可怎麼辦呢?我不要留疤痕呀。”淩萱菲見武慶勇說得有板有眼,就更加著急起來,頓時就顯得慌張起來,不再去追究剛才武慶勇是否欺騙自己的事情。
武慶勇成功地轉移了淩萱菲的注意力之後,就要想方設法來安慰一下淩萱菲了。
因為他也不想讓淩萱菲繼續擔心受怕下去,便連忙改口說:“菲菲,你也不用急,這隻是我的推測,也不一定會真的變成現實呀。”
“那萬一是真的呢?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疤痕。”淩萱菲依然感到很不放心,並且還不得不放下高傲的姿態來求男人:“慶勇,你快點幫我想一想辦法吧。我會報答你的。”
淩萱菲一邊說,一邊又情不自禁地拉起了武慶勇的手,好讓男人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
她把自己的身體和容貌都放在第一位,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瑕疵出現。
隻要武慶勇能夠幫她消除留下疤痕的隱患,那麼她報答一下武慶勇也未償不可。
武慶勇看到淩萱菲這副苦苦懇求自己的樣子,高興得都幾乎要忍不住大笑起來了。
他故意想了好一會兒,就認真地給淩萱菲支招出主意:“菲菲,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讓醫生診斷一下,看看會不會留傷疤?”
“這就是你想這麼久才想到的辦法麼?”淩萱菲聽到武慶勇的所謂辦法之後,不由得有些失望。
早知道武慶勇也不過隻有這麼一個幾乎不算辦法的辦法,淩萱菲就絕對不會開口去求他了。
“菲菲,除了這個辦法之外,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呀,我們隻能求助醫生了。”武慶勇也禁不住笑著回答淩萱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