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沒錯,我都已經完全弄得很清楚了,確實是我們的那個競爭對手在背後幹的壞事。他們想出比較高的價錢來把我們強硬擠走,真的是想得太天真太美了。”淩萱菲十分詳細地回答馮銀花。
孟支樟在一邊聽了之後,也忍不住大為惱火,就直接罵了起來,說道:“他們那些混帳東西太卑鄙。要是以後哪一天被我看到的話,我肯定百分之百是不會饒恕他們的。”
“不用等太久,隻要等到明天你就一定能夠看見和碰到他們了。”淩萱菲馬上笑吟吟地小聲地提醒著孟支樟。
“喔?菲菲,那你的這些話是個怎麼樣的講法呢?難道你已經想到對付他們的計策了呢?”孟支樟看著淩萱菲臉上竟然還帶有一些格外神秘的笑容,便十分不解地小聲問道。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已經想到一個可以好好對付他們的絕佳辦法了。隻是你們要記住,明天一定要嚴格地按照我製定的計劃去行動和辦事。”淩萱菲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回答孟支樟。
旋即,淩萱菲就一邊與自己的這些同事們迅速地走出了這所大學校園,一邊便把自己剛才已經想到的那個辦法十分詳細地對身邊的夥伴們說了出來,並且有哪些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都給他們一一點了出來,到時候務必一舉擊敗對手。
馮銀花等人聽了淩萱菲的辦法,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紛紛讚揚淩萱菲是一個足智多謀的現代女諸葛亮。
走到大學門口的時候,淩萱菲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平常的晚飯時間都過去了。
淩萱菲的肚子已經開始唱起了空城計。如果不抓緊找車回去的話,不僅趕不上晚飯,而且今晚很可能沒有車回家。
因為這個時間段再打電話叫公司的車子來接顯然不太現實。等車子來到的時候,天色估計早就全黑下來了。
淩萱菲剛想讓柴衝奎和孟支樟兩個男同事一起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出租車,柴衝奎卻已經開口向她提議:“菲菲,明天我們還要去抓那兩個在背後搞鬼的混蛋,必須早一點到校園裏麵埋伏好,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暫且找家酒店住下,免得明天來遲了,抓不到人呀。”
“恩,柴衝奎說的沒錯,我覺得最保險的辦法還是在這裏住一晚吧。如果錯失機會,那麼我們的產品推介會就辦不成了。”馮銀花立刻表態同意柴衝奎的建議。
淩萱菲不用多想,就認為柴衝奎的建議完全合理,也就點頭同意。
現在淩萱菲和同事們最需要解決的還是肚子餓的問題,便在大學附近找了一家餐館吃晚飯。四個人填飽肚子之後,才去找酒店住宿。沒想到這諾大的大學城裏居然隻有一家上檔次的酒店。其他都是一些普通的小旅店。
現在的淩萱菲住慣了大別墅,外出也是住那些五星級酒店,可不願意再去住那些小旅店了。她覺得小旅店的衛生問題總是無法讓人放心,還是去住高檔酒店更加幹淨,更加舒服一些。
但是這唯一的酒店裏幾乎客滿了,隻剩下一間單人房,還有一間標準房。其中標準房有兩張床位,可以住兩個人,而單人房當然隻有一張床位,隻能住一個人了。
可淩萱菲一行有四個人,這兩個房間三張床位根本不夠分配呀。
柴衝奎倒是很高興,絲毫不覺得這是一個難題,反而覺得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他馬上主動地向淩萱菲建議:“菲菲,我和你一起住那個單人房吧。讓馮銀花和孟支樟住標準房就行了。”
“我才不同意呢。”淩萱菲瞪著柴衝奎,立刻表示反對,冷笑著說:“如果我們住單人房,我就讓你睡地板,你願意麼?”
“幹嘛要我睡地板呢?單人房裏有大床,完全可以睡兩個人呀。”柴衝奎假裝十分委屈地問淩萱菲。
“混小子,你不睡地板,難道還想跟我睡一張床麼?”淩萱菲不僅僅是甩給柴衝奎一記白眼,而且還伸手去打了一下柴衝奎的腦袋,以示警告。
馮銀花聽到了,便偷偷笑起來了。
她走到淩萱菲身邊,說出自己的安排:“菲菲,不如這樣吧。你和柴衝奎去兩張床的標準房,我和孟支樟住單人房就行了。否則他們兩個男人估計也不願意同住一個房間呀。”
淩萱菲覺得馮銀花這樣安排倒是不錯,隻是有些合理,就小聲地問閨蜜:“那你放心讓孟支樟跟你睡在床上麼?我看他不願意睡地板,肯定會纏著和你一起睡床上。”
“我不怕呀。反正他就算是睡到床上,隻要我不願意,他也不敢亂動的,你完全不用擔心我。”馮銀花十分自信地笑著回答淩萱菲。
“那你試過他了麼?”淩萱菲感到一些好奇,就追問馮銀花。
“試過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呢。我還留他在家裏過過夜,都是我摸他,他可不敢亂摸我。”馮銀花對淩萱菲如實相告,沒有絲毫隱瞞。
兩個好姐妹十分親密,也不需要隱瞞什麼事情。馮銀花覺得自己這樣說出來,反而能夠讓淩萱菲更加放心呢。
“嗬嗬,馮銀花,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開放和大膽喔,都還沒有結婚呢,竟然就敢跟男人睡到一塊去了。”淩萱菲高興之下,就忍不住跟馮銀花開起了玩笑。
“當然啦,我不會像你這樣保守,談戀愛就應該高興一點嘛。”馮銀花並沒有否認,笑著對淩萱菲說道。
“好吧,那今晚我就成全你和孟支樟,讓你們高興一點。”淩萱菲答應了馮銀花。
接著,她又不忘提醒孟支樟:“你跟馮銀花在一起,可不能欺負她喔。否則明天早上我看到她哭過的話,一定不會饒你。”
“是,我保證不欺負馮銀花。”孟支樟答應淩萱菲之後,又調皮地笑著說:“但如果馮銀花逼著我欺負她的話,那麼我也是沒有辦法的,隻能照辦喔。”
“哎呀,你壞死了,怎麼說得人家好像十分饑渴一樣呢?你快跟我進房間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馮銀花頓時感到有些羞澀,一邊埋怨著孟支樟,一邊伸手去把男人拉進房間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