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柴衝奎卻突然地睜開一雙眼睛,直接朝著淩萱菲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
雖然房間裏麵現在還是一片漆黑的狀態,但是柴衝奎滿腦子裏都正在苦苦想著淩萱菲,這就使他感覺美人的迷人影子就好像已經浮現在他麵前一樣,他覺得自己可以透過這一片濃濃的漆黑去看清楚淩萱菲那副正在熟睡著的樣子。
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是那麼的美麗,房間裏麵的環境又是如此的寧靜,讓柴衝奎感到深深地著迷了。他真的突然產生了一種無比強烈的衝動,很想趁著淩萱菲現在是睡著之際,偷偷地起來,並且走過去用嘴巴親吻一下淩萱菲。
但是呢,柴衝奎終究還是一副有心沒膽的模樣。他也沒有完全喪失了自己的理智,也就能夠清醒地預料到自己如果真是那樣做的話,那將有可能產生多麼嚴重的後果。
萬一淩萱菲在突然之間驚醒過來,發現柴衝奎正在偷偷地冒犯自己,那麼柴衝奎的下場可想而知,就一定會很悲慘了。
正是因為現在就能夠想到後果這一點,所以柴衝奎才不得不強迫自己痛苦地忍住了心裏麵的那股衝動,隻是一直安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淩萱菲,以此辦法來滿足一下自己濃濃的想念之情。
第二天上午,淩萱菲帶領柴衝奎等三個同事,終於在老校長的辦公室門口截住了那兩個在背後陰他們的競爭公司派來的小職員。
這兩人都是年輕的男人,一高一矮,看樣子都是剛剛參加工作沒有多久,才會不知死活地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他們以為今天就可以跟老校長簽訂協議書,確定舉辦產品推介會的事情了,卻沒想到落入淩萱菲等人的手裏,注定要以失敗告終,白忙一場了。
淩萱菲讓牛高馬大的孟支樟和柴衝奎分別控製住那兩個年輕男人,不讓他們逃脫,並且把他們帶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嚴加拷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都是瑪月公司的人,你們承不承認?”淩萱菲大聲地質問兩人。
“不是的,你一定是弄錯了。”那個高一點的男人似乎膽子也大一點,居然一口否認,並且還假裝鎮定地提醒淩萱菲:“你們這樣私自抓人,可是犯法的,我們要報警告你們。”
“我再不老實,我不僅要抓你,還要打你。你去告吧。”淩萱菲十分生氣,甩手就打對方的耳光,頓時就把對方給鎮住了。
他絕對沒有想到淩萱菲這個看上去有些文弱的女人,居然也會如此凶悍。
如果他不想再遭受淩萱菲的痛打,那麼他還是老實一點,免得自己再受苦頭。
畢竟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也不合法,有錯在先,如果報警的話,就有可能被淩萱菲反過來控告,那樣無異於自討苦吃。
淩萱菲也是深知其中道理,才確定對方不敢真的報警。所以她才會讓柴衝奎和孟支樟直接動手去抓住這兩個混蛋。
她決定利用自己的辦法來處理更加直接和迅捷。如果經過警方的話,反倒太過麻煩,白白浪費了她的寶貴時間。
被淩萱菲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之後,高個子男人終於不敢吭聲了。
淩萱菲讓柴衝奎從對方的皮包裏搜出提前寫好的準備跟校方簽訂的協議書,冷笑一聲,立刻動手撕了個粉碎,還把撕下的紙屑朝對方的頭上砸去,好讓對方看看自己的手段有多厲害。
淩萱菲這一招完全震懾住那兩個年輕男人,無論她說什麼,對方都隻能無條件地答應。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麵對像淩萱菲如此凶悍的女對手,那兩個年輕小職員根本沒有招架之功。除了按照淩萱菲的命令去做,他們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否則他們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還是一個未知數。
按照淩萱菲的吩咐,那兩人立刻主動去找老校長解除了昨天談好的合作,以便把機會重新還給淩萱菲所在的公司。除了這家人數最多的大學之外,另外兩家大學同樣是這兩人在背後搞鬼。
淩萱菲就如法炮製,逼迫他們主動退出,重新把機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來,淩萱菲這次出差到大學城的所有任務都算是圓滿地完成了。
淩萱菲特意帶著同事們到酒店的高級餐廳去吃飯喝酒,好好地開心慶祝一下。
柴衝奎為了討淩萱菲歡心,就她極盡讚美之詞,笑著說:“菲菲,我真沒想到平時溫柔膽小的你也會有這麼凶狠厲害的一麵,真是讓我好生佩服,我敬你一杯。”
柴衝奎一邊說著,一邊就對著淩萱菲舉起了酒杯,準備與淩萱菲幹一杯。但是,柴衝奎卻沒想到自己拍馬屁竟然拍到了馬腿上。淩萱菲一點都沒有領情,也沒有立刻舉起酒杯來與他幹杯。
不僅如此,淩萱菲還冷冷地諷刺柴衝奎:“我有多凶狠,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經領教過了麼?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忘記了。”
淩萱菲顯然是暗指昨天晚上柴衝奎把她惹生氣之後,被她打了耳光的事情。與此同時,她也是在提醒柴衝奎,可不要忘記了昨天晚上對自己的承諾。
柴衝奎見淩萱菲居然當著馮銀花和孟支樟的麵說出這些事情來,不由得感到特別的不好意思,臉龐都變得紅起來。他連忙認真地回答淩萱菲:“我沒忘呀,我都記著呢,保證不會再犯了。”
他知道淩萱菲現在是不想與自己碰杯了,便有些落寞地獨自把已經高高舉起來的酒杯放下來,臉上有著難以描繪的尷尬神色。
馮銀花和孟支樟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柴衝奎欺騙淩萱菲的事,也就聽得有些糊塗,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
不過,馮銀花從兩人的對話之中就可以判斷出來,柴衝奎肯定是曾經得罪過淩萱菲,才會使得淩萱菲直到現在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了。
孟支樟與淩萱菲和柴衝奎的關係隻能說是僅僅限於同事,顯得很一般,自然不方便去打聽關於淩萱菲和柴衝奎之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