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羅削影馬上就大聲答應了梁平啟,之後就十分恭敬又禮貌地小聲對淩萱菲說道:“大少奶奶,現在就請你跟著我一起過去吧。”
羅削影說完之後,就馬上在前麵給淩萱菲帶路,迅速地走進那個已經被廢棄的倉庫裏麵去了。
而淩萱菲則亦步亦趨地緊跟在羅削影的身後,一起走進倉庫裏去,準備找自己的仇人算賬。
另外,劉華衛和馮銀花兩人也沒有一丁點遲疑,馬上就連忙跟著淩萱菲和那個保鏢一起走過去了。
他們這是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要好好地看一場好戲,另外一個目的則是要去保護好淩萱菲。
雖然在這個倉庫的裏裏外外,都已經到處布滿了劉華衛帶來的保鏢隊伍,淩萱菲應該是處於一種很安全的環境之中。
但是呢,劉華衛覺得自己隻有每時每刻都緊緊地保護在自己最愛的妻子身邊,心裏麵才會真正又徹底地感覺安寧。也隻有這樣,他才會對淩萱菲真正地感到放心了。
過了沒多久,在羅削影的帶領之下,淩萱菲就已經走到了淩紮穎的麵前。
隻見現在的淩紮穎已經被劉華衛的保鏢們用一條很粗很結實的長繩子來了一個五花大綁,不僅是把她的手腳一起綁住,就連整個身體都綁得十分嚴實。
在這種綁法下,別說淩紮穎隻是一介女流之輩,就算是一個結實的男人也無法掙脫繩子,更加不可能逃跑。
淩紮穎現在並不是被綁著坐在凳子上,而是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使得她必須辛苦站立著,無法坐下去。
這也是淩萱菲的意思。她就是要讓淩紮穎受到自己更加痛苦百倍以上的懲罰。否則她就不能徹底地出掉心裏麵那口惡氣。
由於淩紮穎此刻是閉著雙眼,不知道有沒有睡著,總之她好像不知道是淩萱菲來了,就沒有睜開眼來看。她身上還有一些傷痕,可能是在保鏢抓她的時候,她竟敢反抗,保鏢們才不得不把她給打傷,好讓她變得老實一點。
看到淩紮穎這麼一副無比落魄又狼狽的樣子之後,淩萱菲就感到十分解恨。她覺得壞女人終落如此下場,也算是上天有眼了。
淩萱菲發出一聲輕蔑冷笑,說:“淩紮穎,昨天你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報應會來得這麼快呢?”
她故意大聲地說話,以便淩紮穎哪怕睡著了也會被她的聲音吵醒了。不過,她覺得淩紮穎隻是太累,才閉著眼睛而已,不太可能是睡著了。
因為淩紮穎現在還是站著呢。淩萱菲可不相信這個淩家大小姐能夠站著睡覺。
果然,淩萱菲的話音一落,淩紮穎就馬上掙開眼睛,露出了兩道好像乞丐那樣的可憐眼神,顯然是在哀求淩萱菲放過她。
不過,對於淩萱菲剛才的問題,淩紮穎並沒有膽量不回答。否則把淩萱菲惹火之後,她的下場會比現在更加淒慘數十倍。
“沒有!我真沒有想到劉華衛會親自來救你,更加沒想到他還會幫你報仇。”淩紮穎先是回答淩萱菲之後,才開始開口哀求:“菲菲,看在我們都是淩家姐妹的份上,你就放我回去吧。”
“放屁!誰跟你是淩家姐妹,真不要臉。我早說過,我跟淩家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淩萱菲一聽到淩紮穎的話之後,就更加發火,大聲地痛斥著淩紮穎。
當初淩紮穎設計陷害淩萱菲的時候,怎麼沒有念過姐妹情份呢?現在才來提這種所謂的姐妹情,真是太可笑太滑稽了。
淩紮穎見淩萱菲發火,就不敢吭聲了。既然她說得越多,淩萱菲就會越火,那麼她不如暫且保持沉默呢。
但這樣淩萱菲就會放過她了嗎、答案顯而易見是否定的。
淩萱菲昨天的傷痛還曆曆在目,可沒有那麼快忘記。她清楚地記得淩紮穎還親自來倉庫裏打過她的耳光。現在她可是要報仇雪恨的。
但淩紮穎現在臉上已經弄得十分肮髒,如果淩萱菲直接用自己那隻幹淨的右手去打她耳光的話,反而會弄髒了自己的手。
所以,淩萱菲就馬上命令身邊的保鏢:“羅削影,你去給我找一根大概像巴掌那麼大的木條來,我要教訓一下淩紮穎。”
“是,少奶奶!”羅削影答應了淩萱菲,馬上轉身去尋找符合她要求的木條了。
既然淩萱菲是要用來打淩紮穎的臉龐,那當然不能找太過寬闊的木條。否則她自己也不方便拿著來打人耳光。所以她剛才叮囑保鏢倒是把自己的要求說得十分詳細了。
不一會兒,羅削影就遵照淩萱菲的命令找來了一條大概兩尺長三四寸寬的木條。這很符合淩萱菲的要求。
她接過來拿在手上之後,還得意地晃了晃,表示十分滿意,還誇讚起保鏢來:“羅削影,你找來的這根木條真是太適合打淩紮穎的那張醜臉了,呆會我還會對你重重有賞。”
“謝謝少奶奶!”羅削影連忙感謝淩萱菲。
盡管他尚且不知道淩萱菲要賞給自己什麼東西,但是隻要是有賞,總是一件好事。他當然感到無比高興,對自己的少奶奶道一聲謝也是很應該的事情。
與羅削影高興的樣子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的是,隻見淩紮穎臉上頓時充滿了恐懼。因為她已經明明白白地聽到淩萱菲要打她的臉龐了。
要是真讓淩萱菲手中那根木條打在臉上,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痛苦了。這可是比用手來直接打還要讓人難受和疼痛的呀。
淩紮穎嚇得幾乎就要尿褲子,雙腿都在不停地顫抖著,不停地哀求著淩萱菲:“菲菲,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嘻,你現在害怕了?那昨天你打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過我害怕呢?我可不像你這麼沒有骨氣喔。”淩萱菲冷笑著嘲諷淩紮穎,對自己的仇人極盡侮辱之能事。
淩萱菲在說話的時候,還故意不停地在淩紮穎麵前晃著那根木條,就是要用這種殘忍的方法來折騰對方,好讓仇人感到惶恐不安,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