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衝奎心裏麵高興,一時之間根本就忍不住,哪怕明明知道未經過淩萱菲的點頭允許,就已經情不自禁地把頭低下去,並且迅速地在淩萱菲那無比光潔又美麗的額頭上麵,十分輕地印下了自己表達喜歡的一吻。
如果他在親吻美人兒之前,記得首先要問過淩萱菲的意見的話,那麼淩萱菲應該會趁著大家高興,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但是呢,柴衝奎現在的情況卻根本不是如此。他沒有問過美人,就擅自自主去親吻淩萱菲了。
雖然柴衝奎現在隻不過是親吻了一下淩萱菲的額頭,應該算不上是一種太過分和無理的舉動,但是他的行為也算是引起了淩萱菲的強烈不滿。
“哼哼!你這隻小笨驢竟然敢趁本小姐不注意,就私自作主來占姑奶奶的便宜,你是不是想找死了呢?”淩萱菲一邊大聲地罵著柴衝奎,一邊立即揮舞著兩隻小小的拳頭,十分用力地不停打著柴衝奎的胸部和胳膊。
反正男人身上的大部分地方都已經被突然變得野蠻起來的淩萱菲給招呼到了。
要知道,淩萱菲可不僅僅是毆打柴衝奎身上那些最為結實的地方,比如說胸部和肩膀,而且就連柴衝奎最為危險的地方,比如說腦袋和臉龐,也完全是沒輕沒重地用力打下去了。
可以說,淩萱菲現在就是要劈頭蓋臉地去毆打柴衝奎,以此種方式來凶狠地懲罰著這個木訥男人對自己所做出的那些有些不尊重的過分行為。
其實,淩萱菲的心裏倒也沒有真的生氣。隻是她出於女人的驕傲與自尊,覺得在自己沒有點頭同意的前提下,柴衝奎就來親她,使她感覺很沒有麵子。
“對不起嘛!菲菲,我剛才一下子沒有忍住,就忘記要先征得你的同意了。”柴衝奎連忙向淩萱菲道歉,並且誠懇地作出了解釋。
“你都親過人家了,再說對不起,不覺得晚了麼?我可不能輕易放過你。”淩萱菲依然不解恨,覺得自己根本下不了台,就繼續打著柴衝奎,竟然連喜歡的電視劇都忘記看了。
柴衝奎要是想還擊的話,那都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有錯在先,隻能老老實實地接受淩萱菲的懲罰,哪裏還敢去還手呢?
他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攔著淩萱菲,也沒有躲閃,就這樣讓淩萱菲像痛打落水狗一樣把拳頭揮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以為淩萱菲打了一會兒之後,就會感到解氣,最終自己停下來,放過他了。但是他這次卻明顯想錯了。淩萱菲接連打了他好幾分鍾之後,居然還沒有住手的意思。
並且,淩萱菲嘴裏還在不停地罵著柴衝奎,似乎還遠遠沒有達到解恨的目標呢。但她要看的電視劇已經開始。如果她因為懲罰柴衝奎而錯過了,那麼她將來照樣會怪罪到柴衝奎身上。
柴衝奎隻能及時地提醒淩萱菲:“電視劇開始了!菲菲,你先看電視吧。如果你還不解氣,我以後再繼續接受你的懲罰好了。”
“那你可要給本小姐記住這筆賬了。如果我忘記了的話,你自己也要提醒我。”淩萱菲十分野蠻地要求柴衝奎。
“是,菲菲,我一定記得了。”柴衝奎隻能點頭答應淩萱菲。
“那本小姐就先放過你吧,以後還要打你的。”淩萱菲同意暫且饒過柴衝奎,卻又不甘心地凶狠警告男人。
現在她要看電視了,真的顧不上去打柴衝奎了。畢竟電視不等人,時間一過,劇情也就跟著過去了。她看得不連貫的話,心裏麵也會覺得不痛快。
淩萱菲旋即就端坐在沙發上,拿過一隻柔軟的抱枕,雙手緊抱在懷裏,專注地看著電視,不再去理會身邊的柴衝奎。
不過,這樣對於柴衝奎來說,也是好事一樁。他起碼能夠重新獲得安寧,不用繼續去承受淩萱菲無比野蠻的毆打。
柴衝奎心裏暗暗想著淩萱菲現在的性格變化,覺得她已經沒有讀大學時那般漫柔了,心裏麵不免有些感歎。
那時的淩萱菲是一個多麼安靜又溫柔的女孩子呀。別說打人了,就連罵人都不會。柴衝奎不由得暗暗回憶起她以前那副溫柔的模樣。
在柴衝奎的感覺之中,仿佛就是轉眼之間,淩萱菲已經嫁作人婦,性情也有些許變化。這其中的原因當然是多方麵又複雜的。
最明顯的一點,與淩萱菲接觸最多的好閨蜜馮銀花就同樣是一個喜歡對男人使用暴力的野蠻女人。真要算起來,她可比淩萱菲野蠻好多倍。
淩萱菲與馮銀花在一起,多少都難免會受到馮銀花的一些影響。那麼她變得像馮銀花那樣喜歡用暴力來對付男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好在淩萱菲那顆善良的心永遠都沒有變化,依然是一個待人真誠的好女人。這點讓柴衝奎感到特別慶幸,心裏還暗自為淩萱菲而感到高興呢。
由於柴衝奎不喜歡看電視,所以他就趁著這個機會,一邊陪著淩萱菲,一邊回憶往事,倒也感到愉快,沒有覺得時間難熬。
甚至當電視劇已經結束了,柴衝奎還不知道,依舊沉浸在自己對於過往的美好回憶之中。
淩萱菲看完電視,就把目光從電視機屏幕上轉移到柴衝奎臉上,發現男人正在發呆,一副愣愣的樣子。她不知道男人正在想著什麼,就大聲地問:“喂!蠢驢,你連電視都不看,是不是又在打本小姐的壞主意了呢?”
為了驚醒柴衝奎,淩萱菲在大聲質問的同時,還特意用力地給了柴衝奎一記重拳,好讓男人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被淩萱菲突然打了一拳,又聽到美人用這麼大的聲音來問自己,柴衝奎真是想不清醒都難了。他一反應過來,就連忙回答淩萱菲:“不是呀,菲菲,我還欠著你的一筆賬,哪裏還敢再打你的壞主意呢?”
“恩,你知道就好!本小姐現在就先不打你了,就讓你先欠著,好讓你記得長久一些。”淩萱菲狡猾地笑著對柴衝奎說,貌似是在故意折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