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男人不顧脖子的疼痛,已經出手把杜記杏拉開,並且一巴掌揮過去,就把杜記杏打得坐在濕潤的地板上痛哭了。
林悅紅聽到男人的聲音,加上杜記杏已經被男打倒在地,她終於得以喘了一口氣,定睛一看,隻見麵前的男人竟然是歐陽健明。
“歐陽健明,你怎麼來了?”林悅紅隻覺得特別疑惑,第一反應不是要感謝歐陽健明救了她,而是質問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恰巧來酒店吃飯,上洗手間的時候路過,看到你在裏麵跟杜記杏打架,就進來幫你了。”歐陽健明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卻還是能夠十分機智地回答林悅紅。
“喔!你來得真及時,謝謝你了。”林悅紅對歐陽健明的話信以為真,便淡然一笑,對男人表示感謝。
杜記杏已經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但她頭發上和身上都已經變得濕漉漉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水還是尿,總之使她看上去比林悅紅還要狼狽和淒慘好幾倍。
“林悅紅,竟然叫野男人來做幫手,老娘才不會怕你們。”杜記杏並不認識歐陽健明,一邊罵,一邊朝林悅紅和歐陽健明衝過來。
歐陽健明被杜記杏罵作野男人,頓時發火,馬上揮拳直接朝杜記杏的臉上打過去,直打得對方口鼻流血,痛哭流涕,再也不敢動手了。
如果杜記杏再動手的話,無異於自取其辱。別說一個杜記杏了,哪怕兩個杜記杏加起來,也遠遠不是歐陽健明的對手。她一個老女人,活了大輩子,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
歐陽健明未曾被人如此辱罵過,早已火冒三丈。哪怕杜記杏不敢再還手,他也不打算輕易放過對方,便狠狠地繼續打著杜記杏,直打得杜記杏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林悅紅見歐陽健明發怒,出手如此之重,擔心他打死杜記杏,會鬧出人命,便連忙勸他:“好了,別打了,你再打,她就要被你當場打死了。”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罵我,我就是要打死他。”歐陽健明憤憤不平地大聲說道。
“算了,健明,我們走吧,你快跟我走!”林悅紅溫柔地勸著歐陽健明。
林悅紅知道歐陽健明的脾氣,這妖孽沒準真的有了殺人的心,便趕緊把他拉出去了。
林悅紅隨手把洗手間的門鎖上,打算讓杜記杏好好地在又臭又濕的洗手間裏反省一下自己的可恥行為。
“林悅紅,你開門,讓我出去。”杜記杏見被林悅紅關住,嚇得麵如土色,連忙大聲喊道。
“你暫時死不了,就先呆在裏麵反省自己的罪行吧。”林悅紅在門外冷然回應杜記杏。
歐陽健明覺得林悅紅僅僅用這種文明的方式來懲罰杜記杏還遠遠不夠,他有更加粗暴和直接的辦法。他馬上打電話叫來一個身穿黑西裝長得十分壯實的男人。
林悅紅一看這男人的裝束與模樣,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歐陽健明的保鏢。歐陽健明特意把他叫來對付杜記杏。
果然,隻見歐陽健明馬上吩咐保鏢:“你進去脫掉杜記杏身上的衣服,然後拍一些照片,發給林財守,讓他看看他女人的這副醜樣。”
“是,歐陽總裁,我這就照辦。”保鏢點頭答應歐陽健明之後,便推門走進女洗手間裏。
林悅紅馬上聽到裏麵傳來杜記杏的哭喊聲,心裏麵隻覺得特別解氣。雖然他覺得歐陽健明的辦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了,但是像杜記杏那樣狠毒的女人,要是不殘忍地給她一點教訓,她下次就一定會繼續陷害林悅紅。
所以,對於歐陽健明的殘忍做法,林悅紅表示默認,就沒有開口阻攔。
由於林悅紅身上的衣服不僅濕了,還被杜記杏扯破,露出裏麵的黑色胸衣,歐陽健明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林悅紅的身上,把她緊緊地包嚴實了,再護送她從酒店的後門離開,並沒有讓那些客人看到,維護了林悅紅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