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蛙從房間裏把自己的手提包拿了出來,來到客廳上,坐在林悅紅的麵前,然後當著林悅紅的麵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告訴她道:“這些材料我是好不容易擺平酒店的客房經理之後才拿到的,真的費了我一番心機呢。”
“那你辛苦了。”林悅紅笑眯眯地慰勞牛小蛙道。
“不辛苦!悅紅姐,我能夠為你效勞,隻會感到十分榮幸,絕對不會有一丁點辛苦的感覺。”牛小蛙笑著回應林悅紅,對林悅紅可謂是極盡奉承之能事。
這就是林悅紅特別喜歡牛小蛙,特別欣賞牛小蛙的地方。她認為牛小蛙不僅很有辦事能力,而且嘴巴特別的甜,能夠把女人哄得很開心,讓她時常都能夠保持一副很好的快樂心情。
牛小蛙從手提包裏取出一份材料,馬上遞給林悅紅。林悅紅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麵真的詳細記載著鄭毅鬆經常在同一家酒店訂房間的所有記錄。這些記錄足以證明鄭毅鬆在跟外麵的女人有來往。否則他作為本地人,又何必去光顧酒店,並且大多數還是選擇在白天的時間光顧,這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林悅紅看到上麵的記錄比較密集,有時候隔天就有一次,便忍不住罵道:“鄭毅鬆那個溻蛋如此密集地到酒店去玩,那麼他在外麵的女人肯定不止一個。那混蛋不知道害苦了多少女人呢。”
“嘻嘻,悅紅姐,我隻能認同你說的前半句話,可不能認同你的後半句話喔。”牛小蛙笑嘿嘿地對林悅紅說道。
“為什麼呢?”林悅紅聽到牛小蛙的話,頓時感到十分奇怪,心裏麵也無法理解牛小蛙的真實看法,便馬上問他道。
林悅紅剛才說的前半句話是認為鄭毅鬆在外麵秘密交往的女人遠遠不止一個那麼少,這點已經得到了牛小蛙的認同。這沒問題也沒毛病。
而林悅紅剛才說的後半句話則是罵鄭毅鬆害苦了那些被鄭毅鬆那個混蛋欺騙的女人,她同樣覺得自己沒有說錯,一點毛病都沒有,為什麼牛小蛙居然還明確表示不敢認同她的話呢?這讓林悅紅實在是想不通,也不理解。
牛小蛙聽到林悅紅問起,知道她還沒有完全領會到自己的意思,便連忙向她解釋道:“悅紅姐,因為我覺得跟鄭毅鬆來往的那些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們明知道鄭毅鬆的家庭情況和為人品德,卻還要跟鄭毅鬆來往,說明她們隻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所以你說鄭毅鬆害苦她們,沒準對於她們來說,不僅不覺得苦,還反而感到很開心呢。”
“喔,你這麼分析倒也有理。所謂人以群分,跟鄭毅鬆同一類的人確實是在品性上有問題,包括跟鄭毅鬆來往的那些女人也是如此,那麼她們就真是不值得人家同情了。”林悅紅聽了牛小蛙的話之後,覺得牛小蛙說的不錯,便改變了自己先前的觀點,表示讚同他的結論。
“對呀,悅紅姐,她們都是活該,你也不用去同情她們,更加不用浪費功夫去提醒她們。因為對於一個沉浸在夢中不願意清醒的人,你即使有心幫助和弄醒對方,也很難辦到,沒準還會遭到對方的誤解,以為你是眼紅她,故意壞她的好事呢。到時候就真是吃力不討好了。”牛小蛙十分詳細地提醒和勸說林悅紅,讓她不要去多管鄭毅鬆跟外麵女人的那些醜事。
“恩,我當然不會多管閑事,事實上我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我自己的工作已經夠忙的,常常沒日沒夜地忙個不停,哪裏還有時間去理會別的事情呢?”林悅紅微微笑著對牛小蛙說道,明確表示會接受他的善意提醒和意見。
林悅紅說的是事實,按照她工作的繁忙程度,確實無暇多顧。如果不是因為她要跟鄭毅鬆打交道,避免鄭毅鬆對她不利,她甚至連鄭毅鬆這份光顧酒店的材料都不想弄。雖然她不用自己親自去弄材料,但是她吩咐牛小蛙幫忙,也算是領了牛小蛙的一份人情。
牛小蛙先前已經說過自己弄到這份材料不容易,現在林悅紅看到材料之後,更加相信他沒有騙自己。像這種材料不是有很過硬的關係,普通人絕對不可能拿到手。所以說牛小蛙幫林悅紅辦這件事情真是已經出了一份大力氣,那麼林悅紅就更加要好好地感謝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