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牛小蛙隻是打算送林悅紅到樓下,顯然不會被鄭毅鬆看到,那麼林悅紅也就不用有任何擔心,便痛快地答應他道:“好吧,小蛙,你就送我到樓下就行了。”
“是,悅紅姐,我們走吧。”牛小蛙見林悅紅總算是答應自己的請求了,便感到十分高興,笑著對林悅紅說道。
林悅紅提著皮包走到房門後麵的鞋架子旁,坐在凳子上準備換鞋子。但是她卻不打算動手,因為有牛小蛙在她身邊,一切自然都會有這個體貼又殷勤的男助理來替她代勞,而不再像她剛剛來到牛小蛙家的時候,由於牛小蛙正在洗澡才沒有空出來服侍她,使她不得不自己親自動手去換上拖鞋。
現在林悅紅要走了,需要再重新換上自己原先穿的高跟鞋的時候,既然牛小蛙緊跟在她的身邊,完全有空來服侍她,那麼她就真的不再需要自己動手去換鞋子了。
果然,不需要林悅紅吩咐,牛小蛙一見她坐在凳子上,便十分自覺地蹲下去,拿起她的高眼鞋來給她換上了。林悅紅看著如此體貼地服侍自己的牛小蛙,臉上露出了更加歡喜的笑容,心裏麵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覺。畢竟像她這樣能夠讓一個男人放下所有的尊嚴與的麵子來服侍自己,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一樣來對待,可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幫林悅紅換好了鞋子,牛小蛙首先很有禮貌地請林悅紅走到外麵之後,才跟在她的後麵關上房門,然後與她一起走進電梯裏去了。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來到樓下了,但是牛小蛙卻還不肯跟林悅紅告別,更加沒有一丁點轉身返回樓上的意思。林悅紅見他明顯流露出一副對自己依依不舍的表情,便知道他肯定是還想著跟自己繼續多走一會兒。
但是林悅紅和牛小蛙要是再朝外麵走的話,就有可能會被鄭毅鬆看到,那麼林悅紅剛才所預見得到的事情就會真真實實地發生,而她之前勸說牛小蛙的那番話可以說也算是白費了。這顯然是不符合她剛才的計劃與打算。
於是林悅紅就不得不勸阻牛小蛙,一臉認真地輕聲說道:“小蛙,你就送到這裏吧,不用再送出去,以免讓鄭毅鬆給看到了呀。”
“好的,悅紅姐。”牛小蛙十分聽話地點頭答應林悅紅道:“我隨時等著你的電話。如果鄭毅鬆真的膽敢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你自己無法應付的話,就要在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盡快地趕過去幫助你。”
“行行,我知道了。”林悅紅笑眯眯地點頭答應牛小蛙道。
不過,林悅紅對此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自信鄭毅鬆絕對不敢太過離譜地欺負她,哪怕多占她的一點便宜估計也沒有那個膽。她完全有信心與充足的實力去對付鄭毅鬆那種男人的各種糾纏,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另外,不僅是林悅紅有這個自信,牛小蛙心裏麵也相信這一點。因為剛才林悅紅在跟鄭毅鬆打電話的時候,即使她把鄭毅鬆罵得十分難聽,鄭毅鬆也不敢發火,依舊不得不十分耐心地跟林悅紅好好說話,並且還不停地向林悅紅認錯和道歉,可見在林悅紅和鄭毅鬆之間,林悅紅完全是占據強勢的一方,鄭毅鬆雖然心地不良,但是他知道林悅紅身份高貴,脾氣也有時很暴躁,終究對林悅紅有所畏懼,絕對不敢像牛小蛙所擔心的那樣對林悅紅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隻要林悅紅一發火,鄭毅鬆就肯定會被她嚇得規矩又害怕起來,連碰都不敢多碰一下林悅紅了。
既然如此,林悅紅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別看鄭毅鬆是一個多麼令女人厭惡與反感的男人,但是她可一點都不會害怕鄭毅鬆,認為區區一個鄭毅鬆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現在故意裝作很認真的樣子來答應牛小蛙,也隻是為了滿足一下牛小蛙保護自己,嗬護自己的願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