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弟!”杜錫看見那書生很是高興的樣子,“千裏弟近來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正是因為病好了些,所以趁著牡丹花會來走走,”那書生說完這句,看了看站在杜錫身邊的笑道“我幾次約世嘏兄來牡丹花會世嘏兄都言說有事不來,這會可好,原來不是有事,是佳人相陪。”書生說話溫溫的,但是玥卻感覺他看自己感覺怪怪的。
“千裏弟誤會了,之前我確實是有事,哎~隻是一言難盡,現下隻是臨約了楊。。。楊弟。”杜錫尷尬的解釋道“哦~”書生語氣拉長,還是不信的樣子。“世嘏兄不給介紹一下你的楊弟嗎?”
“哦,這位是楊玥。”杜錫又摸了摸子由的頭說“這是其弟子由”
“楊越?楊弟,在下,阮瞻,楊弟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阮瞻不待杜錫介紹就自顧自走到楊玥身邊自我介紹起來。
“阮公子,幸會”楊玥聽見阮瞻自我介紹,心中就有疑惑,但表麵求未有變化。
“我與世嘏兄乃手足之交,楊弟即既與世嘏兄弟相稱之,何故要與我如此疏稱。”
“那,阮兄說的是。”楊玥在想這阮瞻不會是竹林七小賢阮鹹之子吧!可是又有哪裏怪怪的?
“阮兄,可否冒昧問一下”楊玥想求證心中所想。
“楊弟但問無妨。”阮瞻溫溫道。
“阮兄與阮鹹是。。。”
“乃家父”楊玥現在的腦袋簡直就想duang的來了個徹響。
“竹林七小賢的阮鹹?”楊玥又問道。
“正是”
“楊弟在外竟也知曉文人雅士之名”杜錫對於楊玥這個言說在外漂泊女子竟知道七小賢之名感到驚訝。
“世嘏兄你這就說的不對了吧,家父有七小賢是文人口口相傳,怎的楊弟說的楊弟像那種山村無知婦人一樣。”阮瞻開玩笑的說著。
“楊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杜錫急忙向楊玥介紹道
“我也是在外漂泊之人,杜兄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的”楊玥絲毫沒有怪杜錫的意思,隻是心中疑問越發多了。
“我在塞外生活許久,對這裏有好多不大清楚,也隻是依稀聽了一些,不知兩位兄長可否和我說說?”楊玥很想弄清楚這些事。
“當然可以,前麵有個亭子甚是清淨,我先前早命仆人備下薄酒正準備約人共飲賞花,可巧兩問趕上了,我們去那邊邊賞花邊聊吧”阮瞻指了指不遠處的亭子。
“嗯,我覺得甚好”杜錫說道,轉頭對楊玥問道“楊弟如何?”
“嗯,我也覺得很好,就去那邊”四人一行就來到亭子坐下,
“子由,你如果覺得無聊,這裏有幾兩碎銀子,你可以到處看看買買自己想買的東西?”楊玥覺得他們幾個聊天,有點冷落
了子由,小孩子天性愛玩,讓他一直杵著聽他們講話也不大好,“不要,子由不想玩,子由就隻要呆在哥哥身邊”子由撒嬌到。
“好好。。。”楊玥摸摸子由的頭寵溺到
“楊弟與幼弟感器真好,羨煞旁人”阮瞻看著兄弟倆說道,在一旁的杜錫也一樣覺得,他們姐弟倆卻是很友愛。
“哪裏,我倆父母雙亡,隻我與子由是彼此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倍加珍惜”
“哦,是我唐突了”阮瞻拱拱手道。
“阮兄哪裏的話”楊玥道,
“杜兄,阮兄,因有很多疑問困擾在下,所以冒昧想向兩位討教一番。”
“當然,這是為兄義不容辭,世嘏兄你說是吧?”阮瞻笑著看向杜錫。
“嗯,當然”杜錫道。
“在塞外呆了多年,近來才剛來洛陽,對洛陽不熟悉,我許多人事物也不甚了解,萬望杜阮兩位兄長為我解疑”楊玥道。
“但說無妨”杜錫道。
“就是。。。不太了解現下國中是何情況?”
“何意?楊弟想知道什麼?”阮瞻問道。
“杜阮兩位兄長知我在塞外長大,對中土人事物隻迷糊知道個大概,就想知道現在洛陽大概的名人名事?”
“哦,原來楊弟對這個感興趣啊,行,為兄別的幫不了你,這洛陽的事大概一二我也是清楚的。”阮瞻笑著道。
“冒昧想問下你們現在可是就職於朝廷?”
“嗯,是的,我們倆是共事一處,同為太子舍人。”阮瞻道。
“哦?是嗎?”楊玥似乎知道自己的疑惑在哪裏。“可以問下,現下太子是何人?”
“是正度太子,司馬衷”司馬正度,司馬衷?現在明明是始泰二年,司馬炎才剛當皇帝不久,司馬衷是267年才當上皇太子的,且不說年份問題,杜錫是湣懷太子司馬譎也就是司馬衷兒子的太子舍人而阮瞻更是在永嘉年的明明不是一個時期的人物卻在一起?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裏不是西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