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鐵匠是鎮上唯一一個鐵匠,平日裏靠打造家具和守獵用的刀劍之類養家糊口。
這裏的兵器等級很差,利益不多,連一個學徒都沒有,以前白千塵經常來這裏幫忙,混口飯吃。
“申大叔,你知道我娘親和我妹妹去哪了嗎?”
白千塵心急火燎,一進來開口便問。
“你是誰?誰是你娘親?誰又是你妹妹?”
申鐵匠一時沒認出白千塵,也難怪,三年了,瘦弱的小男孩已蛻變成強壯的少年。
“申大叔,我是白千塵,你知道我娘親她們去哪了嗎?”
說話間,白千塵抺去臉上的雪花。
“白千塵,是你啊,你還活著!長大了也長高了,你不說,我還真認不出你來。”
申鐵匠開心的笑了,不過瞬間他臉上的神情就擰巴起來。
“唉!三年前,在你失蹤的第二天晚上,你娘親和小千枊也失蹤了,沒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申鐵匠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如五雷轟頂,如墜冰窖,整個人沒有靈魂似的,娘親和妹妹三年前就已失蹤,生死未卜,白千塵快要崩潰了!
“千塵,你要振作起來,你可以去找濟元堂的老掌櫃,請他幫忙打探你娘親和小千枊的下落。”
申鐵匠提醒著失魂落魄的白千塵,他是看著白千塵長大的,對白千塵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謝謝你,申大叔,我這就去找濟元堂的老掌櫃。”
白千塵回過神來,道了謝,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鐵匠鋪。
“唉!命苦的孩子!”
看著門外白千塵的後背,申鐵匠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氣說道。
“咇卟、咇卟。”
“申大叔,這兩隻野兔子給你做下酒菜。”
剛走出門口的白千塵,轉身丟了兩隻又肥又壯的野兔子進來。
寒風呼嘯,白雪飄灑,西霞鎮街道上行人寥寥無幾。
“站住,你身上的虎皮我看上了,脫下來給我。”
白千塵正急匆匆往濟元堂趕,經過白家大院門前街道時,突然有幾個人跑到他前麵,攔住他的去路。
“白其昌,是你們幾個,我過兩天再找你們算帳,別擋我的道,我現在有急事。”
白千塵聲音冰冷,迫切的想知道娘親和妹妹的下落,現在真不想與他們糾纏。
對方語氣冰冷,直呼其名,白其昌驚恐的打量起白千塵。
“你、你是白千塵?你沒死?”
眾人仔細一看,真的是白千塵,三年前竟然沒死,他們著實被嚇得不輕。
不過幾人見是白千塵,即便此刻白千塵的眼光有些詭異,都認為他隻是一個不能聚氣凝結的廢人而已,嘴角紛紛露出一抹嘲笑。
“陰陽怪要發威了,沒想到三年前你竟然沒死,乖乖把身上的虎皮脫下獻給我們,我們可以考慮暫時放過你。”
白紅英不屑的盯著白千塵說道。
十七歲的白紅英,算不上漂亮,連清秀都算不上,內心更是歹毒無比。
之前的十多年來,白紅英沒少欺負白千塵,通常打得最起勁的就是她,此時徹底激怒了白千塵。
“啪…”
“啊、哎喲…”
白紅英被白千塵一耳光把她打到在地,打得她眼裏滿天星鬥,痛得她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