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麵前沒點正經形象的沐天青,謝遠山歎了口氣道:“說真的,那件事我不希望你再繼續查下去?”
“如果我不查,我師父肯定會查。”翻身上馬,沐天青看著遠方目光深邃,“如果隻是我查,很容易隻算到我的頭上,但我師父去查的話,清虛一脈甚至整個純陽都會牽連進去。師叔,當年您老人家不也是這麼幹的嗎?甚至為此背出純陽。”
謝遠山沉默了,看著準備打馬而走的沐天青道:“好吧,我也知道勸不了你,但我也隻能給你一句花了,如果真到了那般危險的地步,師叔我在三生路的盡頭等你。”
都已經跑出了幾步的沐天青生生的勒住了胯下的良馬,回過頭看著謝遠山鬱悶的道:“我說老頭子,你就這麼對我沒信心?”
看著周圍正在收拾的惡人穀弟子,謝遠山有點落寞的道:“小子,你是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有多雄厚才無知無畏,不然的話,你以為高、雨兩位長老真的不願意也不敢查下去?如果不是結果會威脅到純陽,他們兩位會放手?好吧,他們兩位不談了,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一二,你以為我就真的願意這麼放手?”
眉頭緊鎖了起來,沐天青看著謝遠山那一臉的落寞心也有點下沉,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沐天青睜眼看著北方的天際語氣飄忽的問道:“老頭,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一些,我好有點準備。”
“七星劍就是一個餌小子你應該知道吧?”謝遠山問道。
“見了武當山地宮裏的一幕小子如果還不知道就枉為純陽弟子了。”
謝遠山點點頭繼續開口道:“武當山的地宮老夫雖然沒去過,但天龍山的遺跡老夫去看過,沒到夜晚便是鬼火點點,想來那裏也不差了。
七星劍到底是怎麼在天龍山出現的,老夫沒查出來,兩位長老也沒查出來,不過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霹靂堂脫不了幹係,萬劍門這些年被幕後那人故意推上了前台,但萬劍門卻並不是他的勢力,隻是一顆吸引人注意的棋子而已。武當這些年頻遭滲透,表麵上看是萬劍門所為但深究起來並不是,還有就是南疆的屍人,可惜的是被你小子給誤打誤撞給毀了,不然的話南疆可就真的變天了……”
“喂喂喂,老頭,南疆屍人可不是我下的手啊。”沐天青當即不滿的打斷了謝遠山的話語。
“哼。”謝遠山毫不留情的嗤之以鼻,“小子,當老夫沒去看王坤的傷口嗎?那一招根本就不是‘一劍隔世’而是‘一葉障目’。別以為思過崖你就是常客了,老夫當年剛進純陽的時候和你小子差不多,三天兩頭就去思過崖睡大覺,如果不是高長老反對,這一招老夫當年就學全了,結果隻學了六成的精髓,哪像你小子學了個十成十。”
“呃……”沐天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哼,小子老老實實的聽老夫把話說完。”白了沐天青一眼,謝遠山還是很喜歡這個師侄的,可惜不能收入自己門下啊。
“那個勢力的根基應該在西邊,這是老夫和兩位長老最後的結論,但當老夫到了武威後線索就全斷了。這樣就罷了,後來老夫到了月牙泉邊的客棧歇息時,竟然有人用飛鏢投進來一封信,裏麵還有一枚小小的陰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