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沒有說完。”出了沐天青的房間,薩沙就叫住了拓拔銀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薩沙?”拓拔銀屏抬頭看著天空的那彎清月,聲音很是飄忽,“等我將情報都整理好,你就會明白這個極樂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
“很嚴重嗎?”薩沙的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拓拔銀屏的這種神情是很少見的,一旦出現就意味著大事。
“就我目前手頭整理出來的一些情況來看,彌勒教和昆侖派是專門用來壓製西域的,彌勒教對付惡人穀,昆侖對付我們明教。”
“奇怪,惡人穀也在昆侖附近,為什麼反而是彌勒教去對付?”薩沙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中原有句話:兔子不吃窩邊草。”說完這句話,身形飄動間,拓拔銀屏就遠去了。
看著離開了的拓拔銀屏,薩沙將背後的披風緊了緊,歎了口氣後就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挑起一抹藥粉聞了聞,沐天青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明教弟子道:“去告訴陸前輩,今晚就可以進行第一次藥浴了。”
“是。”
忙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為了盡可能的將風險減到最小,陸長空特意將最好的泉水都留了出來。要知道聖墓山隻有一汪泉眼,每天出水並不多,而且甘冽清甜,飲之有讓人遍體舒泰之感,除了明教高層和有貴客到來外,別人是很難享用到的。
將熬好的藥湯連同藥渣子一同倒進已經有了不少熱水的大桶,沐天青試了試水溫,見剛好合適,就對著外麵的眾人道:“聖女和拓拔左使進來吧。”
看著阿依汗和拓拔銀屏進了房間,然後看著房門緩緩關上,門外的明教眾人隻能默默祈禱了。
“將衣服都脫了,內衣也不要留。”沐天青轉過了身子,同時開始準備銀針,絲毫不管臉紅的要滴水的阿依汗。
一件件的衣服慢慢的落在地上,雖然知道沐天青是君子,但阿依汗還是很緊張。
“如果我真的要看你的話,你穿不穿衣服沒有區別,快點進浴桶。”沐天青對阿依汗的拖遝很是不滿,有必要這麼浪費時間嗎。
“噗哧”一聲,拓拔銀屏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沐天青不禁好感大增。這小子真有意思,真是有什麼說什麼,既有心機深沉的一麵,但更多的是這種頑童式的口無遮攔,雖然讓人很下不來台,但心中卻難起太多的厭惡之感。
阿依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敢情是自己多想了,賭氣般的做到了浴桶裏,將後背留給了沐天青:“好了,接下來怎麼做。”
轉過身,完全無視阿依汗那象牙般的膚色,似乎這曲線玲瓏的軀體就如同一具白骨一般。看著雙手抱胸的阿依汗沐天青翻翻白眼:“將手拿開,不然我怎麼插針?”
“還要插針嗎?”拓拔銀屏插嘴問道。
“左使大人,不插針也行,但可能有點傷根基。”聳聳肩,沐天青一臉的無所謂。“輔之以針灸的話,風險更小一點。”
“天青,你認為怎麼做合適就怎麼來吧。”阿依汗閉上了眼睛,雙手也放開了,但是臉色更紅了,翠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