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個山莊上下忙忙碌碌的,葉飛羽搖了搖頭,不就是成親嗎,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嗎?前看看後看看,左瞧瞧右望望,見實在是沒什麼事,不禁想到了已經被安排在了別院中的純陽一行人,想了想,還是去找沐天青吧,反正離大婚還有半月之期,早著呢。
優哉遊哉的遊到純陽客人住的別院,葉飛羽很快就找到了沐天青,很簡單,一棵棵樹找過去就行了。
看著呆在一棵弱不禁風的柳樹上怡然自得的沐天青,葉飛羽鬱悶的撓了撓頭,當初羨慕沐天青能在那細細的樹枝上竟能這麼悠閑,回到山莊後葉飛羽也開始這樣訓練自己。結果在坐斷了無數的樹枝以及一次次的摔得鼻青臉腫後,葉飛羽頹喪的宣布訓練失敗,至於對誰宣布的,除了織蘿外,別的人也看不到。
坐在樹上的沐天青似乎在看信,看的專注無比,見沐天青一直不看自己,葉飛羽也沒轍,隻好出聲喊道:“天青兄,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有人邀我出去聚聚,你要不要一起去?”折好信箋放進懷裏,沐天青從樹上跳下來道。
皺了皺劍眉,葉飛羽奇怪的問道:“誰的信?”
“去還是不去?”沒有回答,沐天青反而隨手從地上拔起一根草莖叼在嘴角反問道。
捏著下巴想了想,葉飛羽點點頭道:“好,就去見見是何方神聖。”
靈隱寺外的一處涼亭裏,一個黑衣人正在自己跟自己對弈。
當看到那個黑衣人後,葉飛羽的臉色就變了:“夜煞的人?”
“沒錯,還是夜煞中的夜七。”雙手抱在胸前,沐天青將草莖吐掉,“怎麼,藏劍跟夜煞有很深的仇怨?”
“那倒沒有。”葉飛羽搖搖頭,“天青,對於夜煞的人,我們還是不要深交為好。”
“我也不想和他們打交道,但問題是現在他手裏有我很感興趣的東西。”
“讓你感興趣的東西?什麼東西?”
“不知道。”沐天青搖搖頭,“他信裏說我一定感興趣,所以我就來了。”
“如果那東西不是你感興趣的呢?”葉飛羽鐃有興致的問道。
“那我直接將信箋砸在他臉上。”看著黑衣人停下了對弈,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來了,沐天青用下巴點點黑衣人的方向,“走吧,別讓主人等太久了。”
大馬金刀的坐在夜七的對麵,看了看桌麵上的棋局,沐天青搖搖頭道:“我說夜七,有必要下個十麵埋伏之局嗎,你無不無聊?”
夜七苦笑著搖搖頭道:“我說沐少俠,有必要一見麵就這麼衝嗎?”
“沒辦法,你們老大給了我一件看起來完成不了的事你說我脾氣能好嗎。”翻了個白眼,沐天青沒好氣的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有必要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夜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夜一和沐天青的交易他也清楚,那件事,在夜七看來確實是強人所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強人所難,畢竟沒幾個人能經得住那種誘惑。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髯,夜七從邊上拎起一個小小的木箱道:“這裏麵是歐家的一些密檔,相信對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