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的停手,也讓古承暫時得以恢複一口氣,頭腦急速運轉,思考對策。
轉眼已有計較,不能把匪徒們殺光,以防血狼狗急跳牆,傷害到母親。
所以一定要先解決掉血狼。
於是古承沒有猶豫,開始平靜的向匪徒們迫去,表情發狠,目光懾人。古承刻意的盯著刺傷他的那位使用短劍的匪徒。
盯的對手膽戰心驚,餘下的四個匪徒自然的向血狼靠攏。
眼見手下向自己靠攏,血狼又著急又驚恐。他始終在猶豫,不敢盲目的放棄自己手裏的人質跟古承拚死一戰。從開始的憤恨到後來的忌憚,再到現在的恐懼。古承一步步已經完全的擊潰了他的心裏防線。
而這個時候,古承心裏也在暗暗祈禱,
“再近點,,,,再近點。”
等到所有匪徒都靠近血狼的時候,古承迫近了他們。母親一直在血狼手上,讓古承始終投鼠忌器。血狼現在已近完全不敢出手了,古承要給他創造一個出手的機會,要讓血狼找到他的破綻,冒險攻擊!
眼見雙方已經不足十步了,血狼全神貫注的盯著古承,同時又把手裏的箭尖往阿格拉喉嚨頂了頂。而古承卻隻是盯著用短劍的那個匪徒,因為此人速度相對較快。
古承要確保對方在自己第一次攻擊下能夠安全躲開,讓自己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而且還要讓血狼發現這一點。
古承深吸一口氣,突然向使用短劍的匪徒衝過去。而對手也早有防備,向左側疾奔而走。古承冷哼一聲,
“看你往哪裏跑。”
一擊不成,再次追去,這一次古承好像賭氣一般毫無防備的直接對著短劍匪徒衝過去。
天賜良機,血狼見古承隻追著短劍匪徒,空門大開。再也不猶豫,一把推開阿格拉,拔出藏在腰間的一把匕首,調集氣血之力加怒氣之力使出他最強的攻擊。
“怒血刺·······”
這是血狼最強的戰技。多年前偶然獲得,最適合匕首的戰技。
而此時的古承也在等待這一刻的出現,先天真氣運轉到極致,肉身強度和防禦能力提升到最強狀態。直到感覺到血狼的攻擊氣浪已經貼近自己了才急停轉身迎著血狼的攻擊而去。
當血狼滿懷誌在必得的攻擊即將擊中古承時,看到了古承那怒氣滿盈的紅色眼眸,強烈的殺氣讓血狼心裏一顫。
“迷蹤拳勁,催心”
兩股積攢了雙方所有力量的強力碰撞,氣浪四散,震動四方。不過血狼還是頂著古承滑行了十米方才停住。一路砂土飛揚,磚石破碎。在廣場上留下了一條十米長半尺深的坑道。。。這一次碰撞震驚了廣場所有人。
看起來古承是明顯的下風,畢竟血狼帶著武器,而古承不僅空手,還是被動防禦。匪徒們心裏暗自高興。
兩人都口吐鮮血,血狼的匕首直穿古承的左肩,古承左手已經無力下垂,鮮血正在噴灑而出。血狼本是從背後攻擊古承,但古承急停轉身變換了位置。而本身古承又比血狼矮很多,所以在最後時刻堪堪躲過了要害,讓匕首刺進了左肩而不是心髒。
但古承的右拳已經陷入了血狼的左胸。這是古承所能施展的最強一擊。已然震碎了血狼的心髒。兩人都已經氣息萎靡,不過古承已經努力克製左肩的疼痛,強行封住了穴道,暗自運轉先天功,吸收真氣默默恢複。
血狼再次一口鮮血噴出,滿臉不可思議。本來是一次完美的絕殺,怎麼會這樣子,我到底錯在了哪裏?血狼慢慢的跪了下來,古承也被他拉著半跪在地,看著血狼眼神濃濃的不甘之色,古承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