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掌控皇宮,隻剩下最後一步了。”秦銘暗暗感慨,距離一個月的時限,隻有十天了。從他掌控了那些皇親國戚之後,又過了兩天,將自己的元氣值提升到了4503點,這其中包括擊殺榮國公的獎勵,徹底將境界穩固在了靈武境四重。
如今的他,已經躋身到靈武境四重之列,屬於中階武師,以他如今的實力,若是參加東廠靈武境的考核,成績也不會太差。
“該去東廠了。”秦銘算了算時間,頓時漫步而出,離開了皇宮,變作了君的模樣。
就在秦銘快要走到東廠入口的時候,霎那間,他感受到幾股陰冷的氣息將他鎖定,修煉了真武帝典之後,他的感知格外敏銳,能夠大致地分辨出對方是善意還是惡意。
這幾道氣息,隱隱帶著殺意,由於在暗中觀察,他們並未隱藏,畢竟,誰會以為一個元武境武徒能夠發現他們的殺氣呢?
“總是有一些棘手的小蝦米。”秦銘麵色依舊平靜,繼續向前走。
“君!”一道話音傳來,霎那間,一名靈武境的武師強者朝著秦銘走來,麵露微笑,但秦銘已經察覺到他的殺意,自然不會被他的表象所蒙騙。
“這位兄台有些麵熟。”秦銘沒有主動撕破臉,而是淡淡問道。
“我們一同進入東廠的,你忘了嗎?”這人看上去不到三十歲,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但在秦銘的眼中,卻顯得有些惡心了。
“原來是兄台,你瞧我這記性,有什麼事嗎?”君一拍腦門,開口問道。
“也沒什麼,咱們不是一同進入東廠的麼,也算是有些淵源,所以我們幾人一起組織了個聚會,想請君老弟賞臉參加一下,還望君老弟不要拒絕。”這年輕的武師笑著說道。
“當日通過考核的人都在嗎?”秦銘好奇地問道,他想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想對他出手。
“大部分都在,有一些人稍後也會到。”這年輕武師說道。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不去不太合適了。”秦銘點點頭,但隨即又搖頭,“可是三檔頭還等著見我,說有要事相商,你也知道,督主對在下頗為抬愛,讓三檔頭交待了許多事給我,這很難辦啊。”
殷正死去以後,韓茂便晉升為三檔頭了,不僅取代了殷正的地位,還將他的勢力吞了下來。
秦銘這些自誇的話當然是故意說給這年輕武師聽的,讓這年輕武師心裏暗罵,但他不敢表現出來,而是笑著道,“君老弟深得督主器重,這點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不過也不差在這一時,我們包下了天香樓,還請君老弟切莫拒絕。”
天香樓,可是皇城一家頗負盛名的酒樓,想要在那裏吃上一頓飯,耗費的元石都是上萬的。
“說的也是,諸位兄弟一片盛情,我也不能辜負,隻是我不太懂天香樓的路,煩請兄台帶路了。”秦銘對著這年輕武師拱手,這年輕武師暗笑了一下,心道就怕你知道路線,“這是自然,能為君老弟帶路是在下的榮幸。”
說罷,這年輕武師便走在了前方,秦銘緊隨其後,絲毫不落。
這讓那年輕武師非常滿意,在內心冷笑,縱然你天賦出眾又如何,今日,讓你成為刀下亡魂。
走了許久,依舊沒有走到天香樓,但卻走到了越來越偏的地方,像是皇城的偏僻之地,秦銘故意開口問道,“這位兄台,這裏真的是去天香樓的路嗎?再走就要出城了吧?”
“不錯,再走的確就出城了,但我們不需要再往下走了,這裏就是天香樓。”年輕武師笑著說道。
“這裏就是天香樓?兄台可不要騙我,莫不是走錯了路?”秦銘故作不知對方的心思。
“沒有錯,這就是你該走的路--黃泉路!”這年輕武師臉上的笑容陡然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霾,冷笑著看向秦銘,“君老弟,都說你天賦出眾,可惜還是涉世不深,不知道人心險惡啊。”
“這麼說來,兄台是設下了計謀嗎?”秦銘淡淡笑道,沒有年輕武師意料中的驚慌失措。
“你不要故作鎮定,這一次是必殺之局,你走不掉的!”年輕武師皺起了眉頭,隨即有著幾道身影緩緩踏了出來,算是這年輕武師,正好是萬冥招攬的那七位靈武境武師,修為最低的都在靈武境五重,否則也無法取得十戰勝績。
“的確是必殺之局,我也不想走,因為,這局,是為你們設的!”秦銘鎮定自若,使得這些武師神色微微一閃,向著四周打量,以為君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