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的話,讓正朝著他漫步而去的狂刀武君腳步一滯,看向秦銘的目光中暴射出兩道銳芒,“你敢!”
“你可以試試。”秦銘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未必殺得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縱然你們一起上,也攔不住我要摧毀這座雕像。”
“別胡來,他可是你先祖的雕像。”荊紫陽知道秦銘的性子,生怕這家夥真的做出毀壞大帝雕像的事情,誰也無法保證一旦雕像被毀壞之後,這傳承入口是否還會存在。
“我的命都保不住了,先祖的雕像於我何用?”秦銘冷哂,他內心隱隱覺得有些好笑,這明明是他先祖的雕像,荊紫陽等人卻比他更加在乎。
極道力量的傳承,當真令人心動啊。
“連秦武大帝雕像都敢毀壞,你不想繼續做皇上了嗎?”殷子獄眼眸寒冷無比,緊盯著秦銘的目光中透著妖野之意,仿佛要將秦銘一口吞入腹中。
“你們想要我的命,又何必如此虛偽。動手便是,我讓你們宗門千年的謀劃都成空,這個罪名,你們承擔得起嗎?”秦銘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周身似有真龍環繞,龍威滾滾。
秦銘的話無疑說到了這些天才的心坎裏,使得他們麵色都不太好看,的確,如果秦武大帝雕像被毀壞,傳承中斷,他們所在勢力謀劃了成千上萬年的局,都將成為泡影,他們,承擔得起嗎?
“我不信你敢這麼做。”殷子獄腳步朝前一踏,狂霸的妖威彌漫而出,好似有一股來自荒古的妖意肆虐,要朝著秦銘撲殺過去。
秦銘冷漠地掃了一眼,眼神中透著不屑,仿佛在打量一個傻子般,隨即他抬手轟殺出一道恐怖的掌印,直接打向了秦武大帝的雕像,仿佛要將這座雕像摧毀掉來。
“且慢!”此時,天行劍宗的武君神色一顫,手掌劃過空間,劍幕浮現,將秦銘的掌印斬斷,隻差一線,這掌印便要轟到雕像上,將其摧毀。
這一下,沒有人再懷疑秦銘的狠勁兒,如果真的惹了他,恐怕真的會不顧一切,拚個你死我活。
到時候,一切都將成空,沒有最後的贏家。
“蠢貨!”天行劍宗的武君冷吒了一聲,也不知是在罵秦銘,還是在指責殷子獄,使得殷子獄的神色不太好看。
他可沒想到秦銘真的敢動手,如若秦銘那一掌真的拍上了,他便是殷家的千古罪人,哪怕他將秦銘擊斃,也無法掩飾自己的罪過。
“萬事好商量。”荊紫陽也沒想到秦銘如此剛烈,說動手就動手,直接轟擊大帝雕像,這家夥的心中,難道就沒有顧忌嗎?
“你們慢慢商量,我沒有意見,隻不過,如果你們想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那一定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麵,我保證。”秦銘淡然一笑,但沒有人再輕視他的話,皆是收斂起了心思,另尋他法。
就連殷子獄也沒有打算繼續和秦銘糾纏下去,等到傳承到手之後,還不是想要秦銘怎麼死,他便怎麼死?
“如果得不到秦氏純淨的血脈,用旁係的也是一樣的。”殷子獄眸光一閃,便是盯上了紫楓侯三人,狂刀武君的腳步重重一踏,虛空動蕩,使得三位侯爺的肩上沉重無比,似是被一座大山鎮壓著。
但就在刹那間,一道血色鋒芒閃耀而過,殷子獄的頭發都要倒豎起來,一瞬間,血皇劍已經架在了殷子獄的脖頸上,生死懸於一線。
“你若敢動我皇城之人一根寒毛,不論他是皇族還是百姓,隻要你敢動,我便殺他。”秦銘動了怒氣,這些隱世宗門的人未免太肆無忌憚,想要奪取他先祖的傳承也就罷了,還想要用他們的血來幫助他們進入傳承之地,這未免欺人太甚。
“慢慢慢!”狂刀武君頓時收起了所有的威壓,令三位侯爺能夠喘下一口氣,這些上界之人的目光皆是顫顫,看向秦銘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這是個瘋子,不顧一切,連先祖的雕像都能狠心毀壞,如果狂刀武君真的觸犯了秦銘的話,他真有可能發狂誅殺殷子獄。
甚至,殷子獄能夠很強烈地感受到那股殺意,因為他離秦銘非常近,他何嚐不想殺秦銘,但偏偏秦銘有一副寶甲,能夠讓他擁有武君級別的戰力,這可是他們上界霸主級勢力都無法擁有的強橫武兵,放眼整座三千界,恐怕也隻有大帝級別的強者才能煉製出來吧?
也正是因為秦銘身上的無極天甲,使得這些上界強者都更加認定大帝的傳承不凡,否則這皇朝落寞了千年,秦銘如何能夠得到這樣一件厲害至極的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