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劍王宮主頷首,諸皇降臨絕劍城,對絕劍城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便如司家和陸家,他們僅是與武王合作,眼下便不可謂不可悲,連老太爺都死了一位。
“你們先到附近的城池落腳,我在這裏,處理一些恩怨。”秦銘目光鋒銳,看向了司家和陸家的家主,使後者脊背發涼,隻覺得自己被凶獸盯上了,斷絕了生機與活路。
“我們先走!”司家之主對著眾人開口,後者的身影俱都橫空,準備朝著遠處滾滾前行。
“慢著!”秦銘手掌一顫,血皇劍劈下一道熾盛的血之光幕,將正欲離開的司家和陸家強者全部攔下,他手持九幽殺劍,好似有九幽泉水緩緩流淌,每一滴九幽泉水都透著強烈的殺伐氣息,仿佛有無窮的死亡大道出現,鎮壓天地。
“劍墳前輩的死,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秦銘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殺伐冷意,那日,如果不是劍墳前輩為他挨了一擊,那麼,死的便是他。眼下,正是為劍墳報仇的大好時機,秦銘豈會錯過?
“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你要算賬,就去找那妖域和魔域的王者,還有齊家,他們才是幕後的真凶啊!”陸家之主連忙解釋道,當日對劍墳的絕殺一擊,正是他發出的,秦銘要算賬,第一個就會找上他。
“你要殺我的時候,他們可並沒有授意。”秦銘腳步一踏,劍風掃蕩天地,血皇劍吞吐著滔天可怕的血芒,讓陸家之主心顫,那劍的鋒芒已經對準了他,仿佛隻要秦銘一個念頭,便能將他誅殺掉來。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可是沒有辦法,對方明明隻有王道境一重,卻擁有一柄能斬天尊的劍,邪門得很。
而且,秦銘的手上,可是還有一件皇器,九幽殺劍,內蘊神祗,恐怕無需秦銘催動,就能自己殺敵吧?
霸主級勢力的天驕弟子,果然不能輕易招惹,太可怕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司家之主麵色凝重,開口道,想讓秦銘罷手。
“今天殺了你們,以後就不必相見了。多謝你提醒我,斬草要除根。”秦銘淡淡一笑,使得司家和陸家的青年瞳孔一縮,感受到一陣寒意,秦銘,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嗎?
“你今日要造大殺孽嗎?”陸家之主吐出一道冷音,瘋狂漫步而出,他的手上浮現一尊五階上品武兵,乃是一尊寶輪,裹挾著無盡的大地之力,朝著秦銘殺去。
“是,那又如何?”秦銘輕輕揮動九幽殺劍,一道殺伐劍芒破空,將那寶輪撕裂,陸家之主的神色瞬間凝固了起來,正在此時,一道血芒洞穿了空間,徑直殺到了他的麵前。
陸家之主麵前的土地不斷翻滾,形成一麵麵堅固無比的大地之牆,連身上都覆蓋著土黃色的鎧甲,可依舊無法抵擋血皇劍的攻殺,被撕裂掉來。
“不!”
見到血皇劍不斷逼近,陸家之主的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他開始瘋狂地逃竄,可血皇劍快若閃電,速度遠勝過陸家之主,很快,陸家之主的頭顱便被一劍刺穿,釘死在虛空中。
司家之主早已經腳底抹油,朝著遠處不斷奔逃,可血皇劍直接劃破了虛無空間,而後又從另一片虛空殺出,正好出現在司家之主的前方。
司家之主閃避不及,又無法停下,竟自己撞上了血皇劍的劍刃,當他心髒停止跳動的刹那,整片天地都寂靜了。
轉瞬間而已,兩位天尊強者,盡皆隕落。
劍王宮主的身軀輕輕顫動了下,司家之主和陸家之主,都是與他同代爭鋒的強者,但眼下卻接連斃命,讓他心生感慨。
“我來這裏之前,本以為隻是尋常宗門間的爭鋒,並不打算造下殺孽,隻希望奪得青年一輩戰鬥的勝利。但沒想到,司家和陸家的背後,竟是妖域和魔域,而且,兩位家主,對我有殺念,那麼,便留不得你們了。”
秦銘的嘴中又吐出一道聲音,仿佛是宣判了司家和陸家之人的死刑,讓眾人麵如死灰,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反抗,仿佛都是徒勞無功的。
“王道境武尊,皆死!”
得到了秦銘的命令,血皇劍衝霄而起,頃刻間,仿佛有萬道血劍同時殺伐而出,刺破諸天,兩大家族之人紛紛踏出,但卻被一劍滅殺。
宇天合見到大事不妙,身體化作一道颶風滾滾而動,遁向了虛空,卻被一道殺劍當頭劈殺下來,身體化為兩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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