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會兒再說,先說說咱們後麵的打算。”懷仁打斷兩人,說起了正經事。
可是三個人討論了半天,最後隻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等,等著小樂和周師傅帶著援兵來解救自己。
這麼一等,就足足等了三天。懷仁幾個帶著的食物也被吃光了,可依然沒有見到半個援兵的影子。
“小夥子,你說的援兵到底什麼時候能到,今天晚上要是再不來,咱們就全都得喝葡萄糖了。”
劉大爺臉上一副愁容,對幾個人的未來十分擔憂,他隻希望懷仁嘴裏的援兵能夠盡快到來。
“援兵肯定會有,隻不過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能到,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堅持等待下去。”
其實懷仁對於援兵這件事情,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他現在必須表現出絕對的自信,才能夠控製住局麵。
沒得到確切答案,愛國大哥忍不住站起來說道:“還是我上三樓一趟吧,我相信這個小兄弟說的援兵,不過還是趁著現在有體力,上去看看有沒有吃的東西最要緊。”
“您二位總說上到三層,可究竟是怎麼個上法,跟我仔細講講吧。”
懷仁也覺得,有必要上去找食物,不過前提是方法能夠靠譜。
“這棟樓隻有每層的配藥室有窗戶罩子,要從窗口進三層,隻能從配藥室旁邊的窗戶出去,抓住二層配藥室罩子,然後再爬到三層罩子上,最後再從配藥室旁邊房間的窗口進去。”
劉大爺一邊比劃一邊說,可是還聽得懷仁非常糊塗。
就這麼幹聽,很難了解具體情況,幾個人幹脆直接走出病房,來到配藥室邊上的醫護人員洗澡間,把腦袋伸出去,目測出需要跨越的具體距離。
兩個窗口之間相距一米五,中間沒有任何可以提供抓負的地方,隻能夠一下跳過去,然後第一時間用手抓住罩子或者窗台。
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這麼幹,無異於是找死,任何一個步驟都不能出錯。
“劉大爺,你認為按你說的方法,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懷仁現在心情很不好,對方的計劃簡直跟拿著生命開玩笑差不多。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等著被餓死嗎?”
劉大爺的臉色很不好看,他也知道這麼幹九死一生,可是現在被逼到這個份上,誰都沒有更好的辦法。
懷仁沒回答這個問題,他直接把床上鋪著的白床單撕成一寸寸寬的布條,再把五股布條交叉擺在一塊,一點點的擰成一根比手指粗的繩子,整張床單一共弄出了四根。
然後,懷仁又把屋頂上垂下來的輸液掛鉤拔下來,在幾個人驚訝的目光中,把繩子上分開的幾股繩頭綁到了不同的鉤子上。
最後幾根繩子被接到一起,用水手扣綁牢固,做成了一根繩長六七米的飛爪。
“再多做兩根,一根我怕不保險,可能會發生意外。”
懷仁的聲音驚醒了已經石化的眾人,紛紛搶過懷仁做的飛爪研究起來。
劉大爺看著懷仁的作品嘖嘖稱奇,不停的追問他是從哪裏學到的這招。
懷仁嘿嘿一笑,感慨的說道:“人被逼急了,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