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名幸存者,沒用一個小時的功夫,就隻剩下八名幸存者外加三隻喪屍。
剩下的八個人敬畏的看著懷仁,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恐懼,不知道這個下手狠辣的老大以後會怎麼對待他們。
在眾人畏懼的目光中,懷仁很溫和的笑了笑,然後口氣平和的說道:“剛才大家都看見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動的手,為了以後的穩定,還希望你們能夠理解。現在是末世,一切不安定因素必須抹殺在搖籃裏。”
幾個幸存者沒有人說話,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怕說錯了話得罪了這個魔王,給自己找來不必要的麻煩。
見冷了場,老景頭在旁邊幫腔道:“他姓康的是什麼人你們都知道,搞地下賭場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誰要是欠高利貸還不上,直接拉著他家媳婦或者閨女去雞窩裏接客。他這種人,就是死有餘辜,老大這麼幹就是替天行道。”
“他死有餘辜,你賣毒品害的人少了怎麼著,如果替天行道,我是不是也應該把你送過去陪他。”
雖然現在老景頭對自己搖尾乞憐,可剛才的事情他在裏麵不清不楚,讓懷仁對他沒有一點好臉色。
而且懷仁知道,在末世裏,唯一立足的根本就是自身拳頭夠硬、實力夠強。至於什麼正義光輝的形象,全都是安慰自己的噱頭。
“大夥都說說自己吧,都有什麼本事,然後我們一起抱團活下去。”暫時沒理會老景頭,懷仁說起了正經事,了解起幸存者的情況。
“俺叫常力,跟著俺二叔過來這邊打工。會的東西不多,就是有把子力氣。”
一個二十來歲又黑又壯的青年走了出來,率先介紹起自己。
懷仁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然後眼睛掃向其他人,忽略掉了這個叫常力的青年。
黑壯青年對懷仁這種無視自己的態度很不滿,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俺鐵棍子打死過八隻喪屍,全都是一下打碎的腦殼。”
“我知道了,你叫常力,有一把子力氣,我會安排個適合你的活計。”
對於這個壯漢,懷仁有心讓他加入搜索組,不過不能現在就表現出來,要看看一會兒他自己的態度。
見懷仁還是那幅不冷不熱的態度,黑壯青年輕哼一聲退回了隊伍。
“我叫朱貴,這是我哥們杜興,我倆是搞流動餐桌的,誰家有紅白喜事,就招呼我們去支鍋做飯。”
黑壯青年之後,走出一高一矮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介紹自己。
“你們是廚子?”懷仁問兩個人。
回話的還是朱貴,他說道:“我倆不是廚子,我主要負責四處攬活,他管采買食材還有開車送桌椅板凳。”
懷仁同樣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二人回到隊伍裏,後麵的人接著介紹自己。
“我叫何文傑,在礦上開車,事發的時候正好在家歇班,這是我媳婦蒙根其其格,來自草原自治區。”
一男一女從隊伍裏出來,男的精神女的幹練,看來他倆應該是已經適應了末世生活。
一聽男人在礦上上班,懷仁追問道:“你是在哪個礦開車,是國有礦還是小煤窯?”
“我在西邊的國有礦上開車,幹了快十年了。”
男人不知道懷仁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可還是趕緊給出了答案。
“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爆炸材料庫的具體位置?”懷仁問的很急切,這件事情對於今後的發展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