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肯定,花褲衩男不知道幕後黑手的身份,而且他馬上就要恢複神智,所以懷仁決定變換角度,抓緊時間套取有價值的信息。
“監獄裏都有誰是你的同夥兒,你又是為什麼在這位女士的房間,還有毒品是從哪裏來的。”
想了一下,既然大老板的身份不明確,那懷仁隻能從馬仔入手,盡可能多的拔出對方羽翼。至於那個活著的孟樺生是誰,恐怕隻能等將其抓獲之後再說。
“我隻管送信,隻和監獄裏的丁一有接觸,每次來都是他負責接待我。冰毒是我從千雲寺帶過來的,每星期都會有人往裏麵帶貨,正好我要送信,所以就順便把這活兒給攬了下來,還能偷偷扣下來一點自己用。至於這個娘們兒,是丁一說我送信辛苦,特意安排給我享用的。你還別說,這女人還真是極品,在床上...啊!”
沒給花褲衩男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熊仲兩步走到近前,猛力一腳踹到他小兄弟上。雞飛蛋打的聲響,聽得病房裏所有男性同胞都是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熊仲暴怒之下用上了全身力氣,這腳踢得非常實誠,花褲衩男慘叫一聲,就捂著褲襠倒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失去了知覺。
懷仁看過網上的段子,說女人生孩子承受的疼痛是57個單位,男人蛋碎承受的疼痛是9000個單位。所以花褲衩男挨的這一下,相當於同時生了160個孩子,人就算不立刻疼死,也別指望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緩過來。
“熊二,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就不能等我把話問完你再動手,現在‘零蛋’真的變成零蛋了,你還讓我怎麼問話。”
懷仁過去給了熊仲屁股兩腳,然後蹲下身子探了探‘零蛋’的鼻息,發現人還沒死,於是使勁搖晃了他幾下,看看能不能把人弄醒。
實際上,事情沒有懷仁說得這麼嚴重,該問的基本上已經問完,而且‘零蛋’的毒品作用期即將過去,恐怕也不能再問出什麼東西來。
之所以現在表現的如此激烈,是因為懷仁想讓熊仲長個教訓,讓他以後不要如此衝動。
“熊仲,我跟你說過,衝動的情緒有時候不隻是會害了你自己,甚至還會連累到你的戰友。這次還好說,畢竟我們已經占據絕對的優勢,可如果是在決定生死的時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讓你的衝動給害死。”
搖晃不醒花褲衩男,懷仁開始語重心長的教育起熊仲,讓他改掉自己的壞毛病。
這已經不知是懷仁第幾次勸誡熊仲,以後這個暴脾氣的兄弟要跟著自己混,必須把他衝動的毛病給板過來才行。
“我知道是我不對,不過剛才一聽他那麼說白姐,我就是沒能管住自己,明知這麼做不對,也必須踢出這一腳。下次,下次我一定控製住自己。”
熊仲低著頭,就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小學生,此刻正在接受老師的批評。就差流著鼻涕眼淚寫保證書,賭咒發誓下次再不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