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排著隊垂頭喪氣的從房間走出來,懷仁隻是跟出來的人一一點頭,然後就由焦一秀帶著,向並排的另一間廂房走去。
這間房同樣沒有落鎖,打開門之後也是幾乎一樣的場景,可憐的人經曆著可悲故事。有一天可悲的故事會結束,但可憐的人已無法回頭。
“各位姐妹們,我叫懷仁,是這裏現在的負責人。關於發生在你們身上的事情,我由衷的表示同情,所以下一步就是幫你們解除毒癮,還希望大家能夠配合。”
二十多個麵容憔悴的女人聚在一起,懷仁站在她們前麵簡單的說了兩句。在他看來,這些女人比割掉舌頭的狗奴還要悲慘,因為哪怕她們戒掉毒癮,也無法麵對曾經那個自己。
“那個,大哥,我可不可以不戒,就算戒了毒,誰知道還能活多長時間,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了算。”
懷仁話音剛落,一個長發漂亮女孩,就立刻說出自己的想法。看她的表情,充滿了委屈、充滿了無奈,眼睛裏還有淚花在打轉。隻不過,這個女孩,正在盡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不行,我的規矩,就是我不允許的事情,你們不能做。我讓你們做的事情,你們不能違抗。”
看了長發女孩一眼,懷仁語氣冰冷的拒絕了她的要求,同時也要堵住其他同樣想法女人的嘴。
可等懷仁說完,長發女孩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嗚咽著喊道:“憑什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是我的誰的誰!”
“我剛才說過,我是懷仁,是現在這裏的負責人。既然你能在前麵那一批人手下屈服,那我告訴你,你也必然會在我的腳下顫抖。現在,我讓你戒毒,你就必須戒毒,沒有反抗的餘地,因為我真的不是個好人,最起碼沒有你們想象的好。”
有許多人,在歹徒麵前乖得像隻貓咪,而被救之後,卻對救自己的人頤指氣使。雖不能肯定這個女孩是不是這種人,但懷仁肯定不會因為她哭鬧,就損害自己樹立起來的權威。
懷仁不是個好人,但他有自己的底線;懷仁不是個壞人,但他有時候也會不擇手段。
“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就讓我死吧!你為什麼不能早點來救我,現在我染上了艾滋病,這輩子,完啦...”
威嚇的手段,沒能讓這個女孩屈服,反倒是說出了自己恐懼的源頭,至於她怎麼肯定自己得了病,還需要後麵她自己說清楚。
“嗚嗚嗚嗚嗚!”
“啊啊啊!我想我也得病啦!”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經女孩挑頭,其他心懷惴惴的女人,也因為不能肯定的病症,開始在原地又哭又鬧,看來一切並不是空穴來風。
現場一下子陷入混亂,而沒等懷仁再開口維持秩序,焦一秀就過去,扇了她們一通耳光,讓哭嚎的眾人立時安靜下來。
這個女人,這時候要向懷仁展示自己的作用,為以後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