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黃昏,一輛摩托車,駛上寂靜的鄉村小路,趙長歌帶著九千敵人進入了陷進之中。
他先在路口拐彎的地方埋下一根手指,然後每向前騎行五十米,便又埋下一根手指,免得這群瓦罐裏的王八迷了路。
趙長歌一連布下五個路標之後,走在最前麵的敵人,也拐過彎,踏上了三岔路口西麵的道路,讓這一場布置沒有浪費。
此刻,由於南麵東麵都有火牆攔路,而趙長歌的屁股後麵又是大隊敵人,他隻有按照懷仁交代的計劃,毫不猶豫的扔下摩托車,翻過南麵的院牆進入農家院,然後再翻一道牆,踩著堵路車輛的車頂撤到安全地帶。
趙長歌身手矯健,走這條非常路當然沒有問題,不過要想讓一群靈活度嚴重不足的喪屍重複他的路線,定然隻會落個悲劇收場。掉下車頂造成的碰撞踩踏,恐怕就會要了不少喪屍的性命,更別說還有出口處埋伏的戰士,絕對會讓他們一個都走不脫。
這也是為什麼,喪屍董事長明明已經打通一節院牆,卻仍選擇正麵強突,懷仁設下的埋伏,絕對不會給他留活路。
“長歌,辛苦了,這裏交給我就好,你回基地找翠花商量婚事去吧,要不她該說我故意破壞你倆的感情啦。”
在一長串堵路汽車的盡頭,懷仁正帶著兄弟們等在那裏,他見趙長歌貓兒一般從車頂竄過來,心裏更想把這個兄弟留住,索性用這小子下個月的婚事調侃一番。
“主公,我還是留住這裏幫忙吧,婚、婚事不打緊。”
楊翠花就是趙長歌的軟肋,別看他平時毫不拖泥帶水,可一說到沒過門兒的媳婦,就變成了個靦腆的傻小夥兒,渾身上下透著與他精神麵貌不符的青澀,讓周圍的人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我,你們...”
然而不看還好,這一看讓趙長歌更覺不好意思,要不是還保存著理智,估計有可能會沿著原路跑回包圍圈。他和喪屍待在一塊兒,可能都比現在的處境舒服,沒辦法,這個家夥就是這麼個性格。
“好了,你們別看長歌了,我在這裏抽空宣布個消息:下個月十七號,是趙長歌和楊翠花大喜的日子,到時候大家夥都得熱鬧熱鬧,中間有能搭把手的事情,誰都不能推脫。”
表麵上,懷仁是在幫著趙長歌打圓場,可實際的效果,卻讓趙長歌從腦門紅到了脖頸,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著如此效果,懷仁則是在心裏嘿嘿一笑,此時不僅集散中心的人在,就連監獄基地的幾個悍匪也夾雜於人群中,經過自己這麼一折騰,趙長歌和楊翠花的事情算是徹底定下了,兩個人以後都將是自己勢力中的骨幹成員。
趙長歌,冷靜、果敢、身手了得;楊翠花,精明、善段、適合內政管理,如果能把這兩個人給用好,日後必定成為懷仁的一大臂助,幫他在爭霸的路上出不少力。
“老大,喪屍已經進入預設區域,我們是現在就過去,還是再等上幾分鍾,讓敵人再往裏麵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