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給出承諾,文娟恢複平靜,然而一旁還有六名少年要處理。
不再和文娟膩歪,懷仁轉向幾名少年說道:“你們幾個小子給我聽好了,爺爺這裏可沒有什麼未成年人縱容法,文浩是老子的親戚自然可以例外,但你們幾個逃不掉懲罰。”
顯然,懷仁又在嚇唬小孩,不過想讓這幾個已經喪失道德底線的孩子重歸秩序,必須重重敲打一番才行。
“不要啊姑父,我們也是被逼的啊,而且都沒有殺過人,隻是在逼迫下,吃了些人肉。”
嚴肅的口氣陰沉的臉,少年們把懷仁的話當了真,麻杆兒立刻為自己辯駁。
“哼!當我是傻子嗎!?瘦高個我記住你了,現在這時候還敢狡辯,到時候老子先收拾你。其他幾個,勸你們早點坦白,免得到時候受苦。”
看著小孩兒嚇得屁滾尿流,懷仁心裏在哈哈大笑,可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嚴肅,繼續詰問幾個孩子。他這麼幹,看起來有些過分,但實則是拯救這些孩子,所以並沒有心理負擔。
“姑父,我們確實沒有殺過人,我承認,我們最大的罪行是‘欺負’女同學,僅此而已。”
此時陸遠還算冷靜,主動站出來跟懷仁坦白,至於‘欺負’指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隻是陸遠不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昨天和前天,我個殺了一個人,原因就是你話裏頭的‘欺負’,你覺得這是小事兒嗎!?”
懷仁的目的,就是讓這些孩子悔改,所以對陸遠的這種態度很不爽,說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更加猙獰。
“我、我...”
陸遠這孩子雖然處事冷靜,但終歸隻是個孩子,懷仁愈加嚴厲的表情語氣,讓他趕緊後退兩步,磕磕巴巴說不出辯解的話。
這時候,趙長歌已經將文浩捆好,和兩個暈倒的少年扔在一起,之後他走過來兩步說道:“主公,咱們出來探路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外麵什麼情況,是不是送個消息回去?”
剛剛文浩前前後後講述了兩個多小時,現在確實是應該給大部隊送個消息,於是懷仁點頭說道:“這樣,長歌你去給熊毅熊仲他們送信,文娟翠花,你倆找找他們說的女學生在那裏,留下來照顧照顧做做心理輔導。”
吩咐完之後,目送趙長歌離開地下避難所,懷仁又將臉一板,向著幾個少年說道:“我在這裏宣判,判你們幾個無期徒刑,等我的大部隊一到,就把你們送去監獄,到時候會看你們的表現,給與適當減刑,所以現在最好給我老實點兒。”
啥叫軍閥,懷仁這就叫軍閥,是非黑白沒有審判,全憑自己一句話,雖然這個無期徒刑有嚇唬人的成分,但還是驚得幾個孩子小臉一白,連沉著冷靜的陸遠都不例外。
“啥!?姑父啊,我們才十五,無期徒刑得關到啥時候啊,您繞過我們吧!”
“姑父,您饒了我們吧,我們都是被文浩脅迫的啊!”
三個膽小鬼,小山此時還在昏迷,麻杆兒、胡哲聽到懷仁對自己的處置,全都跪在地上給懷仁磕頭,玩了命的求饒。
“嚎啥嚎,要我說挺好,啥都不用幹,就能白吃一輩子飯,哪找這種好事去,而且還不用麵對喪屍,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