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角鬥場的新章程,懷仁感覺沒有問題,唯一提出的一個小疑點,還讓鄭然用喪屍本能給否決了。
順著鄭然的路子,懷仁正好把對喪屍本能的問題問出來,於是立刻在寫字板上寫道:“鄭然,你剛才說的喪屍本能是什麼東西,能夠保證那個叫黑眸的家夥,不在武器上做手腳嗎?
別忘了,不久之前那個家夥,才坑了南霸天一筆,萬一他耍滑頭,後果很難預料啊。”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懷仁問出了喪屍本能,對於這個問題鄭然也沒想隱瞞,立刻答道:“喪屍本能,應該算是我們喪屍之間,一種無法抗拒的約束力吧。它沒有具體的形式,但卻又像是見證者一般,存在在那裏。
隻要我們不同勢力之間,需要達成一個統一的協議,最後達成一致的時候,一定會向喪屍本能起誓,讓它來做見證。如果有誰違反,就會受到本能的懲罰,無法反抗。
同時有些時候,本能會在我們腦子裏發聲,指示我們去幹一些事情。不過,有的喪屍會按照它說的去做,有的則不會,甚至有時候還可以和本能打商量,達成一種平衡。”
鄭然對於喪屍本能的解釋,和之前懷仁通過方方麵麵了解到的差不多,但是最後她說,能和本能打商量,懷仁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
在刨根問底兒與好奇心的驅使下,懷仁繼續寫道:“難道這喪屍本能,是你們喪屍的上帝嗎,還能夠與之交流。”
第一次聽到關於這個角度的問題,鄭然不由得也陷入了思索,過了一會兒才答道:“不是上帝,很多時候我們喪屍,雖然無法違背本能的意願,但我可以肯定它絕對不是上帝,你們的上帝可不會和人類討價還價。相比於上帝,我覺得喪屍本能,更像是一個公正的商人。”
通過鄭然的敘述,與她對喪屍本能的理解,再結合自己以前知道的,懷仁既不認為喪屍本能是喪屍的上帝,又不認為它是個公正的商人,反而感覺它是喪屍世界的公證處、民政局、外加公檢法機關。
對於喪屍本能,不管是懷仁還是鄭然,了解都是有限,所以這個話題隻能暫時說到這裏,重點轉回到角鬥場上。
就見懷仁在寫字板上寫道:“我不知道喪屍本能是什麼,但是隻要你能確定,它能約束住黑眸不胡來就行。
下次決鬥,定在什麼時間,你是不是也要派鬥士下場比賽,有把握贏嗎?”
“沒錯,我確實是想派角鬥士參加一場比賽,和東郊。關於那段手機視頻,你也知道、也看過,雲月那個可惡的家夥故意耍我,必須把場子找回來才成。
而且我這裏和東郊在以前,也有些過節,想要通過這次決鬥一並解決,該雲月那小子一個教訓。”
雖然當初那段金絲貓大戰黑叔叔的視頻,並沒有讓鄭然感覺尷尬,但是不管尷尬不尷尬,雲月的目的都是為了讓鄭然難堪,所以梁子是一定結下了。
而且有角鬥場之前,雖然鄭然一直和東郊保持著貿易,但雙方的邊防軍時不時就發生衝突,即便規模很小,日積月累下來,傷亡的喪屍數量也很多,還不如來場角鬥一次性解決問題。
通過從老曹那裏的了解,懷仁對這個雲月的印象也很不好,得知鄭然要和他進行一場賭鬥,當然希望鄭然能贏。
一想到這裏,懷仁在寫字板上寫道:“雲月那小子確實該收拾,出戰的角鬥士選好了沒有,能有幾分把握贏?”
看著寫字板,鄭然沉吟了一會,許久才試探著開口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除了讓你幫忙看看條約之外,還想讓這位趙大柱兄弟幫個忙。”
當初鄭然第一次去醫院的時候,懷仁聽說了角鬥場的事,就害怕鄭然把自己或者趙大柱送去角鬥,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而且來得是這麼快這麼突然。
雖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但上角鬥場那可是玩命的活計,懷仁當然不能讓趙大柱去冒險,他在寫字板上寫道:“不行,……”
然而,沒等懷仁寫完,就聽趙大柱說道:“我說女王,上角鬥場拚命有沒有工錢,我要是贏了,你把你的手下送我幾個怎麼樣。就把王公公送給我吧,我看他細皮嫩肉的挺順眼,送給我晚上讓他侍寢。”
趙大柱是看見懷仁寫出‘不行’兩個字,才開的口,他去角鬥場玩命沒有問題,但是懷仁絕對不能觸鄭然的眉頭,否則能不能保證現在的待遇不錯,就連生命都可能受到波及。
為了將鄭然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趙大柱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風格,而這回他調侃的對象是王公公,鄭然的貼身大太監。
懷仁聽完趙大柱的話,抬頭瞪了他一眼,然後用最快速度,潦草的將自己想表達的意思寫完,就見他寫道:“不行,你可以暫時把角鬥推遲,趙大柱嘴皮子雖然厲害,但玩命比不上我,等我痊愈了,我上。”
沒等鄭然對趙大柱作出答複,懷仁就將寫字板舉到鄭然麵前,同時展現出自己現在最好的狀態,讓鄭然對自己有信心,從而不讓趙大柱,下周去參加角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