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鄭然更想不到,這兩個人早就彼此有意思,趙大柱因為害怕小徐受到自己的牽連,所以才總是疏遠小徐,沒想到陰差陽錯之間,鄭然居然主動給他倆當媒人。
趙大柱不傻,他之前怕害了小徐,現在同樣怕。所以等鄭然說完之後,嘴角抽了抽,認輸似的說道:“我說女王,我不要女朋友了行不行,你隻要管吃管住,我就當你的奴隸了。”
“不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喪屍女王說過的話,絕對不能食言,說給你分配女朋友就分配女朋友,你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見趙大柱一臉無助模樣,鄭然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懟過趙大柱之後,又轉向小徐護士說道:“小護士你聽好,從今以後你就是他的女朋友了,如果他敢劈腿,我就讓他兩條腿真的劈開。”
麵對鄭然的威勢,小徐護士哪敢插嘴,隻能略帶些顫抖的點點頭,心想什麼事,等這個凶神惡煞的女王走了之後再說。
趙大柱表麵上哭喪著臉,可心裏卻樂開了花,這鄭然強行分配給自己的女朋友,就算以後發生什麼矛盾,小徐也應該不會受牽連。
一旁的懷仁,知道趙大柱心裏美,害怕這小子美過了頭,再說什麼傻話,所以趕緊出來控場,在寫字板上寫道:“以後大家是合作夥伴,也就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大可放到明麵上說,不需要有任何的猜忌。
雖然有點小插曲,但今天你我確定合作,也應該算是個好日子,準備了一下午的烤串兒,可千萬不能浪費,咱們繼續開吃吧。”
鄭然的怒火已消,而且剛剛擺了趙大住一道,心情更是大好,結果懷仁寫的內容看了看,大手一揮說道:“事情已經過去,誤會已解除,大家夥繼續擼串兒,羊肉管夠。”
雖然嘴上都說事情已經過去,但心情肯定是回不去了,剛才死去的喪屍屍體被抬走,黃大姐與郝人大哥則是滿臉的鬱悶,都用極其凶狠的眼神看著對方。
黃大姐原本做夢都沒能想到,自己還能和丈夫說上話,用屁股想都能想到,他們夫妻倆一定有非常非常多的話要說。
可是,黃大姐剛要與熊毅長談,懷仁就讓他把通話器給了喪屍,而這該死的喪屍,不知道抽了哪股風,居然把通話器踩得粉碎,讓她和老公徹夜長談的設想,化為泡影。
正是如此,黃大姐怎能不記恨郝人大哥,實際上,她連懷仁都記恨上了,心道懷仁是和喪屍穿一條褲子的家夥,比起他老娘來差遠了。
倒是趙大柱,先和摔通話器的喪屍打了一架,又殺死了一個喪屍,讓黃大姐對他的印象大有改觀,不再是那個在早餐點搗亂的小痞子,而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四處行俠仗義的俠客。
也許趙大柱的這份灑脫,確實是和俠客有些像吧,小徐護士與黃大姐都這麼認為,看來這家夥在女人眼裏,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黃大姐鬱悶,郝人大哥同樣鬱悶,跟兒子說上話是說上話了,但說的驢唇不對馬嘴,還惹了一肚子氣。
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說是老子的爺爺,真是他娘的欠揍。等將來有一天見了麵,老子一定要好好打這個小子的屁股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郝人大哥這麼想著,他似乎對摔通話器的事情毫不在意,可能這對他唯一的影響,就是和兒子說不上話了,等氣消之後,多少會感到些遺憾。
醫院中這一人一屍鬱悶,上集村村委會裏的兩個人同樣鬱悶。
郝強本來和二丫在一起,正看著某部催淚電視劇,光盤已經播到最感動人的大結局,郝強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跟二丫摟摟抱抱加親親。
可沒想到這麼緊要的關頭,懷仁那個家夥居然找自己,而自己出來之後,那邊的懷仁一句話不說,而且還冒出個人來叫自己兒子,你說讓郝強鬱悶不鬱悶。
至於熊毅,本來得知媳婦活著的消息,心裏是無比的喜悅與激動,可不知怎的,突然間就聯係不上那邊了,無論怎麼呼叫,都沒有人應答。
突然失聯,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這不由得讓熊毅的心,立刻就揪了起來,在原來擔心懷仁與趙大柱的基礎上,更要擔心媳婦兒的安危。
一無所有的時候,人們往往能夠過得坦然,而一旦擁有的東西越多,牽掛也就越多,滿心牽掛的熊毅,怎麼能夠不鬱悶。
涉及到事件中的幾個人,除了趙大柱在偷著樂,其他人的心情沒有一個好的,全都非常的鬱悶,連強行成為趙大柱女朋友的小徐護士,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