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跟我你還客氣啥,不用不好意思的,到底派翻譯幹什麼去了,你趕緊告訴我,,要不等到他回來,我照樣知道。”
趙大柱越是回避,懷仁就越是追問,大有不搞清楚事實的真相,就決不罷休的意思。
一想到該知道的,懷仁早晚會知道,趙大柱一咬牙一跺腳,做出很是光棍兒的模樣,說道:“中午的時候,我在沙灘椅上坐著太曬,就想喝點涼啤酒解渴,所以就派翻譯去拿涼啤酒了。”
聽完趙大柱交代的內容,懷仁覺得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呀,啤酒這東西都有保質期,趁著還沒過期,趕緊喝掉才是正理。
而以趙大柱,這個副總教頭的身份,享受這種待遇更沒有問題,如果隻是這點事兒,懷仁不理解趙大柱,為何開始時會那麼的扭捏,不肯說出翻譯的去處。
原本感覺,趙大柱沒有說實話,可下一刻,懷仁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那就是趙大柱話裏頭,說翻譯是中午的時候離開的,而現在已經是下午3點多,翻譯還沒有帶著啤酒回來。
一想到這裏,懷仁立刻追問道:“大柱,你讓翻譯上哪兒去取啤酒,該不會是市中心的資源點兒吧?”
懷仁這話說完,就見趙大柱又是一陣不好意思的笑,很明顯懷仁說對了,喪屍翻譯被派去十幾公裏外的資源點,給趙大柱拿涼啤酒。
“你讓翻譯怎麼回去的,這裏好像沒有車也沒有司機,你該不會是讓翻譯走回去,給你拿涼啤酒吧?”
這裏離著資源點雖然遠,但是三個小時翻譯都沒回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翻譯是走回去的,而且還要走著回來,隻有這樣才會花費這麼長的時間。
趙大柱這回聽完,露出了和剛剛同樣的表情,顯然懷仁又猜對了,這個家夥太不人道,居然讓喪屍翻譯來回步行20多公裏,隻為滿足喝一口涼啤酒的欲望。
腐化了,變質了,趙大柱這小子當上副教官之後就墮落了,懷仁在腦子裏,給趙大柱貼上了這些標簽,然後他開口訓斥道:“你小子是不是傻,讓喪屍翻譯走著回去走著回來,這得要多長時間呀,啤酒拿回來的時候,早就不涼了,喝常溫啤酒多不過癮啊。”
本來等著懷仁批評自己的趙大柱,聽到懷仁的‘批評’後,立刻長舒一口氣,隨即跟著附和道:“對對對,老大確實是我沒考慮周全,下回我自己親自開車去,在資源點喝完酒,再酒駕開回來,看有沒有交警敢攔我。”
“笨啊你,能當翻譯的喪屍,一定都很聰明,就算學不會開車,你可以教他騎自行車啊,就算因為掌握不好平衡學不會,你可以教他騎三輪車呀。總之教出來之後,你給他找個三輪兒,到時候啤酒成箱成箱的往這兒拉,其他東西也一樣,不比你開車回去強啊!”
腐化了,變質了,當上總教頭之後墮落了,如同趙大柱的標簽一樣,懷仁給自己也貼上了這樣的標簽,由儉入奢易這句話,真的是半點兒錯都沒有。
有關該怎麼利用喪屍翻譯的問題,趙大柱和懷仁商量了半個多小時,而喪屍翻譯還沒有回來,也不知他是半路崴了腳,還是發生了什麼其他意外。
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懷仁有興趣但卻不關心,眼下已經下午4點多,要是再不去廣播電台,估計到那裏的時候天就快黑了,所以他也就不再等,不知道還涼不涼的啤酒,囑咐趙大柱好好訓練,兩天之後開始生死選拔,隨後就又回到校長辦公室,找鄭然。
來到校長辦公室,懷仁先告訴鄭然,角鬥士的訓練沒有問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六天之後就會有那麼一兩個角鬥士符合要求,可以去角鬥場參戰。
鄭然道了聲好,然後就按照之前說定的,陪著懷仁一起去廣播電台,下命令利用那裏的無線電,和地下避難所進行聯係,讓張哲提供技術支持。
之所以要鄭然親自去下命令,是因為當時和懷仁談崩之後,那裏是鄭然親自要求封閉的,就算王公公去了都不好使,守在那裏的喪屍,絕不會給麵子。
一人一屍出了校長辦公室,而隨後,懷仁意識到自己想簡單了,女王出行,絕對不跟家庭婦女逛大街一樣,不管是安全工作還是陣仗,都絕非一般。
然而這種不一般的代價,就是極為浪費時間,直到一個小時後,去給趙大柱拿啤酒的喪屍翻譯,一瘸一拐的回來,懷仁和鄭然還呆在這裏沒有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