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時的得失,隻意味著一時而已,黑眸想將他的角鬥場發展壯大,就必須要先做好賠本的打算。
他指望著在場的眾位大佬,將角鬥場的事情,繼續向周圍地區傳播,自然這時候要付出一些本錢,讓大佬們感到愉快,同時認準他這角鬥場是處好地方,以後每次角鬥,不用去通知,就會主動到場。
至於說黑眸付出的本錢,自然就是豐盛的午餐,第一場角鬥十點開賽,折騰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到飯點兒了,雖然喪屍在生理上,對開飯時間沒有限製,但依舊保留著部分人類的習慣,早中晚餐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保存這種習慣的喪屍,隻能是大佬級別的方式,就眼下的肉食儲備,普通喪屍別說一天三餐,三天能吃上一隻老鼠,就算是不錯了。
黑眸話音落處,喪屍服務生們已經將下一個節目抬上來,放在剛才清理出的空地上。
被抬上來的,是一個被脫得一絲不掛的精壯漢子,手腳都被固定在鐵製圓桌盤上,考慮到周圍的場景,和黑眸剛剛的話,這個被固定的裸男,應該就是下一個節目。
被脫光了的男人,不停在鐵質圓桌盤上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而沒有受到束縛的雞兒,隨著他掙紮用力不斷左右搖擺,畫麵實在有些辣眼睛。
可是辣眼睛的畫麵,看在懷仁眼裏,感受到的卻隻有痛苦和無奈,現在的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下一個節目繼續進行。
“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好招待大家的,正好最近想宰一個人類奴隸開開葷,今天正好和大家一起分享。”
黑眸走到了鐵盤圓桌旁邊,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一番話,隨後將堵著男人嘴的破布抽出來,聽食物的慘叫聲,也是享受的項目之一。
不過,被當做食物的男人,這個時候卻變得淡定起來,明白自己無論怎樣哀求,都不可能再有活下去的機會,於是乎隻能呆呆的看著天,沒有再做無用功。
“我說黑眼圈,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上回還拿出個嬰兒來,這回怎麼就變成了個大男人,吃起來口感不行啊!”
作為死對頭,就算是食物都堵不住南霸天的嘴,總得挑出些毛病來,和上次簽訂角鬥場契約時,享受的嬰兒血香檳做出對比。
對於南霸天拆台,黑眸絲毫不在意,微微笑著說道:“南胖子,今天咱們不是‘人’多嗎,得多少個嬰兒才夠大家分,還不如弄一個成年人,一次性解決問題。而且這口感麼,隻要烹製方法到位,成年人的口感也不會比嬰兒差。
一邊回擊南霸天,黑眸一邊敲了敲鐵桌子,然後就見喪屍服務生們再次入場,手裏頭還抱著一捧的柴火,放到了鐵桌子底下。
“鐵板燒壯男,一會兒在桌子上和食物身上刷些油,再點燃底下的柴火,保證外焦裏嫩,口感沒的說,還請大家盡情享用。”
就在黑眸說話間,一隻喪屍服務生,拿過來一桶植物油,一股腦的倒在了猛男身上,然後拿出個幹淨刷子,將油給刷均勻,看來這個倒黴蛋兒,就算想安安生生的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