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柵欄門,懷仁和迎上來的幾個同伴打過招呼,然後便上前一步走到呂征麵前,笑了笑沒有說話,顯然是想問關於老娘的事情。
呂征依舊板著一張臉,他告訴懷仁真相,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和懷仁交朋友,所以這時候語氣漠然的說道:“放心,我剛才沒有騙你,通過你和那女喪屍之間的交流,我可以確定一些事情,感覺把聚集地的位置告訴你也無妨。
不過,在這裏你必須向我保證,要保障他們每一個人的安全,然後我就帶你去找你的母親。”
通過一件件事情的積累,呂征雖然依舊不鳥懷仁,但是對懷仁的承諾還是相信的,所以這時候隻要懷仁的一個承諾,便願意將一直隱藏的秘密,全盤托出。
“呂征,我答應你,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你聚居點兒幸存者的安全,如果有誰要對他們不利,就是與我為敵,哪怕是鄭然要那麼做,我也一定會阻止她。
聽清楚,我說的是阻止,而不是勸阻,也就是說,我有足夠的本錢去決定一些事情,也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我想要去庇護的人。”
懷仁收起笑容,很正式的說出了這番話,他自始至終都不是狐假虎威的家夥,而是靠著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安身立命,他作出的承諾,一定會用自己的全部去履行。
“好,我們之前的聚集點在教堂,你可以自己去,也可以由我帶著去,如果這20來天沒出意外的話,劉阿姨應該還在那裏。”
得到承諾,呂征沒有再要求其他,直接說出了自己之前聚居點的位置,將20多號人的命,都交到了懷仁手上。
懷仁知道教堂的位置,他打心眼兒裏想現在就趕過去,可角鬥場這裏的手尾還沒弄清楚,作為鄭然的合作夥伴,他必須承擔起相應的責任,隻能等事情全都結束,再去找老娘。
想到這裏,懷仁拍了拍呂征的肩膀說道:“呂征,不管你我之間之前發生過什麼,在這裏我要謝謝你,將母親的消息告訴我。
我懷仁一直都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對我的幫助我絕不會忘,現在或者以後,如果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全力幫忙。
眼下既然知道母親安然無恙,我也就安心了,咱們不急在這一時,等今天的角鬥全部結束,我們再一起去教堂找人。”
在懷仁與鄭然原本的計劃中,除了針對雲月的戰書應戰之外,還要對北郊的三股小勢力發起挑戰,給他們以壓力,讓這三個家夥不得不借路給自己。
懷仁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事,打亂原有的計劃,所以這時候才會堅持留在角鬥場,將和老娘見麵的事情延後。
而且如他話裏所說,小半年的時間都等了,不差這最後的幾個小時,哪怕此刻的心情再急切,也必須要忍耐。
懷仁在心裏作出了決定,跟呂征說完之後,就轉向了王公公,像他說道:“老王,你現在就繞去二層看台找鄭然,告訴她後麵的安排繼續,今天必須要給北郊那三個家夥一點苦果子吃,讓他們知道不配合的後果,很慘。”
關於今天角鬥的安排,王公公事先都是知道的,他聽過懷仁的話後,應了一聲,便離開員工休息區,依照懷仁的話去找鄭然。
趙大柱也知道後麵的安排,所以聽過懷仁的話後,心裏自然也就有了計較,不過他略作思量,一想到懷仁之前的每次計劃都會出意外,不由得提議道:“老大,後麵的事情我在這裏做調度就行了,你帶著呂征先走吧,能和大娘早一分鍾見麵就早一分鍾見麵,免得再發生什麼意外。”
聽趙大柱這麼說,懷仁沉吟了一會兒,覺得這小子說的有道理。按呂征的說法,教堂基地如今隻剩下老弱病殘,完全沒有抵禦外敵的能力,如果萬一真在這幾個小時裏發生意外,自己的腸子都得悔青了,還是早點兒帶人趕過去,免得夜長夢多才對。
一念至此,懷仁點點頭說道:“大柱,這回你小子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把這裏交給你了,我先帶著呂征回去,晚上大家都去我家喝酒。”
說完之後,懷仁扭過頭,透過柵欄門看了看東麵看台,覺得還應該再囑咐幾句,便繼續說道:“等會兒鄭然會向北郊的三個家夥提出挑戰,正常情況下,就算他們在心裏不願意打,為了麵子也一定會應戰,隻會在角鬥方式上做文章。
我剛才已經出過手亮過相,而且他們不知道我就要離開,想來以我剛剛的表現,隻要他們腦子不鏽到,就不會用人類角鬥士參戰,隻能派喪屍角鬥士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