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和上次一樣,站在鄭然的身後,而懷仁老娘早有準備,手裏頭拿著個馬紮,這時候把馬紮放在鄭然後麵,坐在上麵等著看熱鬧。
按道理來說,各大佬手下在看台上是不能坐的,這裏沒有他們的座位,可懷仁老娘自帶馬紮,而且鄭然這個當主子的都沒說什麼,其他喪屍大佬也不好插手,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
然而,這還不算完,就見懷仁老娘將隨身的包打開,拿出一包瓜子、一包花生,在看台上開起了茶話會。
喪屍大佬們也是有節操的,在這裏隻有雲月這一個人類,有亂來的權利,現在多了個老太太胡搞亂搞,他們怎麼能夠受得了。
不過一個個喪屍大佬,身份是高貴的,他們不屑和懷仁老娘說話,而是紛紛看一下了鄭然,用眼神提醒她,該教育自己的手下了。
而鄭然在眾多喪屍大佬不滿的眼神下,從懷仁老娘的挎包裏,若無其事的拿出一本資本論,旁若無人的看了起來。
顯然,鄭然這是在庇護這個人類老婆子,惹得眾多喪屍大佬更為不滿,不過他們看了看鄭然身後的懷仁,覺得還是別在這件事上和市中心結梁子,免得遭到報複。
有契約在,鄭然是不會對他們的生命造成威脅的,但是卻可以向他們發出決鬥挑戰。
鄭然手下喪屍角鬥士的實力,他們是見識過的,和自己手下的精英較量起來,鄭然的勝算有六成,自己則隻有四成。
至於人類角鬥士,懷仁在上一個決鬥日驚豔全場,而他和他娘事情,也被雲月給說了出來,想必這個老太太,就是這個人類角鬥士的母親。
如果他們真要是因為這點小事,就和鄭然鬧出什麼不愉快來,那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鄭然手底下都是精兵強將,要是真的無休止的發出挑戰,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他們沒有再在懷仁老娘身上糾結,對於這個老太太的茶話會視而不見。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時間來到上午9點45分,喪屍大佬們來的差不多了,雲氏兄弟也來到了看台上,李雙喜和二狗子,也跟著一起上來了。
看見懷仁,李雙喜就要過來打招呼,隻不過卻被二狗子和雲月給拉住,眼下這看台上真不是說話的地方,李雙喜隻能向懷仁擠了擠眼睛,就沒再有什麼大動作。
懷仁則是對著他,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也沒有主動去說什麼,他們的事情,要等著決鬥上半場結束之後,喪屍大佬們吃東西的時候再商量。
而眼下,大勢力的喪屍大佬都到了,鄭然的表演時間也到了,就見他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黑眸身邊。
就聽鄭然說道:“黑眸兄,咱們繼續說這賭注的事情吧,你用三隻老虎,打我的三個角鬥士,是不是有些太欺‘喪屍’了。”
“鄭然,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也是在按照規矩辦事,如果有什麼超出規則的地方,不用說你,本能法則都饒不了我。
而現在既然本能法則什麼都沒幹,就說明我發起這場角鬥沒問題,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本來喪屍大佬們,都覺得這場確實是對鄭然不公平,而黑眸可以對鄭然這樣,將來也能夠對他們這樣,所以都生出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然而,因為懷仁老娘的事,鄭然將這群喪屍大佬全都給得罪了,所以這時候隻顧幸災樂禍,在一旁看熱鬧,沒有誰說話。
鄭然看了看黑眸,又看了看周圍的喪屍大佬,看狀態明顯是生氣了,翻著白眼不說話,好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當然,鄭然並不是真的受委屈,她此刻隻是在表演而已,包括懷仁老娘的茶話會,其實都是懷仁大計劃的一個小部分,目的就是要小小的得罪一下他們。
見周圍的喪屍大佬,沒有誰幫自己,這讓鄭然氣得咬牙切齒,隻能惡狠狠的說道:“好!既然你們覺得公平,那這場決鬥就繼續下去。
按規矩,賭注應該由我來開,剛剛黑眸兄你也說了,我怎麼開都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想大家都知道,這場決鬥我的勝算渺茫,所以以前的一比一賭注,我是不接受的,我要要求增大賠率,這場要按照1:10來算,我輸了輸一份,贏,卻要贏十倍。”
角鬥場的玩法,在一點點的完善,而鄭然率先提議改變賠率,這多少讓黑眸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