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長歌與其他喪屍唯一的不同,就是在臨死之前,身體裏被輸入了大量喪屍血液,懷仁不清楚這種情況,是否可以複製。
趁著王毅和趙大柱現在都清醒,懷仁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們,是否要做類似的嚐試,還需要他們兩個自己決定。
聽過懷仁的想法,王毅和趙大柱並沒有立刻就作出決定,他們兩個考慮了一會,趙大柱才開口說道:“老大,要我說就順其自然吧,什麼時候產生自主意識,咱就看命了,往身體裏頭喪屍血,我可受不了。”
有趙大柱帶頭,王毅隨後也表態說道:“老大,趙大柱這個人不靠譜,不過他剛才那幾句話還是靠譜的,咱還是順其自然吧。”
既然兩位兄弟都不願意嚐試,死之前輸喪屍血的事,懷仁也就沒有再提,他帶著兩位兄弟,出了家具店,準備陪他們最後一程。
至於南霸天、黑眸等一票俘虜,則是留在原地等候處理,如果王毅和趙大柱沒事的話,他們兩個自然能夠安安生生的活下去。
不過王毅和趙大柱出了事,那麼他們兩個的命運可就難說了,懷仁可不會在乎是不是出爾反爾,不管怎麼說,兄弟的仇肯定是要報的,這筆賬隻能記在黑眸和南霸天的頭上。
懷仁在附近,找了輛能用的車,拉著王毅和趙大柱,去了市中心最核心的位置。
一路上,雖然戰鬥已經停下,但是密密麻麻的喪屍和屍體,讓汽車隻能緩慢的前進,車裏,懷仁和王毅、趙大柱,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20分鍾之後,懷仁終於帶著王毅和趙大柱,回到了地下停車場,這時候兩個人,比最開始的時候已經虛弱了不少,臉色蒼白甚是難看。
懷仁知道兩位兄弟的時間不多了,把他們帶來這裏,主要是想用無線電聯係一下地下避難所,讓兩位兄弟和戰友們道個別。
老娘從裏麵將車門打開,三個人上了通訊車,老太太見到三個浴血的年輕人回來,不知是傷心還是激動,淚珠子順著臉頰,啪啪的往下掉。
當老太太發現王毅和趙大柱被咬之後,心裏頭更不是個滋味,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隻是如同撫摸兒子一樣,撫摸著兩個人的後腦勺,這也許是她這時候唯一能做的事情。
無線電接通了,應答的還是楊翠花,在那裏的戰士們都被叫了過來,不在的也都接到了通知,玩兒了命的往地下基地趕。
他們奢求的不多,隻是想和兩位戰友最後道個別,如果沒機會也就罷了,有機會說再見,就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
最先和戰友們說話的是趙大柱,這家夥依舊滿嘴跑火車,壓抑的氣氛,也因為他的不靠譜,顯得輕鬆了許多。
趙大柱說完之後是王毅,這家夥把自己裝昏迷時候,趙大柱跟他報的料,全都告訴了戰友們,在變成喪屍之前,曝光一下趙大柱幹的損事。
反正馬上就要變成喪屍了,趙大柱也不在乎這些了,不僅不攔著王毅,還在一邊添油加醋,係數自己幹過的荒唐事,以這種方式,走過自己的最後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