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這話音一落,青青立刻推開我的手臂,但卻依舊強硬著說道:“你能不能別總這麼惡心,虛偽到夠,讓我想吐。”
能人你從狗變成人就行,不過這話我也就在心裏說說,順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問道:“放縱一夜,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衝動後悔的。”
“你在我傷心的時候逗我開心,讓我釋懷了,我看你很順眼,所以我給你,就這麼簡單,你不要想太多。而且,你能不能別總這麼虛偽,得了便宜還賣乖,男人都這一個德行。”
“你這不是廢話麼?一個美女就在眼前,嗅得到發香,看得到乳溝,再加上你還勾引我,我要是還不為所動,除非他媽走路扯破蛋了!”
說話的時候,我摟住青青的手掌下探,握住了她的胸脯,使勁揉捏了一下,頓時間我的身體又有了反應,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正要輕吻下去,她推了我一把,問道:“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我的朋友都叫我阿醉,但如果是你的話,再加兩個‘哥’就最好了。”
“醉哥哥?”
“哎!青(情)妹妹!”我壞笑一聲,使勁捏了她一把,頓時間我再一次靈魂出竅,將身體的主動權交給了我的小夥伴。
我們在一間三十塊錢一晚的小旅館呆了一天兩夜,這段時間裏,我們放下了一切,盡情的放縱,從床上,到沙發,到地板,又到浴室。
除了睡覺和吃飯以外,我們基本上都在相互摩擦。
我忘記了學校的事情,忘記了晚上要去夜總會找潘越清報道的事情,忘記了所有。
青青真的很瘋狂,和她做非常的舒爽,而且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剛破瓜的女孩,竟然可以和我做這麼多次,我很痛,她隻會比我更痛,到最後,她甚至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而我也差點掛在床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清晨的時候,我迷迷糊糊感覺到青青下床離開了,我本來可以醒來的,但是我不願意,這種事情不必當真。
我們兩個人唯一知道彼此信息的,隻有一個稱呼,我知道她叫青青,她知道我叫阿醉,或許,從今以後我們也不會再相遇。
過去的人,就讓她過去吧,我懷著沉重而又悲傷的心情從床上爬起來,忽然發現床頭櫃上放了一百塊錢,我瞪了瞪眼,最終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靠!老子竟然被一個娘們給嫖了?”
娘的歪歪,就一百塊,難道我就這麼廉價?
我懷揣著幸苦“掙”來的一百塊出了旅館,在附近一家麵館去吃了碗板麵,我狠下心,又加了兩個蛋,回來後繼續睡,這回算是睡舒服了,從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簡直暴爽,縱欲過度也差不多緩過來了,精神備足。
“老板,拿包煙,紅南京。”我在四中斜對麵的一個小超市門口,拍了拍櫃台玻璃,對老板喊道。
老板是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肥頭大耳的模樣,拿出一包紅南京給我,問道:“你是四中的學生?”
“算是吧。”我嗬嗬笑了笑,付了錢給老板。